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隐凰图:倾世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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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非我所杀

    这参天大树,是非常茂盛的,现在,夜榕想要将这参天大树连根拔起都都没有可能。此刻的他,心情是特别郁闷的,但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

    夜榕刚刚进入寝殿,但侍卫们去后,夜榕却看到了一个人,那人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寝殿里,夜榕顿住了脚步,旋即笑了。

    他想,既然人家这么离开,这么神出鬼没,在帝京里,想要杀了自己,不还是轻而易举吗?躲避?不,不,躲避等同于认输了,索性,夜榕就迎了上去。

    “何人?居然在朕的披香殿里?”夜榕听到自己这样问。

    “能到你这里,自然是呀不速之客。”那人缓慢回头,夜榕一看,居然是老朋友。

    “想不到,你来了。”

    “想不到,你没有声张,让侍卫们将我包围起来。”凤公子叹口气。

    “你都知道了?”夜榕问。

    “是!”凤公子起身,长剑已经搭在了夜榕的肩膀上,夜榕却没有丝毫的你惧怕。“这一天,终于来了,不早不晚,真好。”夜榕轻松的闭上了眼睛,看那神情是很惬意的模样,其实,凤公子知道夜榕因为疏忽,害死了无尘后。

    他真的想要将夜榕给弄死,但现如今,静下心来想一想,却发现,自己却不能下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感觉到,事情没有那样简单。

    “我动手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不过等死罢了,无尘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一切的一切,我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

    “夜榕,我却不想要杀你了,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我妹妹究竟是如何死的?”凤公子将长剑收好了,背转身,看着窗口。

    “我从外面回来,她已经……从后山跌落下去了。”夜榕痛苦的说,而此刻,凤公子回头,却能从夜榕的神态里,他的眼神中,看出来,这哀恸的情感,是真实可信的。

    一切,看到这里,也就都尽在不言中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触动了夜榕情怀的,是凤无尘,同样,触动凤公子的,也是无尘。

    “所以,你找遍了崇山峻岭?”凤公子问。

    “我知事情后,暴跳如雷,立即让他们去寻找,他们也不敢怠慢,一一都去寻找了,但遗憾的是,即便是大家都去寻找了,但凤无尘却还是消失了,消失了个干干净净,从这山谷下去,是……没有……没有路径的。”

    “所以,你们就放弃了?”凤公子带着一线希望问,要是他们放弃了,或者,无尘还有一线生机呢,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那么,他们都说凤无尘已经死亡,这死亡,却并非是他们亲眼所见的,而仅仅是一种推理,一种似是而非的想象在作祟罢了,难道,不是吗?

    “朕也不想,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毕竟无尘是个怀孕的人,这样搞的山崖,不要说她了,只怕任何一人都……都凶多吉少。”

    “我真不知道应该感谢你,千辛万苦带着妹妹从郾城到未央国,是正确的,还是现如今,我应该责备你,做了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是错误的,我恨你,夜榕,但现如今,我却决定放过你。”

    “你杀了朕,朕也接受。”

    “不,你太悲伤了  此刻,你是一张厌世脸,我杀了你,才是你想要的但现如今,我却为什么好端端的要你得偿所愿呢?不,夜榕,我并不会。”凤公子一面说,一面朝着窗口去了。

    到底是夫妻,都喜欢越窗而逃。

    “在帝京里,我不会让他们为难你,将你光明正大就好,你想要去山崖之下寻找凤无尘,我会安排得力人手给你,这何尝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呢?”夜榕看凤公子要去,上前来,激动的说。

    “你也配?”凤公子阴狠的回头,丢给夜榕一个阴鸷的眼神。

    夜榕颓废的坐在了原来位置,看着凤公子离开了,午夜了,本应是睡觉,做梦的时间,但凤公子和萧子惠两人都不能睡觉,萧子惠过来找凤公子,却发现,凤公子刚刚给从披香殿出来。

    他看上去,好像一个让生活彻彻底底打败了的弱者,整个人,垂头丧气的,佝偻腰肢,没精打采,看到这里,她的心一定比他还要难过呢。

    “凤凰!”萧子惠叫他,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背后——“喂,究竟怎么一回事吗?你是不是已经杀了夜榕啊?你看看你,你这都是什么表情啊,你吓唬到我了呢,凤凰。”

    “我没有。”

    “哦。”萧子惠指了指远处,“我这里有吃的我们到树上去吃东西,再怎么悲伤,人也要吃东西呢,我要顺走了一瓶酒呢,说起来,帝京的侍卫都是睁眼瞎,我这般的明目张胆,他们……”萧子惠夸张的笑着。“他们居然连发现都没有,真是无聊啊。”

    “别叽叽喳喳的了,我心烦意乱。”凤公子回身,看向萧子惠,萧子惠连连点头,朝着前面去了,两人肩并肩,一跃而起,坐在了树杈上,两人看着远处,萧子惠指了指远处。

    “那是哪里,怎么看起来还一片美丽的光彩呢?”萧子惠很有兴趣的问,凤公子循着萧子惠手指头的方向看出去,蓦地,看到了一片美丽的风景,那是如此流光溢彩。

    “那是帝京。”

    “不夜城啊。”萧子惠怅惘的叹口气,驮着腮帮子,盯着远处看,好像远处有无穷无尽的秘密一般,所谓的不夜城就是如此了,那美丽的五光十色的风景,好像一片一片图案,将帝京编织的那样绚烂。

    帝京,原来,郾城的帝京,与未央国的帝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凤公子在萧子惠的唇角上亲吻了一下。

    “我吃的呢?”

    “给你咯。”萧子惠乖乖的将铜盆给了凤公子,发现忘偷筷子了,立即折断树木,做了一双筷子,给了凤公子,凤公子握着筷子,看了看后,将侉子握住了,轻轻的叹口气。

    “你莫要食不下咽啊,我陪着你吃,我觉得,人活一辈子,第一呢,要能休息好,第二呢,要有好的胃口,第三呢,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嗯。”凤公子连连点头。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凤公子吃起来,萧子惠也吃起来吃过了东西后,凤公子在这大树上,抱住了萧子惠。

    “你说,她还好吗?”问。

    萧子惠将头,轻轻的,轻轻的在他的脖颈上蹭一蹭,这才说道:“自然是很好的,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咯,从一开始,无尘就命途多舛啊,已经很多年了,不每一次在危难关头都可以化险为夷吗?我觉得你不要思考多了,既然是决定了……”

    “我们要好好的就凤无尘的行动去找一找,我们首先就不能自暴自弃嘛,你觉得呢?”萧子惠问,听到萧子惠这鼓舞人心的话,凤公子连连点头。

    第二日,帝京发生了两件事情,这第一件事情,夜榕决定上朝理事了,已经许久了,他就落落穆穆的,但经过昨晚一晚上的休息与思考,今日,夜榕带着疲倦,决定做好自己这一国之君应该做的分内事情。

    第二件事情,早上天干旱蒙蒙亮,一行色匆匆之人,就进入了懿寿宫,坐稳遭了鬼这一吓唬,太后娘娘哪里能休息好,一大清早起来,就神魂颠倒,立即让人去找工部尚书。

    此刻,那工部尚书终于来了,就大兴土木的话题,两人开始聊起来。

    “你说,究竟如何修筑呢?”

    “娘娘,这样的事情,只怕还要和吾皇聊一聊,非是臣下目中无人,只是,这修筑一个浮屠塔,为的仅仅是一个女子,只怕……”

    “按理说……”太后娘娘起身,从容不迫的说道:“这修筑浮屠塔的事情,原应该是为了菩萨等,但现如今,哀家却以为,修筑这浮屠塔,为的是哀家的心,为的何尝不是吾皇的意呢,这个,你放心就好,哀家有分寸。”

    “那就好。”这大人点点头。

    “绘制图纸吧。”太后娘娘道。

    “是。”这人并不敢怠慢,少停,将宫那工细楼台就弄好了,楼台看起来很是美丽。

    “娘娘,已经得了。”这工部尚书毕竟还是快,一会儿就弄好,太后娘娘还在喝茶呢,微微一声,低眸道:“爱情居然有这等倚马可待之才,让哀家刮目相看,呈上来。”

    那太监猫着腰,从他手中将一张纸恭恭敬敬的握着,放在了太后娘娘的面前,娘娘一看,心情也愉悦了不少,面容也红润了不少,“真好,真好啊。”

    太后娘娘盯着那图景看了看,连连颔首,“现如今,从国库里支取银两,务必要修筑的一丝不苟,可明白,这个,是哀家要时时刻刻都去看的。”

    “是,太后娘娘宽心就好,这个,微臣会从头到尾都追进度的,您放心就好。”

    “那么,就偏劳你了。”太后娘娘起身,送了此人离开。

    朝堂上,为攻打萧子睿,却引起来朝臣不同的意见与响声,有人是主战派,有人是主和派,那主战派的代表,是以为骠骑将军。

    这骠骑将军,姓成。

    事情聊到这里,这成将军握着拳头,义愤填膺的很,冷冷的道:“现如今,他们已经欺负到外面的头上来了,难不成要我们不停的退让吗?吾皇也应该看明白啊,现如今的局面,是乱上加乱了,我等更应该揭竿而起,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才是。”

    “将军!”跪在地上一男子起身,冷笑一声。

    “将军可知道,打仗能又是吗结果?”

    “结果!”那成将军笑的比此人还要冷,“打仗,自然是有结果的,这结果,无非是胜利或者失败罢了,要是胜利,皆大欢喜,我们却不是好,即便是失败了,能怎么样呢?失败了,大不了卷土冲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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