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傲娇傅爷今天不装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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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怎么相信他(二合一)

    闻言,曲凡白将苏毓敏往后拉了拉,又朝一旁的下属道:

    “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带苏夫人下去治疗。”

    “是。”男子们应道。

    然而,待苏毓敏退下,曲凡白又露出了他那一抹老奸巨猾的笑容,同时一脸无赖的讨好。

    “梁小姐,你别急,你跟景少爷也可以通个电话,如果你不交予我,恐怕你儿子的小命不保哦,更何况,这原料还得带回去研究,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以橙便将自己的手机给拿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滑开了屏幕。

    也没有在意那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而是拨打了原先备注好的电话。

    曲凡白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丝奸笑,用了同样的方式,也在梁以橙的身上试了一次。。

    早已经乱了阵脚的梁以橙根本来不及多想,更何况景瑞这個人在她的心里本就是黑暗的存在。

    他深不可测,心思沉重,加上之前的证据,以及这通电话的证词,女孩对景瑞所做的事深信不疑。

    就在这时,船上的傅瑾习和李琀也同样走了过来, 男人问:

    “橙橙,小言现在在哪, 景瑞为何要得到此药, 他要去救谁?”

    闻言, 曲凡白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是z组织的首领, 得到此药自是想要开发最顶级的药物,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话音刚落,李琀却是很轻松的耸了耸肩, 她将手中的箱子递到曲凡白的跟前,语气淡淡:

    “你想要,你拿去,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个没有精湛的提炼技术,这药研制出来了也不过是治疗伤疤的普通药物而已, 称不上起死回生的神药。”

    这些话曲凡白根本没有在意, 他眸底望眼欲穿直勾勾地盯眼前这个银白色的箱子。

    刚想要一把夺过, 却被梁以橙给拦截了下来,她再一次怒道:

    “解药原料给你, 立马让景瑞放了小言,现在放人, 我可以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

    曲凡白, “放心, 这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研制,保证一周之后,你的儿子会平安回到你的身边。”

    “我怎么相信你, 我又怎么相信他。”女孩质疑。

    闻言, 曲凡白不顾手腕处的伤,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箱子, 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句:

    “你现在不信也得信, 难道你还有第二个人可以信吗?今天要么同归于尽, 要么完成这笔交易,我可以放你们走。”

    说着,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箱子, 里面是三管小小的试剂瓶。

    粉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

    毋庸置疑,这是他要找的花种原料。

    当年, 他亲眼所见, 仅仅那一次,他看见萧家人就是拿这个救了西南部落的首领。

    明明被敌人刺穿了心脏, 已经绝了生息,可他却奇迹般的复活了。

    虽然他那个时候年纪尚轻,可对于这件事他永生难忘。

    如果有了此药,他的阿婕也可以奇迹般的复活了。

    想到这里,他视如珍宝般的将箱子缓缓合上,大手一抬,语气命令。

    “咱们走,回去复命后,便可以将那个小鬼送回去了。”

    他演了一出大戏之后,便带着大批人马撤离了这里。

    梁以橙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自是气极了,嘴里不停的继续咒骂着景瑞。

    “好个景瑞,丧尽天良的事他也做得出来,亏我之前还一直认为他是个好人,我们辛苦取到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被他夺走。”

    说着,她将一丝怨念的眸光又转向某个男人,只因他这张酷似景瑞的脸,还有那流淌着跟景瑞同样的血液。

    “傅瑾习!这就是你的好弟弟,连亲人都不放过,刚刚他母亲说了什么你知道吗?是你们傅家抛弃了他,他要报复...”

    抱怨的话说到这里,她眼睑处豆大般的泪珠便顺着美目一颗颗滴落了下来,声音哽咽,又道:

    “他报复谁不好...非要挟持我的小言...他有什么事为何不能冲着我来...小言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他连孩子都不放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东西...他还有贫血症...”

    傅瑾习见她伤心欲绝,他的心比任何都痛,他何曾不知小言只是一个孩子, 更何况还是他的亲儿子。

    此时此刻,他将女孩揽入自己的怀中,任凭女孩肆意的捶打, 不断的对他进行攻击, 他也不言。

    只是让她闹,让她发泄出心中的不满,那些罪,他恨不得自己替他们母子去背负。

    过了好一会儿,曲凡白等人已经完全消失,李琀才缓缓开了口:

    “不必着急,橙子,我们先离开这里,说不定回去之后小言便回来了,再说,那解药的原料我早已经调了包。”

    闻言,哭闹的梁以橙瞬间止住,她颤抖的脊背一点点平复了下来。

    抬眸,又看了看傅瑾习,这一刻,才知道这二人早已做好了周详的计划。

    “原来你也知道会有人过来抢?”女孩诧异地问。

    闻言,傅瑾习点了点头,“嗯,从洛筠那里得知小言出事,又收到maple的短信之时,就确信对方是想利用小言来抢此物的,不过此人竟然景瑞,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一旁的李琀也附和:“景瑞的心思歹毒,我原本就一直在提防此人,五年前他还差点害死了橙子...”

    话音未落,梁以橙立即阻止了李琀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狠狠扯了扯她的衣襟,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了。

    这些话傅瑾习却听进去了,原本他对景瑞的行为还保持怀疑状态。

    可现在看来,他恨不得亲手解决了他。

    “李琀,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你继续说。”男人语气隐含怒意。

    而梁以橙并不想再提及当年的事,毕竟事过境迁,这些年景瑞对小言的好,足矣赎罪了。

    可,他现在为了抢取解药原料,再次伤了她的心,她恐怕不会原谅他,永远都不会。

    想了一瞬之后,她故作镇定的摆了摆手,“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早就忘记了,这人的罪行数不胜数,无法原谅,现在只看他还有没有一丝良知。”

    闻言,李琀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日头当照,她连忙下意识地转移了话题。

    “是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话音刚落,突然,莫风带着大批人马匆匆赶到,他看到他们平安无事,瞬间喜极而泣。

    “傅少,你们…你们能平安就好,真的太好了,还有…还有之前我没能拦住梁小姐,一直很担心…”

    他的声音蕴着几分激动,还有点语无伦次。

    闻言,傅瑾习牵起梁以橙的手,又抬起另一只大手,拍了拍莫风的肩头。

    “辛苦了。”

    说完,他和女孩迈步离开了码头,又躬身坐进了莫风安排的车子里。

    伫立在一旁的莫风有点诧异,心里想着,傅少居然没有怪他。

    谷珜</span>  这次出行男人不仅晒黑了,还成熟稳重了很多,这变化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正当他恍神想着,然而坐在车里的男人微微打开车窗玻璃,朝莫风发出了一道命令。

    “莫风,小言不见了,你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莫风:“……”果然是错觉。

    他回神,低低摇了摇头,随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赔笑道:

    “傅少,我以为洛少爷可以搞定的…”

    话音未落,傅瑾习冷眸一挑,缓缓升起车窗玻璃,不再想听他继续解释。

    “小言若是有个闪失,你自己看着办。”

    “傅少,这…不能怪我啊,真不能怪我。”莫风无辜。

    然而傅瑾习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只是吩咐司机开车。

    车身掠过莫风,带起一阵炙热的微风。

    虽然这里艳阳高照,可是他的心如同掉了冰窖里,寒彻肌骨。

    一旁的李琀看了看他,她轻笑,出声安慰。

    “没事,这夫妻二人是着急上火,你多多理解。”

    闻言,莫风的心里并没有好受一点,他指着自己,满脸委屈。

    “我,我容易么,还以为傅少改性子了,以后光梁小姐的事情还不够,还得加一个多头。”

    李琀点头,“挺好的,等你以后做了爸爸可能比现在还要紧张,走吧。”

    —

    然而另一边,琼市的某家医院。

    景瑞进入手术室内已经过了一夜,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苏宴和阿童安顿好梁小言之后,便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

    外面的天空从漆黑的夜逐渐变成了艳阳高照。

    阳光折射在苏宴的身上,将她濡湿的衣物一点点晒干。

    狼狈不堪、滴水未进的她,只是寸步不离的守着。

    那颗始终都悬着的心也根本无法平静,坐立难安。

    如若当时她没有跟师哥赌气,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此刻,她内心更多的是自责,内疚,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对于那个孩子好似更加讨厌了几分。

    下一瞬,她抛下阿童,迈着怒气冲冲的步伐离开了。

    此刻,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戾气,双手攥成拳头,径直朝梁小言的病房内走去。

    阿童见此,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宴姐,你要去哪?”

    “别管我。”苏宴回答。

    怎么会不管她,他答应过师哥的,要好好照顾她。

    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阿童必须管。

    想了一瞬之后,阿童毫不犹豫的跟随在其后。

    然而苏宴此刻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她也不管阿童劝慰,走到病房门口。

    抬起脚,猛地一下子,将门给踹开。

    此时,里面正站着一位小护士给躺在病床之上的小人儿更换点滴瓶。

    她对于女人的举动惶恐了一瞬,开口斥道:“请你们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话音未落,苏宴上前,抬起手将小护士推搡开来,她眼眸里堆满了对这个孩子的憎恨。

    下一瞬,她躬身,伸出双手,纤细有力的手指扼住了正在沉睡的梁小言,同时语气怒意横生。

    “我要掐死你,如果我当初就这样掐死你,我的师哥便不会变成这样,不会变成这样...”

    她一边说着,眼睑处的泪珠便顺着猩红的眸流淌了下来,一颗挨着一颗,滴落在梁小言的面颊之上。

    许是这种温热蕴着杀意的泪,让沉睡中的梁小言有了一丝丝感知,他呼吸急促,猛然咳嗽了起来。

    阿童和一旁小护士连忙上前阻止,阻止无果,小护士吓得连忙跑了出去大喝安保人员。

    而阿童也不想苏宴继续发疯,他使劲蛮力将她一把推在了地上,同时伴随着一道凌厉的斥责声。

    “宴姐,你清醒一点,这孩子是师哥拼了性命救出来的,你现在杀死他,那躺在手术室里的师哥是什么,是傻子吗?”

    闻言,苏宴的情绪清醒了几分,她软软的瘫坐我在地上,猛地摇了摇头。

    “那我师哥怎么办?他怎么办?”

    她崩溃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病房,瞬间也惊醒了病房之上的梁小言。

    虚弱的小人儿羽睫微颤,低低呢喃着‘景爸爸、妈妈、傅阿姨’等词。

    苏宴听闻,心中一紧,她掀起迷雾的双眸,定定看着那个酷似师哥的孩子。

    她瞬间停止了暴戾的举动,又抬起手将自己携带的食物给拿了出来。

    虽然袋中的面包早已不成模样,但这是她当初为了这孩子特地留的。

    就在这时,小护士带着安保人员冲了进来,指着苏宴道:

    “就是她,她刚刚要蓄意杀人。”

    闻言,阿童将他们通通都赶了出去,同时语气不悦的回应:

    “不要瞎说,这孩子本来就是我们送过来的,怎么会杀了他,我妹妹刚刚不过是担心他而已。”

    他的话安保人员一头雾水,而小护士也迷茫了一瞬,刚刚明明看到这女人发了疯似的。

    突然,病房门口又跑来了一位护士,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同时伴随着一道焦急的声音。

    “刚刚那位动手术的病人家属在这里是吗?手术结束了,医生正在找家属。”

    话音落,苏宴转身,丢下了手中的面包,询问:“我师哥怎么样了,嗯?”

    “这...”护士凝咽。

    苏宴见她迟迟不肯开口,她便将她推开,急促的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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