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好闷骚!

腹黑老公,好闷骚! > 第78章 再梦旖旎

第78章 再梦旖旎

    沈阮所暗示的便是这件事,她想说,段新宁已经不止一次找到她面前来了。

    可话到嘴边,想了想她还是没说,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说了傅靳南也不一定会相信。

    于是她点点头,淡淡地道:“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而这时,再次无法打通傅靳南电话的段新宁,离开了他的住所。

    段新宁一路漫无目的开着车,一边掉泪一边想着他会去哪里,这样故意不接她电话,不告诉她行踪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真想分手,傅靳南不会只是这样对她,他会直接明当地当着她面跟她说。

    正因如此,段新宁想不到的是,他傅靳南不是不想当面跟自己说,而是还没找到时间,并且是故意冷着她。

    现下她只感到伤心难过,为何傅靳南会这样对待她,段新宁能猜到的答案便是,他知道了那天游艇的事情。

    所以现在生气了,于是段新宁又想,等自己找到他就好好道歉。

    只要他不生气了,要怎样都可以。

    心中还有个声音在隐隐地叫嚣着,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他从来没这样对待过自己。

    她惶然害怕,却又也自自欺人着。

    离开了他的公寓,段新宁开着车转来转去来到了酒吧门口。

    人进人出热闹的酒吧,霓虹灯光摇曳闪烁,段新宁在车上坐了许久,终于是再次给他打过去电话。

    得到的还是无法接通,气得她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

    又委屈又生气,望着面前的酒吧,她忽地又想起了老招数,既然自己的行踪他全部一清二楚,那么……

    段新宁想了想,转而给那天约自己上游艇的公子哥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时,她眸光闪了闪,放柔声音低低地,可怜又柔弱地道:“俊少……能帮我个忙吗?”

    而这时傅靳南正在沈阮家中,他鲜少来到这里,话说起来这间婚房还是当初他挑的。

    但入住进来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助理将他的东西送过来了,临洗澡前。

    傅靳南才想起自己头上伤口的事情,接近发际线的地方,缝了三针,检查了遍助理送过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医生开的药水和消炎药。

    傅靳南打算自己出去买一趟,又不知道这边最近的药局再哪里,便过去敲开了沈阮的门。

    “咚咚咚。”不轻不重的三下。

    里面沈阮正在和叶倾聊话,讲到今天的事情和傅靳南的事,叶倾听得直要跳起来,直言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半句都不跟她讲。

    沈阮觉得很是冤枉,正想解释的时候,傅靳南刚好来敲门了,这时候能来敲门的,除了傅靳南不会有别人了。

    不知他是有什么事,沈阮同电话那头的叶倾匆匆道:“晚点我们再说这事,他可能有事找我。”

    电话那头的叶倾啧啧了两声,“剪不断理还乱,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你当时脑子没进水吗?怎么就答应了这事?”

    沈阮没具体到跟她讲自己和傅父聊的事,只是哄着道:“一会儿跟你说。”

    电话那头的叶倾很是无语,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不就是这样吗?“去吧去吧。”

    傅靳南等了一会儿才见沈阮来开门,此时她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平时扎起来的长发,此刻温柔地披在肩头,更显得她脸蛋精致小巧。

    这样的沈阮,让傅靳南不合时宜地又联想到那个梦境。

    额头的伤口仿佛又突突地跳动起来了,见他现在自己面前不说话,沈阮疑惑地蹙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傅靳南把注意力拉了回来,抬手抵唇清咳了声方道:“我需要去买点药,最近的药店在哪?”

    “买药?你要买什么药?现在药店都关了。”

    傅靳南略低了低头,将自己的伤口展示到她眼下,“大概就是消炎类的吧。”

    沈阮看着他略有些惨的伤口,没有说话,实际今天她就注意到傅靳南这伤了,但没仔细去看没问,现下这么一看还是有些惨的,沈阮道:“药我这里有,到楼下吧,我给你上药。”

    他倒是忘了,沈阮便是个医生。

    他像个小学生似的,跟在她身后下楼,眼前是沈阮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雪白雪白,如玉一般细腻黄光滑。

    他喉结隐隐地滚动了番,垂下目光掩去略有这浮躁的心绪。

    将注意力转移开来放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他开始思考,这房子地板那么干净,窗户那么明亮,平均一个月是请保姆阿姨来几趟……

    到了楼下,沈阮让傅靳南自个在沙发坐下,随后她边去将家里的医药箱找了出来。

    因为职业的关系,沈阮也很习惯在家里准备上这么个齐全的药箱,然后定时更换里面的物品。

    拎着箱子过来,沈阮找出药水来打开,一边取棉签,一边职业病地随口闲聊道:“怎么弄成这样的?”

    怎么弄成这样的?傅靳南眸光闪了闪,谁来问这个问题不好,偏偏是她过来问。

    他目光一动,不由自主地又落在她那白皙皎美的脖颈上,正好沈阮倒好了药水,用棉棒沾了过来。

    他一晃神,沈阮纤细白皙的手已过来扶正了他的头,她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紧着他额头的伤口,那微凉的指从他太阳穴轻轻擦过。

    傅靳南神思微微一散,见她单手将将自己额前的碎发压了上去,低头下来,随即冰凉的液体擦上了头上的伤口。

    沈阮勾了勾唇角,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伤得不轻啊。”

    的确伤得不轻,但从那样的车祸和车子的损坏程度上,他还能这样出来,已是侥幸。

    傅靳南没有说话,安静地让她给自己上药。

    其实也不是多麻烦的一件事,药水擦擦,第一边是清理,第二遍上药。

    一分钟就能弄完的事,擦好药后沈阮收了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淡淡地嘱咐道:“别碰水。”

    当晚,傅靳南梦境中又是一片旖旎至极的场景,女主角没变,还是沈阮。

    还是她那如白瓷一般温润细腻的脖颈,躺在绯丽的大床上。

    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在床上铺散开,柔艳美丽至极,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一身柔软的睡裙,纯洁的眼中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他如魔蛊惑般步步靠近过去,顺从着心,伸手拉下了她的衣领。

    沈阮还是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张着一双纯净的眼眸,含着浅浅的笑意,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

    那衣领被他轻轻地拉了下来,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肩头圆润细腻,如同脖颈一样白皙漂亮。

    他低下头,一阵惑人的冷香扑鼻而来,他真的很想问问她,这到底是什么香味,为什么他从来没在别的地方闻到过。

    他这么想着,然后将头抬了起来,入目的却是她一双含着薄冷霜意的眼眸。

    清亮的眼中,那些迷蒙的温柔之意不知何时散了去。

    此刻正冷冷地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瞳中,清楚地倒映着他一张布满欲色的脸。

    傅靳南从梦中惊醒过来,愣愣地看了会儿这陌生的天花板和吊灯。

    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慢吞吞地低头往身下看去。

    隔着被子,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身体,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此时此刻,若有一块板砖过来,他定是毫不犹豫地拿着往头上拍去。

    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都快到三十岁了还在做春,梦,三天两头梦到的都是同一个女人。

    傅靳南木着脸掀开被子下床,好在这回没像上次那么糟糕,直接在梦中……

    若不是最后梦到想问沈阮她身上到底是什么香味,刚好看清了她那双冷冷的眼睛,同时倒映着自己的狼狈和邪恶。

    接着下去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傅靳南简直羞于进浴室处理自己的这点事情。

    但也不能就这么直挺挺地杵在这,傅靳南按捺着情绪好好地解决了这事。

    冷静下来之后,他仔细地想想,最终将这事归咎于,自己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一朝喷薄而出,后面便不好商量了。

    素了这么久,傅靳南想想也是很佩服自己的忍耐能力。

    可即使忍再久,他也从未做过和段新宁一起的艳梦,甚至这种梦最近一段还是发生在他年少期。

    傅靳南觉得羞愧至极,却又无力抗对,他怎么就会梦到沈阮呢?还是那样三番四次的。

    肯定是因为素了太久的缘故!

    他这么想着,收拾完出来时,沈阮已然上班去了。

    她有做早饭的习惯,但没没给别人留饭的习惯。

    傅靳南本来也是无所察觉的,但无意间经过厨房时,被里面的香味给吸引了,走了进去,厨房里面还有沈阮未喝完的粥。

    他看着剩余的残渣,空气中还泛着香气。

    傅靳南忽地想到,最开始看上段新宁,是因为她身上的温暖与贴心。

    那时刚在一起,每个早上她都会起来给他准备爱心早餐,嗯,虽然吃着也是一般般。

    但算算,也是有几年没吃到过了。

    她曾说过在家时,便是经常这样为父母做饭,这才有了这么一手厨艺的。

    但沈阮是从哪里学么呢?自小她在傅家一切吃穿用行,都是有保姆和阿姨打点的。

    难道是离开家之后才会的这些?傅靳南走出了厨房,心想,下回还可以跟沈阮蹭顿饭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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