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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摊牌

    看到季月芹对面坐着的果然是她的男人,期间,谭逸枫还向季月芹投去了笑意,她的心一下子直坠冰窖,寒意迅速的从脚窜到头顶,浑身发着抖……

    “逸枫,你工作忙完了吗?我去找你,好不好?”贺梓言努力的说服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说不定他会喊她一起去吃,或者说明情况也行。

    “不用去公司找我,我在忙,工作的事还没处理完,晚上接你,乖!”谭逸枫温柔的说着,心理有些莫名的发慌,不自觉的朝窗外看去......

    看着谭逸枫朝窗外看,贺梓言快速的躲到路边的大树干后面,哼,心虚了?

    “谭总,你对梓言这么好,真让我羡慕,来,东西给你。”季月芹等的就是这个电话,很好你们都中招了。

    看着申请表上显示着:领队,孙晋宜,底下签着贺梓言的三个大字正是她的笔迹。

    谭逸枫立马把水杯摔在地上,迟疑半天。

    “季月芹,管好你的嘴,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

    贺梓言颤抖着抱着自己蹲在地上。

    呵呵,贺梓言啊,贺梓言,你的第六感果然很强啊,女人果然不能随便的交付自己的第一次!贺梓言实在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自嘲一下。

    贺梓言在公园里坐了整整四个小时,眼泪也流尽了,心脏也麻木了,呆呆的望着公园里行走的人们,贺梓言想到自己还有自己的责任,说服自己要坚强点。

    谭逸枫啊,谭逸枫,你终究不是我的良人,什么时候和我摊牌,我等着接招。贺梓言愤然起身,走出公园,快速的回到了学校。

    回到宿舍,居然看见季月芹穿着睡衣,笑着玩手机,

    “梓言回来了,眼睛怎么了?我看看。”

    季月芹快速的走近贺梓言,抬手抚摸着贺梓言的眼角,透过余光,贺梓言看到季月芹脖子上那一大片暧昧的痕迹。

    胃里突然窜出一股恶心,贺梓言猛地推开季月芹,拿着手机跑出了宿舍。

    拖着颤抖的身躯,揉着没有焦距的眼睛,贺梓言来到江畔小区,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着谭逸枫主卧的那张大床,这张床上,贺梓言真心的交付了自己的一切,突然又想到季月芹脖子上的吻痕,他们不会刚刚也在这床上做过吧?

    想象着谭逸枫趴在季月芹身上辛勤耕耘的样子,贺梓言心脏一抽一抽的,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着,玩弄着,随时被捏碎……

    “呕……”贺梓言快速的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着,吐的胆汁都出来了……

    看着脖子前,一晃一晃的佛珠,着实刺伤了她的眼,毫不犹豫的将佛珠扯了下来。

    贺梓言,抬起无力的身躯,打开水龙头,用水猛拍自己,抬起头,看见那张这几日因为谭逸枫的冷漠,而日渐消瘦的脸……

    啊,贺梓言,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交付的真心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的冷漠,他的不珍惜,他的背叛,他的移情别恋,你还要继续自残自己吗?

    贺梓言把头扎进水盆里,逼着自己的冷静。

    呵呵,谭逸枫,别想着是个女人就能被你随便玩弄,我不会成为你的弃妇,分手也是我来提,贺梓言擦干自己的眼泪。

    把钥匙和佛珠搁在茶几上,环视着这里的一切,贺梓言心痛到了极限,突破了极限,仿佛又回到了麻木,终于抬起脚,走出了这间曾经给她无限憧憬的房间。

    .......

    “谭总,刚才梓言小姐,给我电话了,她说她从今天开始,不来西餐厅上班了,您看我该怎么操作。”

    任小兵终于长了记性,本来上次因为贺梓言上台演唱的事,谭逸枫责令他打包走人的,后来贺梓言对谭逸枫软磨硬泡才让任小兵暂时不滚蛋。

    因为除了那次,任小兵对贺梓言还是很照顾的,善良的贺梓言怎么会让他被自己牵连呢。

    “她居然要辞职,说什么没有?”谭逸枫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没说什么,就是说不干了。”

    “找个违约金的事由,不允许她辞职。”

    “谭总,她当初走的是实习生,没有违约金一说的。”任小兵为难的说着。

    “别他妈废话,弄不好,给我滚蛋。”谭逸枫果断的挂断电话,气的使劲的踹了一下桌子,桌子向前面滑了好远……

    贺梓言,你好样的啊,到现在还不向我坦白,居然真的把工作辞了!之前我让你辞去工作,你那么宝贝,现在你以为你能顺利的全身而退吗?想都别想。谭逸枫眼中温柔的目光荡然无存。

    此时,一个很普通的宾馆里,贺梓言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不停的流着泪,想着这断时间,自己一直被谭逸枫的温柔迷惑,一下子陷了进去,失了身又失了心。

    想着那个可恨的男人,贺梓言现在居然没了恶心,没有其它的感觉,也许是麻木了。

    哭了好久,贺梓言心里渐渐的有了方向:佛珠还了,钥匙还了,呆会发条短信说清楚,关机,明天就和学校的队伍去宁静的地方洗涤心灵的尘埃,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贺梓言吗?我是学校团委刘老师,明天支教活动,你去不了了。”

    “什么?我今天刚确认了,要去的。”

    “你什么时候去韵枫酒店打工的,欠了酒店那么多钱,人家让你回去继续打工抵债。年纪轻轻的,办事毛毛躁躁的。”

    挂完电话,贺梓言气的胸口都疼,谭逸枫,没想到你无耻到这个份上,有了新欢,还不放过我,坐享齐人之福吗?

    贺梓言不甘心的快速拨通了任小兵的电话。

    “喂,任经理,我为什么欠了酒店那么多钱啊?我记得当时没有违约金的事啊。”

    “梓言啊,这是谭总的意思,你明天还是过来上班吧?我上老的,下有小的,别让我为难好吗?”任小兵可怜兮兮的说着。

    “好的,明天我会去的。”擦干眼泪,贺梓言对自己说着,凭什么,我像个逃兵似的躲起来了,我就要在你们面前好好的活着。

    贺梓言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梓言,这次下乡支教本来我们在一个队的,所以之前我准备了很多药品,刚接到通知,我要去西藏支教两个月,你在哪?我把准备好的药给你一份,就当还我当年借你文具袋的人情,孙晋宜。”

    看到手机里突然来的孙晋宜的短信,想着那副阳光的面孔,怎么他被发配到西藏了?贺梓言心里五味杂陈。

    贺梓言感觉今晚大家都来凑热闹,是不是老天安排这么多人来安慰她受伤的心。

    呵呵,又来一个,大脑已经麻木的贺梓言看着电话里的备注,久久没有反应,想象着那张脸她都觉得恶心,要是现在听见他的声音,是不是恶心的又去吐了……

    贺梓言,哭也哭了,痛也痛了,这种人不值得你再为他心痛,拒接了电话,关机,向床头倒去……

    接到任小兵的电话,谭逸枫急匆匆的从办公室赶了过来,看见贺梓言无所谓的招呼着客人,气不打一处来。

    昨晚,他心力交瘁的回到江畔小区,看到茶几上的钥匙和佛珠,气的快七窍流血了,那个佛珠,是他夜里两点陪着高增开光的,居然被她随便的扯断了。

    后来谭逸枫疯狂的打着电话,没想到居然关机,为了孙晋宜,她居然这么对他?

    “啊,”贺梓言的手猝不及防的被人捏住,本能的反应着,端着的托盘,系数掉在了地上。

    不顾一路上行人的诧异,谭逸枫拖着贺梓言来到行政楼的总裁办公室,打开门,将贺梓言使劲的甩向前,贺梓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沙发。

    贺梓言稳定了重心,转身瞪着这个令她恶心的男人,怎么感觉又要吐了,贺梓言,一定要忍者,决不能在他面前露出狼狈相。

    “瞪着我干嘛?搅乱了你的好事,是吗?”谭逸枫讽刺的说着。

    看着深呼吸的贺梓言继续瞪着他,谭逸枫走上前准备用手捏住贺梓言的下巴,没想到贺梓言别过头,让他的手扑了个空。

    “很好,连我碰一下都不行了,是吗?昨晚去哪了?说话。”谭逸枫声音冷漠低沉。

    “说话,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见贺梓言半天没动静,谭逸枫更加冷漠的说着。

    “那你,就不要重复。”贺梓言突然大吼。

    “呵呵,两天不见,脾气见长啊,昨晚是不是和孙晋宜在一起,想着他马上要去西藏了,舍不得了,给他送温暖了吧,昨晚是不是躺在他的怀里,嗯?”谭逸枫继续阴沉的说着。

    “果然是你,谭逸枫,你真无耻,你凭什么左右我们的生活……凭什么怀疑我们?”贺梓言眼睛微红,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流泪.

    “你再说一个我们试试,我能让他在西藏待两个月,同样可以让他在西藏待两年,你试试。”谭逸枫眯了眼眸盯着贺梓言,那眼眸看得贺梓言打心底的发怵。

    “贺梓言,你好像一直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吧,做了我的女人,你还和其他男人那么亲近,是不是觉得我宠你宠的没有底线了。”

    “谭逸枫,我再说一遍,孙晋宜是我的同学,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那蒋声华呢?”谭逸枫掷地有声,更加冷漠了。

    贺梓言一顿,压根没想到谭逸枫会冒出这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蒋声华?”

    “为什么,现在整个西餐厅都传着,他才是你的男朋友啊?你下乡支教的事为什么他很早就知道了,我却一直不知道,又是孙晋宜,又是蒋声华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美,虚荣心爆棚了。”自从谭逸枫从泰国回来,发现和蒋声华谈论贺梓言一些事情时,蒋声华变了,变得让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