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太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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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质问

    第32章 质问

    宋苍墨在幽暗里叹息,眼底有无奈毫不掩饰的流泻着。

    但是,既然忍了两年,也不急在马上,来日方长,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心甘情愿做他宋苍墨的妻子,生生世世。

    手温柔的按在白竹茵的手臂上,温热的手掌像带了电那般,白竹茵心头一紧,全身紧绷,温暖的血液也在此刻凝结掉了。

    宋苍墨的手,继续在她嫩滑的手臂上摩挲,麻麻的,仿佛只要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要压住她狠狠蹂躏一番。

    她不敢动,佯装死尸让他识趣收手,但他的动作却更加放肆,沿她的胸口袭去……

    白竹茵咬着牙,还想忍,但宋苍墨的手却更邪恶的罩上了她的高耸,轻轻一托,随即揉捏,一轻一浅的力道让她酥麻。

    “啪!”

    白竹茵在他搓圆捏扁之下忍无可忍的抓住了他作恶的手掌,拉开。

    “我要睡觉了!”

    想到今晚他差点就要了她,她也不敢发火,选择迂回一点的逃避方式。

    宋苍墨下巴支在她手臂上,嘻嘻低笑:“你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我揉我的,你睡你的,互不影响啊!”

    这个世界,还有人比宋苍墨还色狼还无赖吗?白竹茵有时候真想撕了他的嘴。

    但宋苍墨的无赖,其实拜白竹茵对他的无视所赐,所以他才使坏弄点什么了不得的动静来逗逗她。只不过,白竹茵不懂。

    “本来睡着了。”但你骚扰到我了。

    可惜宋苍墨从来不去意会她下半句的意思。

    “好,那现在继续睡吧。”

    他整个人抱住了她,头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和体香,心旷神怡,陶醉得他某处又坚硬了,只要是粘了她,**总是说来就来,汹涌澎湃。

    “放开我了。你这样我睡不着。”

    宋苍墨却听不见似的,细碎的吻,洒满她一脸,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让她难受不已,但却挥不开躲不掉。

    有时候她觉得这样无助的自己很可怜,如同恶魔的禁脔,卑贱得没有尊严。

    宋苍墨的手徘徊在她睡衣的领口上,一直紧紧缠在最上面的纽扣上,随时准备拉开似的。

    但在她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宋苍墨灼热的吻嘎然止住了,只是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

    白竹茵不敢动,她怕她一动作,他就又发狠一样蹂躏她。

    她屏住呼吸,宋苍墨却又用他温热的脸摩挲她的脸,脸庞亲昵相贴,呼吸相闻,他独有的凛冽男人气息霸道的深入到她的肺腔里去,如同打了烙印一般。

    这样亲昵的姿势维持了很久,安静得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如擂鼓。

    最后他只是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温柔的道了晚安然后进了浴室,随即是细细的水流声。

    这一刻,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在她以为要被吃掉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又放掉了她。宋苍墨,有时候是个费解的谜。

    一大早,李秀就起来了。

    看到书房亮着灯,她推门进去,见到宋苍墨狼狈的缩在沙发上。

    她心疼的摇头,啧嘴道:“这孩子,睡成这样,脖子要歪掉了。”

    随即,她拍了拍儿子的腿,叫醒了宋苍墨。

    “妈。”

    “怎么在书房里睡呢?”

    这次她突然回国,其实是故意的,她想在儿子和白竹茵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幸福,她担心宋苍墨为了让她安心欺骗她,她也担心白竹茵没有对她宝贝儿子好。

    本来昨晚已经相信白竹茵了,但现在看到儿子睡书房,她的忧虑又浮上了心头。

    “哦,”宋苍墨想着借口,但还没想到天衣无缝的借口,李秀又说了……

    李秀说道:“是不是童童晚上不安分,所以你睡不好了?”

    经过昨晚谈心,李秀也不愿意怀疑白竹茵。

    “哦,对,是因为童童,他太难搞了,老是踢人,所以我就睡这里了。”

    宋苍墨心里感谢母亲大人替他想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李秀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还好,我还以为……”

    她的笑容又加深了些,漂亮的凤眼眼尾有淡淡的岁月皱纹,道:“今晚,还是让童童跟我睡好了,免得你这么辛苦,还耽误你们晚上办事!”

    所谓“办事”自然是她指所关心的造孙大计了。

    宋苍墨笑容灿烂的走过来拥抱了一下李秀,深眸里是狡黠的闪光。

    “谢谢妈,妈,你真是天才,太伟大了!”

    “吧唧”亲了一下李秀,宋苍墨一副得逞的奸笑。

    李秀被吻得心甜,嗔道:“这么大的人了,还给妈灌迷汤,不害臊!”

    “你是我妈妈呀,我害什么臊。”

    “呵呵,我下去看孙管家早餐准备得怎么样了,你再多睡会儿。”

    宋苍墨和父母感情很好,儿子太出色,凡事不用她操心,对于宋苍墨任何的决定,她都觉得是最棒的,李秀一向以宋苍墨为傲。

    李秀笑嘻嘻的下楼去了,宋苍墨神清气爽的进房间洗漱准备去晨跑一下,眸光瞄向大床,瞬即皱眉,不悦!

    童童整个身子都压他老婆身上去了,这种吃豆腐的方式,应该是他这个丈夫的专利啊,小鬼占尽便宜了!

    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搬开童童,替两人拉好被子。

    白竹茵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醒,昨晚被童童的睡相折磨得睡不好,她困倦之极。

    宋苍墨看着她慵懒如猫的可爱样子微笑,在唇上轻轻亲了亲,“懒猪,早安!”

    墓地。

    林少俊的墓碑前,白竹茵一身黑裙伫立,丝丝微凉的风让人显得孤独萧瑟。

    自从两年前被宋苍墨押着来这里逼她承认林少俊死掉的事实后,她从不敢过来拜祭。

    两年来,她以为只要她不承认,就一定会有奇迹出现,林少俊一定会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但前晚的噩梦,像个谜一样的指引,吸引着她来看看。

    看着墓碑上林少俊神采飞扬的照片,她的心仍然会痛,眼睛瞬间便灼热了,林少俊的样子也在泪水朦胧里慢慢模糊。

    “我听到了你的呼唤,所以今天来看你了。”

    “对不起,我把你遗弃在这里却没有勇气来看你。”

    “对不起,我没有来看你,对不起,……”

    白竹茵瞬间泣不成声,扶着墓碑,她忽然明白,伤痛揭开依然是下一层皮肤在溃烂,从来没有痊愈。

    她悲痛欲绝,悔恨无边,不曾注意到十米远那棵老松树树杆后,一位白衣男子看着她泪眼朦胧,激动无意识的掐着树皮,好几次双腿都忍不住迈向白竹茵,……

    但又总在迈出去的瞬间马上收回。

    她车子开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宋苍墨在门口等候。

    “去哪里了?怎么不接电话?”

    他已经打了十几通电话了。每次她不接电话,他就会心头难安。如果要形容,白竹茵一定是他手中的风筝,只要他松手,她一定头不回的弃他而去,所以,他只能一次次的收紧手中的绳子,只让她在他的视线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