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隐凰图:倾世邪王妃

凤隐凰图:倾世邪王妃 > 第五百二十七章 荒唐的决定

第五百二十七章 荒唐的决定

    “还不快上前来,和咱家将皇上控制一下吗,眼看……眼看皇上挣扎起来就要伤害到自己了,你们这群蠢笨如骡马的家伙!”

    众人上前来,饶是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呢,但此刻,冯公公已经安排他们了 这一群医官七手八脚,将萧子睿给控制住了,这样一来,萧子睿才没能挣扎开。

    但很快的,萧子睿再一次昏厥了过去。

    无尘知道了这边的事情,也过来看,发现萧子睿成了这模样,无尘也心焦,现如今,是杀萧子睿最好的契机,可谓千载难逢,但陷入军,杀了萧子睿的结果呢?

    自己将何去何从,那萧子焱还没有现身呢,杀了萧子睿后,帝京会是何人的,一切都将鹿死谁手呢?

    “皇上,皇上?”无尘靠近萧子睿,摇一摇萧子睿的肩膀,但萧子睿压根就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旁边的人也都忧心忡忡的看着萧子睿,终于,冯公公到了无尘面前。

    “是不是应该找夜榕来了,娘娘?”这种大事情,是一个宦官不能专权的,所以,冯公公想要问一问,面对此情此景是不是应该将夜榕找过来呢,让夜榕来参与,来处理这些事情。

    无尘瞥目,看到萧子睿成了这等模样,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他们可以用萧子睿的性命做实验,做赌局,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这样子,快去找夜榕。”

    “有您这句话,老奴多少放心,这就去找夜榕。”冯公公亲自离开,去找夜榕了。

    无尘知道,从客寓赶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然而,这一点点时间,虽然短促,但对他来说,却是很充沛的,至少,凤无尘能利用这一点点的时间处理自己想要处理的事情。

    目前,无尘当务之急的事情是什么?去找萧子焱和父亲,提醒他们,能离开了。但萧子焱的眼神却相当复杂,“不,不,不走,更不能走。”

    “现在,帝京这么乱,何人会注意到你们这些事情,你们离开这里就好,快走啊。”无尘急切的很。

    “不成,正是因为乱,所以我更不能离开了。”

    “萧子焱,你究竟要做什么,留下来做什么呢?”

    “其实,不过是想要静观其变罢了,顺便也让你看看那夜榕究竟是什么面目。”萧子焱道。

    “这是最好的机会,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无尘想不到,萧子焱压根没有离开的念头,萧子焱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了,看到萧子焱这模样,无尘却也不知道究竟会说什么好了。

    “机会,是人凭借双手,自己创造出来的,无尘。”萧子焱说,凤无尘听到这里,沉吟不语。

    “无尘,你说呢?”萧子焱靠近无尘,手轻轻落在凤无尘的香肩上,无尘一怔,慌张的躲避,就在刚刚那亲昵的接触里,凤无尘却没有感觉到抗拒,甚至于,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这真是奇怪了。

    无尘想要立刻和萧子焱保持距离,萧子焱也很识相,退开一步,说道:“事情已经如此这般了,我也的确没有什么要和你聊的,就听我的话,有何不可呢?”

    “萧子焱,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萧子焱道。

    无尘急匆匆到弘徽殿去,已经是午前了,今天天气**辣的,要不是明兰在旁边提醒,无尘几乎都不知道,已经立夏了呢,无尘走的气喘吁吁,不是因为焦急,仅仅是一种反应罢了。

    无尘到弘徽殿,室内的公公慌忙上前,谄媚的笑着,“原来是娘娘来了?”一边说,一边将珠帘挑起来,无尘进入帘子,面上立即切换了一副无依无靠的表情。

    而夜榕,还没有来呢。

    夜榕在玩投壶,投壶,是古代一种游戏,一般是两人或者两人以上的竞赛, 他要求的是准星,也就是说,将颀长的羽毛,丢在一个铜壶里,命中率最高的,就最是厉害。

    但今天,这投壶的游戏,是一人进行的,夜榕站起身,轻轻将羽毛一丢,那羽毛就射中了铜壶,嘭的一声,火花四溅。

    “好啊,皇上,您真是厉害,百发百中。”

    “吾皇百步穿杨呢,自然是厉害,我们就不成咯。”小六自叹弗如的面孔。

    “还有跟出神入化的呢。”夜榕闭着眼睛,靠近那铜壶,抚摸了一下后,将铜壶里的箭簇拔出来,一步一步的后退,到之前的那位置,夜榕一笑。

    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条纱布,将这纱布遮蔽在了眼睛上,夜榕反手将箭簇丢开,那箭簇却好像长眼睛了一般。

    嘭的一声,再次进入铜壶。

    “老天啊,皇上,您真的是太厉害了,连看都不看,凭借感觉都这样出神入化,让我们 五体投地啊。”小五钦佩的说,其实,小五向来都知道,夜榕是深藏不漏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夜榕是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本领给暴露出来的。

    “吾皇万岁,真个是厉害到让人不可思议啊。”小六说。

    “朕还有更厉害的呢。”夜榕话间。握着那箭簇,将之朝着眼前丢过来,不偏不倚就丢在了冯公公的头上,这冯公公刚刚从弘徽殿过来,却想不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这样……一根从天而降的箭簇。

    他哪里有不怕的啊,哎呦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旁边几个公公立即去查看冯公公的伤势,然而好的是,那箭簇仅仅是射穿了冯公公的发髻,对人却是连一丝一毫的损伤都没有的。

    冯公公一怔,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将那箭簇给拔了出来,夜榕将眼罩拿走,看到冯公公这魂不附体的模样,忍俊不禁。

    “抱歉,朕和小五小六在玩儿投壶呢,实在是想不到,会有人来,几乎误伤了你,朕给你道歉了。”夜榕一边说,一边将箭簇丢开,放在了一边。

    “皇上,您这是吓死老奴了,”冯公公从地上起身,拍一拍自己身上那几不可见的灰尘,给夜榕拱拳,“现下吾皇希望您到弘徽殿去一趟呢,您……”

    夜榕握着箭簇在看,好像全部的注意力都让这箭簇给吸引了,完全一种目中无人的模样。

    至于旁边的小五小六,也观察,一边观察一边说道:“皇上,这箭簇是比黄花梨的好很多,要是用柘树做的就更好了。”

    “朕也以为术业有专攻。”夜榕一面说,一面凝目,盯着远处看。

    这片刻,是真的急的冯公公团团转了,“皇上,皇上,吾皇现下已经昏厥过去了,想要和您聊一聊的啊,您现如今倒是……倒是到那边去走走,看看啊。”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眼前人。

    “哦,你们皇上怎么样了呢?”

    “这,老奴也具体说不上究竟怎么样了,皇上的病,您是知道了,用了您的药后,皇上就逐渐的好了,但现下,从昨天开始,那药就用完了,皇上看起来面容枯槁,憔悴万分,还希望您……到底也过去看看啊。”

    冯公公老泪纵横,跪在了夜榕面前,他唯恐自己不能邀请夜榕过去,夜榕看到冯公公跪在自己面前,上前去,将冯公公的手拉着。

    “你起来说话,究竟怎么一回事,那药是小半年的用量,你们皇上怎么就将那药给提前用完了吗,这才……”夜榕掐指一算,说道:“这才没有很久啊,就……一切都用完了吗?”

    “可不是,还请您过去看看啊。”冯公公跪在了夜榕面前。

    “老冯,朕即便是过去看了,又能怎么样呢,朕之前就告诉你,这药是如此来之不易,只怕……”

    “皇上,老奴求您了,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老奴真的希望您能和老奴过去看看啊,您有办法的,您一定有办法的。”冯公公盯着夜榕看。

    夜榕暗忖,终于到自己出场的时间了,夜榕沾沾自喜,但却没有丝毫的表露,甚至于,连一丁点儿的感觉都没有。

    “我就算是过去,又能怎么样呢,只怕也……”夜榕试探的说道:“也回天乏术呢?”听到夜榕这般说,冯公公连忙跪在了夜榕面前,用力的给夜榕叩头,夜榕看到冯公公这模样,不禁皱眉。

    “皇上,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您不能,不能啊。”

    “公公,您就算是再怎么磕头,朕又能怎么样呢,朕想要救助他,都没有能耐啊,就配置这药的医者,也还是云南苗疆的呢,朕想要找他都千辛万苦,更不要说你们了,朕不是不帮助你们而是朕,爱莫能助啊。”

    “喂,这个公公,你起来,你起来。”小五连声的去催促,要冯公公起身,冯公公原是情愿长跪不起的,他就是萧子睿的狗腿子。

    但被小五一把拉起来了,小五皱眉,不满的说道:“好你个不识大体的冯公公啊,吾皇已经拒绝了,你还要吾皇怎么样说啊?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吾皇不是医官,您让吾皇能怎么样呢?”

    “送客,小六。”小五说完后,给了小六一个斩钉截铁的命令,小六点点头,到这边来了,小五小六眼看就要将冯公公给赶走了。

    至于夜榕,在凉凉的夜风里,握着一把折扇,看着折扇上的风景,那是边塞诗人王维的一幅画,王维的画,通常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

    他盯着那绢纱上美丽的图景看着,有一个风雪夜归人,带着满身的疲倦与苍凉,朝着远处去了,远处有黑漆漆的云团,似乎,那人很焦虑,希望早点儿回到屋子里。

    章那图景最远方,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屋子,屋子旁边有题词,写的是“天寒白屋贫”几个字,夜榕观察那画面,却好像宠辱偕忘,也将眼前人都忘记了一般。

    “皇上,您……您不跟赶走老奴,您不能,您不能啊。”小五小六虽然力大无穷,但毕竟小五小六没能将他怎么样,那冯公公哭哭啼啼老谋深算,愣是将眼泪当做了武器,看到这老公公一哭,她的心也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