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好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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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距离越来越近

    那敲门声好似落在她的心头般,沈阮犹豫了片刻,才站起身来前去开门。

    傅靳南洗干净换了服,一身清爽,俊脸上的只留着那点之前的车祸疤痕,他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药,见她前来开门,视线在她脸上一顿,滑落下去,停留在她扭伤的那只脚上。

    傅靳南眉头蹙了起来,冷下脸训斥道:“都这样了,你还蹦跶来蹦跶去,好好坐着不行?”

    沈阮被他训了一头懵,无辜道:“我不来开门你怎么进来?”说着她让开了身,方便傅靳南进来。

    “那你锁什么门。”

    当然是防你了……

    她慢慢移动着朝桌子方向走去,却被傅靳南一声喝道:“别动!”

    沈阮愣住,还没明白过来,身体却骤然腾空,只见他顺手至极地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她反射性地双手环住了傅靳南脖子,羞怒道:“你做什么!”

    傅靳南居高临下睨了眼过来,“看你慢慢折腾最后变残废么?”

    你才残废!

    她气得脸颊都微微鼓起,粉嫩得像个小包子般,傅靳南眸光一敛,从她脸上收了回来,唇角却隐隐地翘了起来。

    走到桌边也就这么几步路,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威胁着道:“再折腾我就松手了。”

    沈阮立即乖乖地不敢动弹了,身体僵硬地,任由他抱着走到了桌边的沙发上。

    他动作轻柔,先让她臀,部,着落,再接着将手松开。

    今晚上,他好似抱上瘾抱顺手了般,动不动就将她打横抱起来……犹如……

    犹如将她当成了个玻璃娃娃在对待般。

    他在那边拆开药包,沈阮呆坐着,只觉得面上隐隐的有点不受控制地烧热着,这样被人珍若珠宝的举动,叫她心里极是奇怪。

    说不上是反感,也说不上是喜欢,而更是类似于忐忑的一种情绪。

    思绪飘得有些远,她回想起在许久之前,也是有这么个男人总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珍如宝般地对待。

    傅靳南不知道现在她的想法,若是知道到了定要气死,在她心里,居然将自己当成了父亲级别的人。

    将人放下之后,傅靳南又是做牛做马,服务周到地将药和水都给放到她面前。

    有个药膏贴是敷在脚踝上的,傅靳南正低头寻着药膏袋子的开口点,忽听沈阮喃喃道:“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你一块就特别倒霉?”

    他注意力从手中的东西转移开,抬眸看了过来,微微挑眉,有些不解。

    沈阮握着水杯,微微侧头一件件地数给他听,“好像就没好事,最近的吧……就上次和你去成家的订婚宴,结果回来就发烧生病……这次……”

    果然女人都是爱翻旧账的,傅靳南装作淡定的样子,赶紧打断她,插话道:“嗯,也真巧,上次你发烧也是我来照顾你的。”

    沈阮一噎,后面算账的话接不下去了。

    因为说来还真是的,虽然是和傅靳南一起,每次出席的宴会总要出事,但回过头来一想还真是,每次都是他在边上照顾着自己。

    沈阮词穷,只得悻悻道:“我们俩好像真不适合呆在一起。”

    轻轻的哧啦一声,他终于撕开了药膏的外包装,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握住了她娇小的脚丫。

    沈阮下意识地瑟缩了下,却被他牢牢地固在掌中挣脱不得,她没敢用劲,傅靳南握着她的手也没用上劲。

    药膏贴在他宽大的掌心铺开,他细心地对着沈阮脚上高肿的地方,一点一点贴上去,贴稳妥了,修长如玉般的手在上面轻轻压了压。

    觉得合适了,放才收回手,淡淡地道:“谁想跟你在一起。”

    趁此机会,她赶紧地将脚收了回来。

    贴着膏药的地方清凉无比。

    瞧着脚踝又消肿不少,傅靳南微放心了些,也不去计较她之前说的话。

    他长腿一迈,沈阮身边位置微微地下沉,傅靳南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取过来桌上的这些药品整理着,将一会儿她要吃的类别都归分出来。

    可以说从事发到现在,他一直在边上扮演安抚照顾她的角色。

    沈阮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了,都说女人反复无常,但在她看来,傅靳南这个男人要比她接触过的所有女人,还要更加的反复无难以理解。

    忽冷忽热是他对自己最常见的态度,到现在沈阮都不知道,傅靳南对于自己的看法是怎样的,从先前的几次接触上来看,可以看得出来,傅靳南对自己不是那么友好的。

    但好似自从签了离婚协议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便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沈阮在心里推敲着,他是不是怕她反悔不答应签那离婚协议书?

    “傅靳南。”

    “嗯?”他转过脸来,卧室暖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洒下来,他刚洗完澡,额前的刘海蓬松地散着,柔和了他略显冷峻的五官。

    “你为什么……又跑回去找我?”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傅靳南微微愣了下,一时间没想到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为什么冲回去火场救她?

    哪有为什么,当时听到她还在里面的第一反应,便回去将人带出去。

    她又继续问,像是自言自语般,“你不知道里面有危险吗?又着火又爆炸的,就不怕进去出不来了?”

    怕吗?

    “当时真没想到这个。”

    傅靳南将手中的药物分归好,放回了桌上,将一会儿她要吃的推放到了一旁,接着道:“我不找你还能谁去找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却不知这话犹如一颗巨石落下砸在她心头上,沈阮微微一恍惚,只觉得一股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来,不知做如何表述。

    她扯了扯嘴角低声道:“突然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突然?”听到这话,他眉梢高扬起来,“什么叫突然?”

    沈阮舒适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捧着水杯小抿了口,而后道:“就是觉得你之前对我,和现在对我的态度天差地别。”

    既然要说,那她也没什么不好讲的。

    有疑惑那就摊开来说无所谓,沈阮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真觉得你挺奇怪的,前后变化态度这么大,到底是因为什么?”

    傅靳南面上一阵别扭,要他解释为什么突然对手沈阮的态度改变了?那他还真说不出来,仔细地追究下去,恐怕还得从那几晚做的春|梦开始说起。

    但这种事情,傅靳南怎么可能拿出来在明面上跟她讲。

    沉默了会儿,他只得这么解释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关系,这样挺好的,没什么需要针锋相对。”

    没什么需要针锋相对?沈阮有点听不明白这话,难道先前她做了什么,让傅靳南觉得很是碍眼么?

    “哎……那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墨色的眼瞳中划过一抹不解,我没什么意思,你想了解什么?”

    “当然是了解你态度大变的原因。”

    这事还要深究?了解他态度大变的原因?

    傅靳南默然了片刻,而后略显得潦草敷衍地道:“这事没什么好说,没什么态度大变的原因,就是觉得之前做得不对,现在改正了。”

    之前觉得自己对她不好,所以现在改变态度了。

    这……转变有点诡异。

    她顺口便道:“你是因为和段新宁分手,刺激太大了吗?”

    不料这话却使得他一下子冷了脸,凉凉地一眼扫了过来,薄唇微微抿起。

    好像踩他痛脚似的,沈阮补救道:“开玩笑的……好了好了,不说你这事了。”

    哪知她不提,傅靳南反倒还绕不过这个堪般,神色难辨地看了她会儿,正看得沈阮心里发虚,清咳了声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他倒是神色严谨地解释道:“我跟她分手,原因是因为我们之间出问题了。”

    顿了顿,他寻找着合适的解释词语。

    最终只能这么道:“和平分手了,你以后了可以不用拿这事了说事,没有什么不甘或者纠纷,就是分开各自想清楚了去,就是这样。”

    沈阮微微羞恼了,“谁拿这个说事了!”她面色微微涨红,撇过头去道:“抱歉!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提你和她的事了!”

    “你生气什么,没有怪你的意思。”傅靳南淡淡地道:“只是跟你说清楚,免得你们总以为,我和她分手是被迫的,行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

    沈阮往床上一倒,贴着膏药的脚踝清凉清凉的,先前的痛感消失了许多,她脑海中一直回发着傅靳南说话时的表情和眼神,心头突突一跳。

    说不清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蒙上被子,沈阮躺倒睡觉,想好好平复一下今天受到的惊吓。

    结果当晚梦里的景象却全是火场的情形,不知是脑海的记忆还是梦,她在那着火的别墅中不断地奔跑着,浓重的烟雾几乎要将她呛晕过去。

    整幢楼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梦到自己走上绝路了,前面的门已经堵死,场景一转,仿佛又回到父母车祸的那天。

    蒙蒙的雨从天上下来,她缩在这一方小天地中,惶恐地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边上一片黑暗,她夹挤在狭隘的空间中动弹不得。

    浓重的血|腥|味,身边父母渐渐地安静了,肢体开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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