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让我叫他相公

夫人让我叫他相公 > ②①我不举

②①我不举

    顾栾条件反射用手拉上衣领。

    大意了。

    最后一点没被凉水冲散的情/欲,也因为这句,彻底无影无踪。

    他清清嗓子,欲盖弥彰地说:“方才不小心磕到了,可能有些肿。喉结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女人怎么可能会有。你不是男人么,为什么连喉结都没有。”

    姚星潼被他这招反客为主打的措手不及。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兴许是,生来如此……我从小便没有喉结,也因为这个遭到很多嘲笑。”

    她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问顾栾有没有磕伤并得到否定答复后,便提出要熄灯休息。

    顾栾捧着头发:“这儿还滴水呢。”

    姚星潼的头发也潮乎乎的。为了能早些睡觉,他们叫来阿林小芮,帮忙在暖炉上烘头发。

    暖炉在房间最中央,两人各占一边,阿林捧着姚星潼的头发,小芮负责顾栾,与暖炉表面保持一定距离,利用暖炉散发的热量烘干头发。

    在暖炉旁边的温度非常舒适,姚星潼慢慢闭上眼睛,脑袋里凌乱地闪过许多画面。

    顾栾真的是把脖子磕肿这么大一块么。脖子这么脆弱的地方,得磕的多用力,才能磕出这么大一个包。

    可顾栾又说不疼,连破皮都没有。

    姚星潼一时间怀疑自己的眼睛。

    可她又看的很清楚,在锁骨上一寸的位置,有很明显一个凸起。

    思来想去,她还是忍不住问:“娘子,你脖子真的不疼么,我看到好大一个包,要不还是找大夫来瞧瞧。毕竟是在脖子,生不得病的。要不你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你真要看?”

    顾栾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

    “娘子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磕的?我懂些穴位按摩,说不定按按就好了,给我看看罢。”

    最后一句“给我看看”,声音又虚又小。

    顾栾太阳穴暴起一道青筋。

    可恶,明明一刻钟之前他才用凉水冲了澡,这会儿怎么又燥热起来了。

    心如擂鼓,快要从胸膛里破壁而出。胸前两团棉花更是压的他喘不上气,需得大口呼吸,喘息声变得粗重。

    他脑海中抑制不住地浮现姚星潼纤细的脖颈,莹白如玉的耳垂,纤长卷翘的睫毛,红润润的双唇……不知这些地方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顾栾炸了。

    虽然穿着女装,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在冒出**的时候,不去想身边两个盘亮条顺的年轻姑娘,倒是一个劲地想要对面软乎乎的男人。

    他不是最讨厌男人娘唧唧了么,怎么最近都对姚星潼讨厌不起来?

    更要命的是,姚星潼好像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还坚持要看他的喉结。

    那双细白的小手渐渐靠近,温软的指尖抚上敏感的喉结……

    顾栾深吸一口气。

    他的小兄弟又不安分了。

    姚星潼不知道顾栾心中在做什么天人交战,她伸手摸摸头发,觉得差不多干了,便起身到顾栾那边,接过顾栾的头发,打发两个小丫头回去睡觉。

    “娘子,我看看你的脖子……”

    手腕却忽然被顾栾抓住。

    顾栾掌心烫的惊人,眼神重又回到沐浴前的晦暗幽深,姚星潼猝不及防和他对视,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俱意。好像顾栾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打她。

    但她又不害怕。兴许是相信顾栾不会伤害她。

    顾栾半躺着,她站着,一手捧住乌发,另一只欲划向顾栾衣领的手被紧紧抓住。

    “晚上的酒,你是从哪里拿的?”他边用伪音边沙哑着嗓子,在姚星潼听来,说不出的性感。

    思来想去,他的燥热正是从饮酒后开始的。除去饮了几杯酒,剩下的都和往常没有区别,所以问题只能出在酒上。

    他不是怀疑姚星潼往里面加了东西,毕竟他清楚姚星潼没那个胆子。只是怕有些人别有用心,挖出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这样的姿势让姚星潼很不习惯。她和顾栾离得太近了。

    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廓。姚星潼下意识舔舔嘴唇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就是从你书房里的酒柜拿出来的……”

    “酒柜的锁是好的吗?”

    酒柜他特意锁了起来。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吩咐姚星潼去拿酒,才短暂地出借。

    “是锁好的。娘子你怎么了,你手好烫……给我看一眼喉结吧……”

    姚星潼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了。但她还是坚持要看。顾栾这会儿说话、眼神都太反常,她不得不怀疑,顾栾不仅磕到了脖子,还可能磕坏了脑袋。

    孰不知,她此时的嗓音,在顾栾听起来有多娇软。

    顾栾脑袋里炸开一片烟花。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自己和姚星潼位置对调。姚星潼在下,他在上。

    尽管欲/望依然强烈,但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依然紧绷。

    “不给你看。”

    姚星潼脸红的仿佛要滴血:“要是磕坏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就没事。”

    姚星潼有些慌。顾栾从来都是张扬热烈,从没像现在这般阴郁邪魅过。

    并且,这样的姿势太危险,顾栾再往下挪一寸,就要顶到她的木头鸡了。

    “那娘子,天晚了,咱们睡,睡吧……”

    她边扭着身子边说。

    顾栾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她水亮的眼睛,说:“饮了酒,我睡不着。”

    “那我同娘子讲话解闷儿,娘子可否先放我起来……”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散乱。

    姚星潼生怕自己的束胸和木头鸡被发现,拧着身子挣扎。可她忘了倒下时手里下意识攥着的顾栾的袖子。

    一用力,一团东西从顾栾衣领里掉出来。

    看清那是什么,□□熊熊的顾栾瞬间萎了。

    他塞进衣服里的一团假胸,竟是掉了出来。

    还掉到了姚星潼脸上。

    假胸从姚星潼脸上滚到地上。顾栾松开手,欲弯腰捡起,在被发现之前塞回去。

    可惜,姚星潼一直试图坐起来。身上的压迫一消失,她就弹簧似的从躺椅上弹起来,准确无误地瞄准了那团砸她脸的东西。

    姚星潼沉默了。

    顾栾手里拿着那团东西,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右胸饱满,左胸瘪下一块。

    气氛陷入难言的尴尬。

    难得见到顾栾窘迫的样子。可姚星潼无暇欣赏,巨大的震惊将她搞得她说不出话来。

    同为女人,她曾经不少次对着顾栾的脸蛋身材暗流口水。腿长,前凸后翘,每次走动时,胸前那两团都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晃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可现在,顾栾手里的棉花团告诉她,胸是假的。

    姚星潼恍然有种在喜欢的包子里没吃到馅儿的错觉。

    “这个……是因为我胸/部发育不良,穿衣不好看,才……跟你生来不长喉结一个道理。”顾栾强行解释。

    终于打破快要凝固的空气,姚星潼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见假胸露馅儿,顾栾索性也不装了,直接把右边的也掏出来,两个叠在一起扔到床上。

    他自然而然顺着往下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姚星潼艰难开口:“其实,我表姨家的妹妹也有这个问题。之前她来我家,我娘和我表姨一块儿给她缝了类似的东西……”

    “闺房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

    其实缝假胸的时候,李氏是当着姚星潼的面儿缝的。李氏针线活儿不太好,姚星潼却缝衣绣花样样精通,哪里针脚不对一眼便能指出。

    可要是说出来,显得她跟李氏多少有些变态,把女儿家的私事乱讲。

    姚星潼支支吾吾地说:“我家房间隔音不太好,我就在隔壁,不小心听到的。”

    她想了想,又接着说:“娘子,其实有没有、大不大都无所谓,前朝尚以小胸为美,大胸需得用布条、衣物遮挡起来方能出行,可见各朝审美不同,各人对好看的定义也不同。我就觉得,娘子现在,更好看。”

    就是美梦有点破碎。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与你一块儿时,我便都不用了。”

    姚星潼非但没有怀疑,还反过来安慰他,顾栾求之不得。

    “那是自然的,娘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姚星潼连声附和。

    顾栾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姚星潼从柜子里扯出地铺,铺好,去熄灯时顾栾已经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姚星潼轻手轻脚地躺下,两手一点点摸进裤子,要把木头鸡取下。

    方才情急之中,她手忙脚乱扣错一颗搭扣,导致整个木头鸡往左边歪,顶着她的大腿,难受的要命。

    黑暗中,顾栾忽然开口:“相公,你想女人吗?”

    此言一出,木头鸡差点砸到脱手。

    姚星潼惊恐地瞪大眼睛:“娘子问这是何意?”

    顾栾声音平稳:“相公平日既不与我行夫妻之事,也不曾沾染过路边野花野草。正常需求无法得到疏解,相公都是怎么解决的呢?”

    被子下,姚星潼握着木头鸡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我平日……没有需求。”

    “不可能。”顾栾自己就是男人。这么问,也是想从姚星潼那里打听一些解决生理需求的办法。

    人总是能在绝境时找到绝处逢生的途径。面对顾栾的句句紧逼,姚星潼居然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十分合理、并且避免再被问到相似问题的一劳永逸之法。

    她满脸严肃地说:“既然如此,我便不再隐瞒娘子了。其实我有隐疾。我不举。”

    作者有话要说:  姚星潼:我喜欢的包子,原来没有馅儿(;′⌒`)

    顾栾:再吃下去,你会发下你吃的根本不是包子,而是法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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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重生]》

    韦桉乃将门之女,说话做事风风火火,提刀上阵不比男子差。

    可太子陈沐要娶她为妃。

    她嫁了,听所有人的话,脱下戎装,收敛锋芒,努力做一位好太子妃。

    后来太子登基,她执掌凤印。

    那个曾许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却日渐疏远,冷眼相对。

    她装作不知,继续安稳六宫,体恤百姓,母仪天下,以为自己的一生都将在冷清的皇后殿,夜夜独眠到死。

    谁知,两国突发战乱,敌军兵临城下,要人献祭,否则屠城。

    陈沐对她说:“皇后,你跳吧。”

    刹那间,心灰意冷。

    她尽了皇后的最后一道责任,以自己的性命,换一城百姓。

    从城门跳下的瞬间,她忽然看到他眼中的轻松与快意。

    那时,她才恍然明白,陈沐那个窝囊废,不过是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

    再次睁开眼睛,韦桉发现自己回到新皇登基、她被立为皇后的日子。

    这时的李沐还没敢完全冷落她,脸上温和虚假的笑意,令人作呕。

    凭借家中关系,她一寸一寸,暗中将朝中权力握在自己手中。

    她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只等再次站上城墙,李沐对她说:“皇后,你跳吧。”

    她冷冷一笑,全无平时的温柔,眸中尽是狠厉。

    “废物,你怎么不跳?”

    新帝登基,手腕凌厉,退外敌,平内乱,重新开辟百年盛世。

    众臣正商议如何解决后宫问题,韦桉身边悄悄多了一位男子。

    正是当今年轻儒雅的丞相季之铭。

    韦桉永远记得,上一世她纵身跃下城墙,季之铭在她的尸体旁泣血,拔剑自刎。

    这一世,又主动追随。

    她问他,想要什么。

    季之铭目光灼灼,眼睛里是压抑了两世的疯狂:“臣想要你。”

    阅读指南:

    1、男二上位

    2、在女主还为皇后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3、男主微疯批

    【悄悄:或许可以再收藏一下《占卜夜莺》么,超可爱的西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