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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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为奴4

    “你不知道?”慕容谨之厉声咆哮着,咬牙切齿的重复,“你真的不知道吗?为什么你能成为皇后,你不知道?不娶你,他们就会将朕从皇位上拉下去……那时朕的下场不会好过父皇的……委曲求全是朕前半生体会得最深的四个字了……”

    成婚数载,每次看见她,在想到白家,他恨得简直想要亲手扼死她,让白枫尝尝那股滋味。

    “我——”“你作为白家送到朕身边的人,成为千叶皇后——你竟然到现在还跟朕说你不知道!”慕容谨之怒吼着,狰狞的像是一只野兽。

    而她娇弱的咳嗽起来,而她此刻的娇柔,更是触怒了他。

    他将她紧紧抵在墙上,“你可以告诉朕你不知道,或者不知道三个字,就将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但是朕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白秋月是如何逼迫朕,是如何将朕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慕容谨之冷笑着,严峻的脸庞逼近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军权,你们要,权势,你们要,地位,你们要……就连朕想跟谁生孩子,你们也要管!”

    听见孩子两个字,余翘的脸变得极度的惨白,曾经她也记得慕容谨之与太后约定,千叶的太子必须由白家的人来生。

    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吧,所以他现在彻底掌权后,想跟谁生就跟谁生孩子。

    余翘心疼他,是真的很心疼,可是他手上强大的力道,让她更痛。

    “当年,你即将成为朕的皇后之前……朕就派夏卿去调查过你的身份,朕什么都知道,一切!”那些事,让他的黑眸更黝黯。

    他愤恨的掐着她,低语着,枉顾她的颤抖,仔细的告诉她,“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吧——那朕来告诉你,你不仅是被丢弃在路边的婴儿,你的父亲还是一个死囚犯,你的母亲是青楼女子——你母亲刚将你生下来,就被青楼的龟公扔了出去——你是一个生来就下贱的人,可是白秋月却将你捡回来,让你摇身一变成为护国元帅的养女——他们就是这样来羞辱朕的!”

    “你知道那些曾经对朕撒谎,欺负过朕的人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朕将他们一个个砍去手脚,扔进了地牢中——让他们在地牢中痛苦的苟延残喘,一生都跟那些蛆虫,烂泥为伴,直到死去——”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对你——朕真是太善良了!”

    “别,别说了——”

    余翘第一次哭着求他,但他却恨声坚持说下去:“朕到现在不让你死,是想让你活到最后,比白秋月,白枫活得长一些——这样你就能看见白家是怎么在朕的手上覆灭的,到时候朕在送你下去跟他们团聚!”

    这些年,他活得有多不易,他身边的人,熟悉的朋友,生死之交,一个又一个被白秋月砍下头颅,丢入牢房里,而他作为千叶开国以来势力最弱的帝王,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在心里发出怒吼,却无为力,这样的折磨,逼得他几乎疯狂,只是,他没有疯,为了复仇,他不能疯。

    滔天的恨意,让他在那个牢笼一般的奢华宫殿中咬着牙撑了过来,直到两年前,他与挚友,下属苦心筹划的那盘棋终于是成功了一般。

    余翘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掌心中,温柔得几乎能够灼伤他,眼中的软化一闪而过,慕容谨之猛然的回过神来,低声咒骂自己怎么还是那么心软,这个女人一直就很有狡猾的,她的眼泪竟然对他还有影响力。

    慕容谨之猛的松开她的脖子,恨声说道:“你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甚至继续说你不是白璃忧,但是休想朕会蠢到相信你的鬼话!”

    说完,他甩开手,转身离开。

    余翘流着眼泪,喘着气,捂着脸,颓废的坐倒在地上,慕容谨之的身影越来越远,但是他所说的话,仍然回荡在她的脑子里,每一字,都让她惊心。

    看着他的愤怒,她深知他对自己的仇恨会长远到一辈子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站起来,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你相信我——我真的跟白家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这具身体是属于白璃忧的——”

    余翘在大殿拐角的地方抓住了他的手臂,“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过去——也不知道太后对你做的事情——”

    慕容谨之回过头来,将她再次抵在墙上,愤恨的呵斥道:“闭嘴!别再讲这些鬼话了!”

    “真的——我真的——请你相信我,我叫余翘,我不是白璃忧——”余翘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坚硬如磐石的脸庞,她的触碰那么温柔,几乎已经激起了他深处那些日子里,每晚的柔情,他既惊又怒,猛地一些打掉了她的手。

    “别碰朕!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皇上——”余翘此刻的心很痛,滚烫的眼泪滑落下来,他的眼眸一黯,但是目光还是注视着面前的女人,猛然的用自己的高大的身躯,将她按在了墙上,“你的眼泪对于朕来说,根本没有一点用处,流了也是白费——这些年,朕看过的眼泪太多了。”

    她眼中晶莹的眼泪,再度的落下来。

    “好,我不流泪了——”她立刻是擦去眼泪,但是因为他带着恶意欺近,她只能是胆怯的避开了脸颊。

    但是慕容谨之并不打算放过她,又逼近了过来。

    慕容谨之冷冷的佞笑着,“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听话了?可还记得当初是怎么在朕的面前调皮的——是怕死了吗?担心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还是怀念起当初替朕暖)床的滋味了?”

    余翘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竟然被他说得那么的不堪——

    而此刻,慕容谨之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朕应该是睡过你的男人中,最好的一个吧?”

    他洽住她的yao身,故意的停起,隔着衣衫恶意的揉嚓,“在梅龙镇的一年时间里,那些男人都无法满足你吗?”

    “住口!别说了!”余翘无法在听下去一个字。

    慕容谨之笑着点头,“是不该所这些了!”话音刚落,他出包的聊起了她的峮,句打的身区,营几进了她揉恁的双忒见。

    “那就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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