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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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不能杀他

    “杀我?你很快就是我的女人,你还想让他杀我?白璃忧,他绝对杀不了我,你信不信?嗯?”

    “心蛊王是子母蛊,我身~体里的子蛊,他体~内的是母蛊,他若杀了我,埋在他身~体里的母蛊也会杀了他!从心蛊进入他身的一刻,我与他的命早已连在一起!”

    “他非但不能杀我,他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这些年的修养功夫早已到家,你试试告诉他我今晚是怎么对你的!只要他对我动了巨大的怒意和杀意,那么他便会心绞如千刀万刃剜心,那种滋味,璃忧,你试过的。你中的只是初蛊,他体内的是蛊王,你想想看,那是什么滋味?对身体的耗损轻则,手足瘫痪;怒气至极点,毙命之虞!”

    璃忧心里又惊又怒,她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包括当初要拿掉她性命的太后,把她刺成丑陋的冷歌,只有楚沐姝害了浓华殿的人,她是深深痛恨过,现在,她只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慕容龙秀看她两颊若火烧的霞,赤~裸的胸脯起伏剧烈,心里一荡,只想狠狠把她占为己有,又不觉涌起一阵快意,伸手勾起她的下颌,邪肆而笑,“璃忧,若我是你,就不会把事情告诉他。心绞之患,他痛,我慕容龙秀亦痛,我便拼着与他一起受罪又如何?他身~体里的的是母蛊,你觉得谁受的痛苦会更甚?”

    “我这个弟弟很聪明,他也许已隐隐知道自己身中奇毒,这一年多来,我一直没有收到他找查我的消息。否则,虽有郭太后情在前,以他狠辣的性子怎会放过我?他的心绞之症必定发作过,在每每对我起了杀心的时候。他虽不知道自己中了心蛊王,但他必定明白到这关联的诀窍,抑住了自己对我的生杀之意。”

    慕容谨之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深深浅浅的凝着,唇角一泓薄弧浅弥,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忍受着苦痛。

    璃忧心里大恸,咬牙道:“别忘记他死了你也会死,你不能杀他!”

    “璃忧,你错了!狡兔三穴,你以为为何当年宫变之前,我还要借你之身给慕容谨之种心蛊,我虽胜券在握,但我还留了这个后着,以防万一。这样即使我输了,我还能保住性命,东山而起!”

    “我唯一没有料到的是,你在牢里服药以后,宫变之前他竟一直没有碰过你,那天金銮殿上,郭太后要他放我,我清楚看到他眼里的杀意,但他的身~体毫无痛苦,那就是说他还没有与你欢爱过,还没中心蛊。那时,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偏偏出来一个郭太后制止了他!如果他当时就把我杀死,即使其后与你燕好再中母蛊之毒,于他也无损,只因这子蛊已先随我身死而死,无法再诱发母蛊。”

    “这就是天意!你说他死我也死?只要我将他捉住,我立刻服下解药,他身体里的母蛊就再也不能制衡我!我随时可以把他杀死!我一直不服解药,不过是顾虑他先一步把我捉住,我有子蛊在身,他就不能杀我,除非他想死!”

    “心蛊王,从来就不是用来制衡下蛊的人!”

    天意?

    所以此刻,她看他褪下衣衫,连咬舌自尽也不能!

    慕容谨之,他还在神像后面,若她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藏在那里,得不到救治,他会死 她不知道是谁与眼前这个男人欢爱,种下了心蛊王的子蛊,却是她自己把母蛊种到了她最爱的男人身上。

    如果可以,她与慕容谨之欢爱,把心蛊再种回自己身上,那该多好。

    可是,蛊这东西怎么竟跟人一样,只认定了那最后的宿主,再也无法转移。

    是无情还是多情。

    慕容谨之可以降怒于这天下任何人,生杀予夺,却偏不能动这男人分毫。

    慕容龙秀重重覆压在她身上,唇和手探过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随着吮噬在她耳边快意低哑的声音,气息粗重潮湿,喷打在她的肌肤上,他用他的方式,凌迟着她所有的感官。

    终于,她脑里空白如纸,呵呵,楚沐姝,又是你!

    胃里翻腾着,龌龊得她想吐。

    当他的手探进她的褒-裤里,在里面揉搅,她浑身颤抖,那胃里的苦水涌上喉咙。

    她只想死。

    不能呼救,外面是他的人,往里,是她的男人。

    死死不让声音漏出,手足,身~体,仍是依循着本能,拼命去挣,张嘴去撕去咬。

    慕容龙秀终究怒了,空气中声音清脆干净,是骨头折断的声音,手足瘫软,再也无法动毫厘,空洞的眸,还能映出从手心跌出的梳子的模样,齿,是参差不齐,做它的人对这活并不手巧,梳子也有些旧了,仍是旧了——虽然她很宝贝,自己也舍不得用,只会拿来为一个人梳发挽髻。

    当她把唇咬烂,眼睛涩痛得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湿意,他的身~体也在她的身子里面达到极致的快乐。

    她听到他像兽似嗥的声音。

    身下,是汩汩的痛和热,他在她里面事放,这个人是那人的兄弟,她却与他有了这种关系,她很脏。连她自己也憎恨死了此刻的身体和自己,若那个人恨她,也理所当然,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她的牙齿也落到了舌尖上,但跌落在她手边的梳子,那些参差不齐的齿却像利刺剜入她的心,竟还能笑出来,细细的。

    她不能,不可以。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却又突然弹跃而起。

    有劲风掠过,她听到重物被撞翻的声音。

    她麻木地转动着眼睛,看向庙门的方向。

    初见是白衣如雪,这时白袍鲜红。

    戎兰亭怔怔站在门楣下,那往日华若清水的眸,眸光似停住了所有动作,她看到有什么在他的眼眶里烁着,然后很快滚跌下来。他背后,琳琅双腿剧烈颤抖着,跌坐在地上,耳畔,厉嗥,低吼之声不绝于耳。

    眼中浮光,是一身腥红的竹熊和慕容龙秀缠斗在一起。

    她听到竹熊嘶鸣声的凄厉,像疯了一般。这只小兽,全然疯了,性命也不管顾,它拼着被慕容龙秀刺进数剑,将对方的手撕咬出一大片皮肉,突然,白影一扎,带着温暖和血腥的袍子罩落到她身上,随即男子的身影与一人一熊缠打在一起。

    “慕容龙秀,你去死。”

    她从没听过戎兰亭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的声音像换了个人,那阴沉凶狠到让人战栗的语气。

    她像瞬间被惊醒,哑声叫道:“大哥,不能杀他!他死了,慕容谨之也会死!擒下他,慕容谨之的毒,只有他有解药!”

    戎兰亭没有应答。

    琳琅跌撞着来到她身边,替她把袍子裹好,抱紧她,哽咽道:“娘娘莫怕,子铭他们在前面的林子里与慕容龙秀的人在打斗,很快就会过来,宁子憬带的人已过了来。”

    璃忧一震,不能让众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他们知道了,万一教慕容谨之知道——

    “琳琅,我动不了,你先抱我离开这里!”她手骨折断,强忍着遽痛,拖着手,碰上琳琅的衣衫。

    琳琅不甚明白,却并无丝毫迟疑,把她抱了起来,但她伤势本重,也是支撑着赶来,又怎抱得起璃忧。

    两人同时摔下。

    此时,酣斗中的慕容龙秀眉目遽沉,虚招一晃,夺门而去。

    竹熊一声暴吼,如影随形振翅飞去,戎兰亭身形一闪,便要追出,琳琅急道:“将军,咱们外面有人,慕容龙秀走不了的,娘娘手脚都断了,琳琅抱不动娘娘,你先带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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