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照:农门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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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服吗?

    沈无衣扔下手中的腿,再看向李三与刘兰儿,笑靥如花,“怎么,你们也要试试不成?”

    他们哪儿见过她如此样子?

    明明是笑着的,偏生让他们觉着毛骨悚然,后背凉飕飕。

    李三也是个狠人,眸子眯了眯,呸了一声不屑道,“老子还能怕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行啊!”她笑,“那你倒是试试啊!”

    话一落,便见李三朝她而来。

    沈无衣不急不慌,扭了扭脖子,在他挥拳的瞬间,后翻躲过,随后她偏头与他一笑,笑的邪魅,“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吧!”

    话落,她伸手揪起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个拉扯。

    李三头皮一疼,下意识往后仰去。

    趁此机会,她脚一抬,狠狠的落在了李三小腹上。

    不论是头皮还是小腹,他此时已经疼的再叫唤不出。

    然,沈无衣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又迅速抬起他的两条腿,手间用力之后——咔咔两声,折了。

    疼的他将手抓成了爪状,手指抓入了泥土里。

    还未出手,却已被放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沈无衣站着看他,“服吗?”

    李三倒也算条汉子,此回他几乎是钻心的疼,却愣是没有叫唤半句,只瞪着一双眸子狠狠盯着她。

    她继续笑着,“今儿个我不过就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记住,下回我可就没有这么心慈手软了!”

    这还心慈手软?

    一旁的刘兰儿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又见沈无衣朝她看来时,她说话声都带了几分颤意,“我……沈无衣,你、你可要知道,三哥家在村子里可是有权有势,你这样……李叔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行啊!”她挑眉,“有什么招数,都统统给我使出来,小娘我——拭目以待!”

    那两个少年吃了亏,又见李三也被撂倒在地,哪儿还敢与她叫嚣?其中有一人连连求饶道,“没有下回了,没有下回了,衣姐儿,咱们知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这点手段就能让你们求饶了?真是无趣!”沈无衣啧啧两声,“既然知晓错了,还不快滚?要小娘请你们离开是不是?”

    “不是不是!”那人忙是低头,再唤了刘兰儿一声,让其帮忙去搀扶那退脱臼了的少年,他则去背地上的李三。

    他伤势算是三人中较为轻的,右手被锄头挥的骨折,左手则被她咬上了一大口。

    眼见他们几人离去之后,沈无衣嗤笑一声。

    一群吃软怕硬的东西!

    她顿下欲要去捡被踢翻在地的篮子时,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似是山林间拂过的清风,吹散了她心里的几分燥热。

    回身抬眸,对上的是一双深邃的凤眸。

    那眸里含着笑意,似是被蕴散过后的水墨画,好看至极。

    眸子的主人此时嘴里刁了根草儿,见得沈无衣回眸看他,立时作揖行了个礼,“女侠,失敬失敬!”

    沈无衣蹙眉,“你瞧见了?”

    微风吹起少年的衣带与墨发,他面带笑意,让她微之一愣。

    此间少年,风度翩翩。

    卫子琅立时做了个惊恐表情,往后退了一步,“女侠莫非,要杀人灭口?”

    闻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点头,“可以试试!”

    卫子琅立时拍了拍胸口,“幸好未曾瞧见啊!否则在下小命岂不是不保了?”

    又见她嘴角有着血迹,笑意僵住,长眉蹙起几分,“哪儿伤着了?”

    话间,掏出一块纯白色的帕子,在她身侧蹲下,轻柔得替她擦了擦唇角。

    动作温柔得让沈无衣一愣。

    抬手以手背抹了抹的嘴,拿舌头舔了舔腮帮子,嘴里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没有,我刚刚咬了人!”

    卫子琅动作一顿,神色立即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丫头,你是属狗的么?”

    “你才属狗的!”她蹙起眉头,起身捡了落在地上的簪子,吹了吹上头的土渍,又拿衣袖擦了擦。

    恍然见着他帕子上已被沾染了血迹,到底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她头发松垮,嘴角占着血迹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但黑黝黝的眸子却仍旧灵动如初,再见她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卫子琅笑了一声,“你这个虎丫头!”

    手上流利的挽了一个鬓,她嘶了一声,偏头与卫子琅道,“要不要试试,我怎么虎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威胁意味?

    卫子琅连连摇头,“女侠饶命,小人不敢!”

    沈无衣瞧了他一眼,径自将踢翻的篮子扶起来,又将野菜放了进去。

    幸好没踢着罐子,里头的虫儿也还在,否则重新抓起来繁琐的很。

    因着身上沾了不少泥土,沈无衣想了想,寻了条河给自己洗了把脸,漱了个口,整理里一番。

    见着那卫子琅在旁边,她道了一句,“平日我家黄先锋都跟着我的,有它在,那些人也不敢欺负我!”

    “嗯,黄先锋……”卫子琅表情古怪,“谁取的名字?”

    “我——我吧!”她捧着清凉的河水洗着手,“我哥哥跟我说,先锋是在前线冲锋上阵的,我家的黄先锋每次上山也都是它跑得最快,所以——先锋这个名字并不辱没它!”

    卫子琅噗笑一声,又见沈无衣抬着她黑黝黝的眸子看来,立马止住了笑意,抬手摸着鼻子,”嗯,好名字,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名字一听就知晓丫头是个有学识的女子!”

    沈无衣着实摸不透,为何卫子琅一提及黄先锋三字时,那面色挺古怪的,想了想,她问道,“哎?该不会你认识什么人叫黄先锋罢?”

    “没有没有!”他虽摇头,表情却叫人捉摸不透,“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回家罢。”

    什么叫带她回家?

    沈无衣秀眉一簇,那家明明是她家好不好?

    回家的路上并未撞见什么人,卫子琅则替她拿着锄头与篮子。

    那人身形接近八尺,沈无衣不过才到他胸口左右,一前一后的,颇有一种大人与小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