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照:农门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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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一百二十三章:急不得,求不得

    何氏与沈老汉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沈无衣的婚事上。

    她仔细斟酌了一番,而后试探性的问着沈老汉道,“无衣过完这年也该是要及笄了,沈叔可是给她说下亲事了?”

    “还不曾呢!”说起此事来,沈老汉叹息了一声,“我家丫头呀,自己主意大,想着要晚两年再说,我这不寻思着她这年纪也不大,想晚两年便晚两年罢!”

    何氏闻言,瞧了瞧沈无衣,笑了笑,“无衣这丫头样貌好,有本事,也不输男子,不过姑娘家家的,这婚事呀,能早定便早定下的好,不然晚个两年,好的儿郎可都给挑走了!”

    何氏说此话也无恶意,沈无衣自然是不会放心上去,当即听得,只淡淡笑了笑,“缘分这个东西,是你的夺不走,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命也数也,命运里早有安排的事情,急不得,求不得!”

    “你这丫头倒是心宽的很!”何氏噗得一声笑了,“旁家如你同岁的丫头都急着寻个好夫婿,你倒是半点不急。”

    “急不来!”沈无衣抱着刘果果,将孩子揽在怀里,半是玩闹半是认真问道,“婶子今日莫不是想要给我说亲事了?”

    “哪儿能呀!”何氏捂嘴笑着,“就这附近的儿郎,有几个能配得上你?我只是觉着呀,你这婚姻不是小事儿,你家也未有个女子能把持的,若是真有人家给你说媒,你若不将婶子当外人,便与婶子说说,我也能给你把持把持,瞧瞧那家人品家室如何!”

    真未想到何氏会说出此话来,沈无衣愣了愣。

    随之笑了,点头,“成啊,到时候就劳烦婶子过过眼了!”

    她以为何氏是来说媒的,倒没想到说了这番话,心里多少都有着几分感触。

    而既何氏又沈老汉聊了一阵,瞧着夜色不早,这才准备着要回家。

    外头天已入暮色,沈无衣自是不放心她一人走回去的,况且还抱着个孩子,找沈老汉提了一展油灯,便要送她走。

    何氏推辞几番未果,也只得接受了好意。

    回屋路上,沈无衣在一旁提着油灯,何氏则在一边抱着孩子,地上结了冰,走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天气冷的很,尤其是那夜风吹来,一股凉飕之意瞬间叫人精神起来。

    沈无衣小心的照着路,生怕何氏一脚跌倒,“婶子,冬季早黑,夜间又凉,且路上也滑,您下回就莫要晚间来寻我了,不太安全!”

    何氏闻言,轻笑了一声,满脸的不在意,“你这些时日哪天不是早出晚归的?我呀,觉得跟你亲近,也聊得来,便想跟你说说话,瞧一瞧你。之前我生产可多亏了你,这份恩情婶子一直放在心上,在我心里,你就跟我亲侄女似的了!”

    “之前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婶子真不需记在心上的!”沈无衣瞧了瞧前头黑乎乎的路,冷风吹在脸上冻得她脸颊通红,说话之间热气缭绕。

    “那可是救命之恩,哪能不放心上?”何氏摆手,“之前便有算命的说,我这生孩子啊,得有一个大劫,若是遇见贵人,这劫便可安然度了,若是未曾遇见贵人,一切都靠命运!无衣啊,你就是婶子的贵人呐!”

    “什么贵人不贵人,婶子可千万莫要如此说!”沈无衣汗颜,“若不是我,想必旁人遇见此事也会救您的,只是我当时恰好赶上罢了!”

    何氏只笑笑,不论沈无衣如何说,总之她是已经确定了此事。

    将何氏送到家后,沈无衣直接便拎着油灯又往家中走去。

    冬季黑的早,一般人家早在天黑之前便先将饭吃了,家境稍微穷苦些的人家,往常这个时候已早早睡下。

    于是,放眼看去整个村子,竟是一片漆黑,只偶尔能听见几声狗吠之声。

    北风呼啸挂着,冻得脸颊似是被刀子刮过一般,沈无衣吸了吸鼻子,将领子往上提了提,尽量将自己脖子缩到了衣领当中。

    身为南方人的她,当真是从未感受过如此严寒的冬季,冷得她直打寒颤。

    往日这个时候,她都已窝在了自己被窝当中,暖和的很。

    从何氏家隔沈家院子到底是有些距离,沈无衣走了一半忽而听着身后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带着几分匆忙,但步伐轻快,一听像是练家子的脚步。

    她正想往后头瞧上一眼,哪料还未回身,脖子上便架上了一个冰凉冰凉的东西。

    沈无衣当即眼眸一睁,瞬间警铃大作。

    还未等她回过身去,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男子低沉的声音,“你别动!”

    冷冷的刀刃在微弱的油灯之下,竟闪烁出凉凉寒光。

    沈无衣瞬间觉只觉着头皮发麻。

    尽量让自己沉下心来,手攥成了一个拳头,先冷静下来。

    “大、大叔……”她出声,舌头已是有了几分打结,“刀、刀剑无眼的,您小心着些,我、我不动,您有啥要求,咱们好生说,好生说!”

    夜黑风高之下,乍然遇见歹人,这是该有的情况。

    “听着!”男子缓步走近两步,声音带着夜风当中的凉意,“我可以不要你命,但你必须,得听我我安排!”

    “是是是是!”沈无衣猛点头,“但凡大叔有任何要求,您尽管提及,我定尽全力配合,只是这刀您给拿小心了,小心了!”

    说实在话,刀乍然架在沈无衣脖子上那一刹那,她是被惊着了的。

    毕竟也纵横擂台许久,无数次的面对过危险,倒也真没生出多少怕意来。

    只是,她忽然好奇起来,这人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安溪村里?瞧此人像是个练家子,常年混迹刀尖浪口上的,来村里目的到底是为何?

    不是她好奇心中,村子里乍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不像好人的人,倘若不是她遇上,换做别人,是不是会有生命危险?

    再倘若……方才何氏晚回去一些,又是独自一人回去的,汉子劫持的,就会是她了?

    很多的因素叫沈无衣想都不敢去想,只眯着眸子,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