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言真的也是气到了,刚才仔细想了想心里也觉得他应该不会和她真的发生关系,要是真发生的话,依他缜密的性子,一定会做的滴水不漏,不可能让她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今晚他对她撒谎了,一团团火就从心底烧起来。
对于那晚的事,男人实在无法启齿,心里头早已经悔地跟什么似的。
“言言,我和你保证我们真没什么?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是有那么特殊的一晚,但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能不能不说?”说完男人惴惴不安地看着贺梓言。
哪知贺梓言虽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但是就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谭逸枫知道贺梓言是误会他们了,但是要让他说出来那晚的事情,真的很难,想起那晚的荒唐,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子。
“好,你可以不说!”
“真的啊!”谭逸枫没想到贺梓言居然同意了,心里又激动地跟什么似的。
“但是从今晚开始以后都不要碰我!”
“为……为什么?”男人不甘心的追问着。
“为什么?你做不到对我坦诚相待,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宽衣解带?”说完眼泪瞬间哗哗地流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她的眼泪有些时候就是制胜的法宝。
男人赶紧拿起纸巾,紧张的给贺梓言擦着眼泪终是知道他是逃不过去的,“言言,你别哭!我说,我说!”
男人咬牙狠下心来,开始招供。
“那时,你说孙晋宜什么都比我好,说我是父亲的工具,骂我是人渣!把我的骄傲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被你这般否定,我心里悲哀的同时也是气愤至极,正好小九妹那几天跑公司来,拉新戏的赞助,我就……我就想拿她来气气你,所以就故意和她走的比较近,最后你对我越来越冷漠,我实在受不了,有一个晚上喝的有点多,脑子也不是很正常,就让她亲……亲我脖子一下,然后就答应赞助她200万,回来故意给你看口红的印子,希望引起你的注意…….”
男人看着贺梓言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生怕另一个枕头飞过来。
良久,另一个枕头并没有飞过来,而是看到了贺梓言抱着枕头靠在床头低声抽泣起来。
“梓言,你别哭了,我错了!”
男人赶紧上床准备将贺梓言拥进怀里,可是没想到贺梓言瞬间躺了下去,留给她一个背影。
被他这么一说,贺梓言才知道那段时间不仅是她一个人活在炼狱里,他其实也是煎熬至极,所以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段经历可以说是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忘怀的记忆,不过还好他们都挺过来了,所以此般哭泣也是应景生情,实在难以控制。
“梓言……”
“很晚了,睡觉吧!”
贺梓言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谭逸枫趁机将她掰过来,准备吻上去,不想被贺梓言躲开了。
“梓言,让我亲亲!我……”
“那晚我不介意了,但是你今天对我撒谎了,所以今天不要碰我!”说完贺梓言憋着笑意,就是不看他。
“梓言,我还不是怕你……”男人哪里甘心,算算时间已经有四天没碰她了。
“再纠缠一次加一天!”
“梓言,你怎么这样?”
“两天!!!”
听着不断上涨的数字,谭逸枫不敢再继续纠缠了,他怕再继续纠缠,连明天的福利也没了,而且今天已经很晚了,他也不想再折腾她了,只能暂时先忍着。
可是贺梓言身上特有的清香就想催/情的药物一样,让男人一直焦躁不安,见贺梓言还是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男人起伏着胸膛,只能认命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见贺梓言呼吸声越来越均匀,男人最终还是蹑手蹑脚的去了卫生间……
听到动静的贺梓言立马睁开眼睛,她当然知道男人是靠五指姑娘和想象力来纾解心燥难免的困境,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其实当他解释完那晚之后,贺梓言也没那么纠结了,实际上贺梓言今天是月事在身,根本没法行/房,但想到他今晚欺骗她了,所以借机惩罚他一下。
第二天,男人带着明显没有休息好的倦态下楼,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贺梓言大声的吼着儿子,随即加快了脚步……
“谭惜延!你给我下来!把水枪给我,不许在沙发上乱蹦乱喷!”贺梓言两手叉腰,起伏着胸膛,怒斥着儿子。
“我不……爸爸说可以在家打……打水仗!”豆豆稚嫩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一说完,又将水枪对着贺梓言又是一阵乱喷!
“谭逸枫!!!”贺梓言两手缕着额前湿润的头发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怒吼,随即将矛头转向靠近他们的男人。
“豆豆,快下来,别欺负妈妈!”想着昨晚的煎熬,谭逸枫可不敢这时候“助纣为虐”,今晚他还要解馋呢。
“知道了,爸爸!”说完豆豆老老实实的收起了水枪,从沙发上爬下来。
“过来,豆豆,告诉妈妈,为什么在家玩水枪,你知道吗?在家玩水枪,把地板弄湿了会毁坏地板的,到时爸爸又要花钱买,爸爸挣钱也很辛苦的知不知道?”
贺梓言虽然现在对谭逸枫还有点生气,但是在儿子教育问题上,她一定是不会含糊的,所以当着儿子面她还是会注意这方面的教育。
见贺梓言心疼他,谭逸枫心里也很暖,随即丢下惹事的儿子,牵起贺梓言的小手走向餐桌。
“好了,男孩子淘气点很正常,别生气了,我们快吃饭,呆会我们带豆豆去游乐园玩!”
“妈妈,爸爸说只要我少摸妈妈的咪咪,我就可以在客厅玩水枪,我知道他想多摸妈妈的咪咪!”
儿子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让贺梓言瞬间石化,随即瞪向身边的罪魁祸首。
不仅是贺梓言石化,连谭逸枫和冯妈,王嫂都石化,他们都没想到豆豆会冒出这么暧昧的话。
冯妈见贺梓言气的直瞪着谭逸枫,随即走向前替谭逸枫解围。
“梓言啊,豆豆吃早饭的时间到了,咱们先吃饭,别饿着孩子。”说完就走过去将豆豆抱到儿童餐椅上。
贺梓言平息了一会儿走到餐桌前,拿起碗筷,喂起了豆豆。
“谭逸枫,我想把儿子提前送到幼儿园去!”贺梓言压住了自己的脾气和身边的男人温柔的商量着。
“梓言,太早了吧,豆豆才两岁半,可以再等等!”谭逸枫没想到贺梓言这么早就要让豆豆去幼儿园,有些不解。
“不行,我怕他在家被你教坏了!”
听到贺梓言的说辞,谭逸枫终于知道原因了。
“梓言,小孩子说的话不要当真,豆豆……”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贺梓言凌厉的目光,随即识相的转了风向。
“好吧,我来安排!”
见谭逸枫答应了她的要求,贺梓言没有继续板着脸而是恢复了微笑,随即用手捏着一个小笼包子塞进男人嘴里。
“来,尝尝,这是我一早起来做的!”
男人没想到贺梓言变化这么快,受宠若惊般的咬住包子。
“逸枫,我能问你一下,程雪为什么能进韵枫吗?”
贺梓言边问着边拿起桌上的纸巾轻擦着男人嘴角的油渍。
“你昨天去韵枫了?”
“是的,我见到程雪了,你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像我才招她做你秘书的?”贺梓言含情脉脉的盯着男人的眉眼,想抓住他眼里的流露出的信息。
“嗯,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是,不是主要因素!”谭逸枫如实的回答着。
见贺梓言听到他的回答明显一怔,谭逸枫知道她胡思乱想了,随即补上了一句安慰道:“梓言,别瞎想!相信我!”
男人的眼神和宽慰的话语让贺梓言悬着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梓言,你回头打电话问问妈,你有没有妹妹或者姐姐曾经走丢过!”
“没有,昨晚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我妈了!”
昨天见过程雪,贺梓言就想到了这点,她也很困惑,程雪和她不仅是样貌像连神韵都有点相似,如果不是血缘关系,那倒底是因为什么?
见贺梓言陷入深思,谭逸枫眉头一紧,须臾之间拿起她的小手,
“老婆,你做的小笼包真好吃,给我再拿一个!”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贺梓言从百思不得其解的思绪中退了出来,随即听话的捏起一个小笼包塞到谭逸枫嘴里。
看到他们又恢复了恩爱的样子,冯妈和王嫂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笑。
因为是周末,谭逸枫没有选择加班而是和贺梓言带着儿子玩了很多地方,当然
男人惦记着的大餐终于在第二天晚上享受到了。
接下来又是忙碌的一周,贺梓言忙着修改论文周一就赶回了萱城。
……
谭逸枫由于上午和贺梓言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加上给儿子安排幼儿园的事,所以接近中午才到韵枫,刚进办公室没多久,宋轶和程雪就跟了进来。
“谭总,开发区那块地我们失手了!”宋轶忐忑的上前汇报着上午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