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好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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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是否真的分手

    想到这个词,她面上忽地一热。

    咖啡厅中,两人选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面对面而坐,周若若略带着些紧张,几乎是胡编乱造地将段新宁的事情讲给他听。

    半真半假,她想诈一诈傅靳南,想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但这话她又不敢明白着问,只能这么半真半假模糊地问着。

    傅靳南知道自从段新宁她被送走之后,就一直在那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想来找他,只是都被他给挡了回去,既然决定要分便分得彻底。

    他耐心已被耗尽,已无可能再回头。

    面前的咖啡他没动半口,傅靳南听完了周若若的话后,淡淡地道,“多谢了,以后不用跟我再说她的事情。”他将面前的咖啡往前推了推,站起身来,“咖啡钱我已经结了,还有事,先走。”

    周若若心头一跳,顾不上他说什么结了,接收到的消息和傅靳南的反应,几乎让她确定了一个事情。

    见他起身,周若若也跟着冲动地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紧张地问道,“你们……你们是分手了吗?”

    声音略有些大,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

    傅靳南略有不悦地皱眉,周若若干巴巴地吞咽了下,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声音大了些。”

    傅靳南没有直面地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道,“以后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还麻烦周小姐转告她一句,既然明白我的脾气,就要知道,我已决定下来就不会轻易改变了。”

    她没心思去记傅靳南要她交代给段新宁什么,周若若抓紧了桌沿,沉了沉气,咬着下唇问道,“是因为沈阮?”

    话未说完就被傅靳南打断,他冷冷地看过来,“我的私事与周小姐无关吧?”

    他这已经是在警告她了,周若若不敢再顶着他冰冷的目光继续说下去。

    蠕动了下唇,面上艰难地扯了个笑出来,讪讪道,“对不起,冒犯了。”

    傅靳南最后一次道,“有事,先走了。”简洁的五个字。

    说完他便毫无留恋地转过身去离开,周若若眼神复杂地目送他走。

    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先是段新宁,而后是沈阮。

    他都只有在面对他喜欢的女人时,才会卸下那冰冷的脸色。

    周若若心中如似有种名为妒忌的虫,在不停地噬咬着她的内心,躁动不安,呼啸着,刚才他那一声声的周小姐,刺得她心头疼痛。

    周小姐,周小姐!!

    面对沈阮时,她就见他笑得一脸温柔,明明以前他对沈阮都是那副冷淡厌恶的面孔。

    沈阮究竟给他喝了什么**药?

    若不是桌子的钢化玻璃桌坚硬,恐怕要被她扳断一个角下来。

    心里有只兽在蠢蠢欲动,起码她得到了个有利的消息。

    傅靳南的确是和段新宁分开了,想到这些时日段新宁时不时地同她隐隐炫耀着,傅靳南又是怎么在霸道的纠缠她。

    再看刚才傅靳南提起段新宁的态度,她几乎想仰天大笑,简直丢人丟到太平洋了!

    她要是刚才录音再放到段新宁面前,真好奇她的脸色会变成什么样的,还会狡辩什么?

    她是段新宁的好闺密没错,的确是好闺密,但这种好都是建立在一定基础上面的。

    更倾向于有利益联系,当初和段新宁好,于是因着她与傅靳南的关系,她的家族企业都得到了些好处。

    只是跟段新宁做朋友,更像是做她的保姆般,不仅要充当闺密脸色,还要充当她的配角,和男朋友吵架时的调剂角色。

    偶尔成为她出气的对象,被她看不起,被她忽视被她撒气。

    尤其是傅靳南对她的好,更是让最近的旁观者周若若她心里难受。

    心底一条名为妒忌贪婪的虫子,在无声无息间生长了出来,日夜啃食着她的心。

    可可惜有贼心没賊胆,她虽妒忌,却不敢表露丝毫的心意。

    现下得知段新宁已与他分手,段新宁人又不在宁西了,傅靳南居然与他先前十分厌恶的女人在一起了。

    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动物,既然当初那么讨他嫌的沈阮都可以。

    既然这样,那她也行啊!

    ……

    沈阮没等多久傅靳南便回来了,他什么都没说,沈阮也没问,两人驱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停了,降下车窗,潮湿的夜风伴着清爽的气息进来。

    到家后沈阮简单地做了两菜一汤,傅靳南很是给面子,全都吃光了。

    怕他积食,沈阮愣是拉着他在楼下转了圈。

    这边是高级小区,绿化景色做得十分漂亮。

    沈阮与他走过木廊,长长的直通到那头,迎面走过来一对老夫妻,互相搀扶着低低地说话。

    傅靳南与她的目光同时停留,他们侧了侧身,避让着让那对老夫妻过去。

    待他们走开,傅靳南忽地伸手搭在她胳膊上,在沈阮不解的目光中笑着调侃道,“这样,像不像?”

    他这手势正是刚才老爷子扶着老太太的样,沈阮微微侧开脸,唇角有笑像花朵一般绽放。

    两人既然住到了一起,同床就不可避免了。

    傅靳南的浴室在卧房里面,磨砂半透明的浴房,水雾扑在上头,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可闻。

    沈阮半躺在床上看书,翻了半天,两页都翻不过去。

    心神不定,她把这些归咎于环境太吵的缘故。

    翻了一会儿书,实在看不下去,她便合上了。

    刚把书放到旁边去,浴室的门‘嗒’一声响了下,身下仅裹着浴巾的傅靳南走了出来。

    一边擦头发一边往更衣室进去,不一会儿出来,换上了睡裤,光|裸|着上半身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走过来将手中的毛巾一抛,抛到了沈阮面前,转过身去在床边坐下。

    沈阮盯着手中的毛巾片刻,傅靳南催促道,“有点冷,快些帮我擦干。”

    她倾身过去,被子从身上滑落,身高差的原因傅靳南即使是坐着,她同样在床上坐着都没人家高。

    沈阮不得不半跪坐在他身后,拿起毛巾帮他擦拭头发。

    傅靳南的发质很好,他这短发很容易擦掉水份,只是头皮到发根终究还是有那么点潮,沈阮下床去取了吹风机过来,帮着他将头发给吹。

    目光不由自主地垂落在他宽厚的肩头上,傅靳南身材不错,肌肉紧实有力,不是那种特别夸张的肌肉线条,从肩头要腰身比例恰到好处。

    宽肩窄腰,腰腹上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好一副衣架子,她目光停留得有点久,呼吸微微变化,生怕自己着迷似的赶紧地移开了目光。

    好在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大,盖住了她刚才略有些变化的气息。

    傅靳南坐着任由她蹂躏一头短发,待她吹完将东西收起来后,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双手搁置在膝头,沉思着什么。

    沈阮回来见他还坐一动也不动,疑惑地推了推他,“怎么了?”

    只见傅靳南诡异地勾唇一笑,忽然转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按住。

    沈阮猝不及防再次被突袭,吓得失声尖叫,如同被狼捕获的兔子般,被按在他身下不能动弹。

    沈阮惊然地回过神来后,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死按着不能动弹。

    她气笑,“你能不能别老这样!把我吓死了。”

    傅靳南坏笑道,“就是专门吓你的。”

    他松开手拉她起来,这一番挣扎间,她睡衣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几个,里头的风景若隐若现,傅靳南呼吸微紧,沈阮爬起身来,便往旁边被子要钻进去。

    他忽地在身后唤道,“阮阮。”

    “嗯?”她半坐着回过头去。

    卧室开着柔光,床头橙色落地灯开着,她乌黑柔软的长发披在肩头,纤细的身体隐在睡衣下面,白皙的小腿搁在被单上。

    一双清泠泠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过来,带着一丝迷蒙的疑惑。

    傅靳南喉结微微滚动,乌黑的眸子幽深而勾魂,“沈阮,过来。”他再次唤道。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她愣愣地看着他,敏感的直觉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却不由自主地身陷他蛊惑的眼神中去,周遭的空气仿佛在此凝滞不动。

    那橙黄的灯光变得暧昧,映着他俊美的侧颜,傅靳南伸手过来,薄唇微动,“沈阮。”带着磁性低低的声音,如同一片羽毛落进了她心间,挠得她心头发痒。

    巫师在蛊惑他的娃娃,一点一点的施着魔法,连哄带骗。

    她愣愣地坐着,没有动静,从他唇间逸出了声叹息,他单手撑在床上,倾身过去柔软的唇覆上了她的,轻吻慢弄。

    那点橙黄的灯光,在视线里一点一点的变暗。

    沈阮手足无措,伸手微微抵在他胸口,手下肌肤光滑触感紧实,略带点凉意。

    她思维有些飘散,飘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去。

    例如她想,傅靳南皮肤摸着有些冷,是不是空调调得有些低了?

    她分散的注意力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傅靳南动作一停。

    忽地从她身上离开,沈阮还未回过神来,房间的灯忽然关了。

    她呼吸一顿,几乎已经察觉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明亮的大灯关掉之后,只余床边暖光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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