对于谢红云没死罗为峰好像显得极度的失望。
怎么会这样啊?罗为峰的眼睛扫过我和谢红云心想按照剧情的排演应该不会这样的啊在他们冲进来时理应看到谢红云倒卧在血泊之中的……
可是刚才是谁在叫喊救命又发出那揪人心肺的惨叫声?
谢红云在听了罗为峰的话后顿时秀眉紧皱冷声道:“我为什么会死?”
“这……这个……”罗为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他两眼似乎很不甘心地四处搜索着在他确定这套间里除了我和谢红云外再无第三者时不由得懵逼了。
靠!
搞什么毛啊难道刚才的尖叫声是这女人被阴的小子弄快活了这才叫出来的?
即使再叫也不至于喊救命闹得那么毛骨悚然吧。
遇到这种情况罗为峰真是纠结死了。他不由得暗想特么的白金堂不会是玩老子吧这谢红云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吗?
“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给我滚出去!”谢红云冷面寒霜地冲着罗为峰喝道。
罗为峰激凛凛地打了一个寒战忙不迭地冲着谢红云点头哈腰地道:“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对不起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转身冲那些还举着枪瞄准着我的警察歇斯底里地吼道:“将枪都给老子收起来滚出去!”
这家伙有气没处撒也只能冲下属发火了。
等罗为峰带着那一帮警察离开了包间后谢红云红涨着脸望了我一眼羞涩地道:“对不起阳先生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好的谢姐!”我两手插着重裤袋离开了套间。
谢红云要穿衣服我当然不方便在里面在一旁作壁上观了。
好一会子这才见谢红云低着头从套间里走了出来脸上依然红得像要快滴出血来的模样。
开玩笑刚才从头至尾所发生的一切其实她心里都清清楚楚的只是自己被邪灵给掌控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特别是我将她揽在怀里时她还配合着撒娇在对于一个高知的女人来说哪里能承受得了。
可约我来这种酒店偏偏都是谢红云主动提出来的因为对于我轻浮的举动她又无法生怒所有的羞辱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当然对于所发生的一切谢红云更多的还是惊惶和恐惧她绝对想不到会被异物给控制住身体如果不是父母送给她的这么一块玉佩估计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这包间里有沙发我坐在沙发上正吸着一枝烟谢红云一直不喜欢闻烟的味道不过这次她倒没有阻止我抽烟径直坐在了我的旁边。
她依然低着头低声道:“阳先生真的是对不起啊!”
我听了她的话淡淡一笑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对不起的呢便宜都被我占了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
而且是祭死门要灭我她被无辜地牵连了进来。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谢姐这怨不得你都是祭死搞的鬼!”
听我这么一说谢红云惊愕地道:“又是祭死门?这祭死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吸了一口烟道:“祭死门是专门和死人打交道的!”
谢红云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喃喃地道:“那……那我搞不懂了他们为什么要缠上我呢?”
她的意思自己是一个大活人祭死门是和死人打交道的缠上她也太不合理了吧。
其实谢红去哪里知道祭死门第一次给她下劫死术就是想利用她也就是想借助她父母的力量控制他们想控制的人;这一次却是利用她来杀死我。
不用想我都明白了只要我留在南江市就是祭死门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非得拨掉我不可。
想除掉我哼特么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我没有直接回复谢红云的问话因为有些事情向她解释得太详细了她未必能懂这里面有些问题太复杂了。
我沉吟了一下反问道:“谢姐你父母在省城是做什么工作的?”
谢红云道:“我爸是公安厅的厅长妈是纪检委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深深的点了点头果然都是厉害人物难怪有很多人都忌惮她的家庭背景呢。
我想起聂小倩所说的事情又问道:“你在南江市工作还经常和父母联系吗?”
谢红云道:“我们几乎每一个星期都要通一次电话的!”
呃!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她父母都还活着的啊。
否则谢红云怎么能和死者通电话呢?
是不是聂小倩感应有误啊。
想了想我又问谢红云道:“平时你回省城时还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吧?”问出这话时连我自己都快纠结了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审问犯人似的。
连谢红云也对我的问话感觉出不对劲了她略一抬头笑了笑望着我道:“阳先生你怎么突然对我爸妈感兴趣了?”
“哦我这不是随便聊聊嘛!”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谢红云笑道:“我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爸妈了!”
什么?
谢红云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这不正常啊她爸妈都在省城工作难道她回去见不到自己的父母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我笑道:“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谢红云叹了一口气道:“多年前当时我还在大学读书爸妈有一次恰好两人一道出差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我接到低级打给我的电话说他和妈加入国家一项特殊的工作行列由于涉及到的事情要保密所以以后不能再和家人见面。每次都是爸给我电话而且来电显示不出号码我想或许爸是使用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手机吧!”
接着她又道:“起先我很不习惯见不到爸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习以为常用了。心里想毕竟爸妈都是在为国家工作既然保密性很强我也不好埋怨爸妈了!”
对于谢红云所说的事情我总感觉她的父母好像有点怪怪的可一时也想不出怪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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