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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谢谢你

    “看你额头上的汗,从八楼到这里就算不费时间也费力气吧?”

    傅言珩根本就没在信苏沅沅的话,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镇定如苏沅沅也在这时呼吸有些乱了。

    她面上的无辜和疑惑如潮水般褪去,回归平静清冷,迈步关门动作极轻不拖泥带水。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元舒医生的?”

    苏沅沅的伪装术在基地是首屈一指的,就连模仿也是惟妙惟肖,甚至在学到炉火纯青的时候更是连老师都没有看出她的伪装来。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三番四次的在这个男人面前被看穿,像吴老宴会中不知不觉泄露jan身份,这次的元舒医生亦是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苏沅沅看向傅言珩的视线也带着审视。

    他不会是自己的同行吧?不然怎么看出自己那伪装的?

    忽地,苏沅沅想起昨晚院长室里,自己看片时手腕不小心露出了的破绽,她皱起了眉,以为自己昨天已经蒙混过关了,谁知今天还是被傅言珩逮到。

    注意到苏沅沅的小表情,傅言珩将手搭在长腿上,缓缓开口说:“除了昨天你手腕上的事情,还有就是你身上的香味。”

    “香味?”

    傅言珩嘴角一勾道:“昨日你上了我的车,车上是有香薰的,你忘记了吗?”

    苏沅沅一怔,想起昨天车里那股淡淡的香薰味,脸色登时一黑的反驳傅言珩说:“我记性还没差到这一步。”

    傅言珩继续说:“那香薰是我姐手工做的,香味极淡但却持久,你从车上离开再换装来院长室,连手上的肤色差都没注意到,自是没有注意到身上的香味。”

    苏沅沅的伪装是很难让人看出来的,如果不是昨天她因为苏老太太的事情乱了阵脚,有了疏漏,想必他昨天也不会推测出她就是元舒医生来。

    办公室内是一片安静,苏沅沅沉默片刻便冷哼一声的说:“你姐姐的香薰倒是送得很及时!”

    傅言珩低笑着说:“我也觉得是这样。”

    苏沅沅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更衣间的方向走去,回头见他还坐在沙发山,她黛眉一挑,“怎么,想看我怎么换衣服还是想看我怎么做伪装。”

    此话一出,傅言珩竟露出意外的神色,“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说着便起身懒散的拍了拍西装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正要迈步就往更衣间走去,就听到门嘭的一声关上,其中还伴随着少女恼羞成怒的嗔怪。

    “神经病!”

    傅言珩嘴角一勾,眼底溢出细碎的笑意。

    再见苏沅沅完全换了个人的中年妇女打扮时,傅言珩走近看到她面上无比逼真的皱纹,眼底掠过了一丝惊讶。

    “你这易容跟谁学的?”

    傅言珩此时的声音低沉中带着认真,看向苏沅沅的脸时少了几分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打量。

    苏沅沅往后退一步看他,语气淡淡说:“小时流浪在外的学的一门手艺。”

    傅言珩剑眉轻挑,一眼就看出她是在撒谎。

    “你那医术也是一门手艺?”

    苏沅沅扫了他一眼,“自然。”

    她回答得如此轻松,殊不知这一段话如果让那些医学界大拿听到时,估计会气得棺材板也按不住吧!

    “沅沅。”

    忽地一声叫唤,苏沅沅双手环胸睨着他,正要说话就见傅言珩几步过来将自己狠狠的抱在怀中,那力道轻柔却让她感觉到那强烈的情绪。

    “京城的事情,谢谢你。”傅言珩对她的温柔漫上了认真和郑重。

    苏沅沅愣了下,意识到他是在说傅老爷子的事情,眼底也划过一抹暖色。

    “鸟鸣装置手木仓是我负责修复的,被别人拿走打中傅老爷子也是我的疏忽。”

    她骨子里除了野性和暴戾以外,同时也存在感恩和责任,当时鸟鸣装置手木仓她是看出不对的,但没说出来且被人钻了空子,也有她的问题存在,所以当时她才会在第一时间对傅老爷子进行救治。

    其实她救傅老爷子的动机中,有一点是她忽略了的,就是自己在完成那场手术时,内心是与平常手术是不一样的,可能……想到他是面前这个人的至亲,她才会如此吧。

    想到这里,她眼底划过一抹暖色。

    傅言珩拥着苏沅沅没有太久,他松开苏沅沅便帮她理凌乱了的衣领,眼神温柔宠溺的能让人彻底沦陷。

    “上次你帮我,这次我也帮你。”

    苏沅沅眉头轻挑,“你想怎么帮我?在手术室里给我打下手?”

    傅言珩嘴角一勾,深邃的桃花眼内掀起暗涌,薄唇轻启无声的吐出三个字来。

    苏沅沅微眯起漂亮的眼,“那交给你了。”

    “好。”

    …

    是夜。

    昏暗的楼道如巨兽的血盆大口,一轻一重毫无规律可循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空荡荡的连钥匙开锁的声音都无比清晰。

    咔嚓一声门轻响着被打开了,浑身酒气的苏德远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眉头紧皱着大声喊道:“宋曼容你怎么回事啊?现在家里困难到这种地步吗?连灯都开不起!?”

    屋内传来诡异的闷哼声,苏德远全然没注意到,他踉踉跄跄的关上门进来,手才刚摸上开关,一股冷水扑面而来的泼了他一身,瞬间湿透的衣衫贴紧皮肤,冰冷刺骨的感觉在一阵冷风后愈发强烈。

    苏德远身子一抖,酒彻底醒了,迷蒙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

    “宋曼容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敢泼我冷水?!不就是夜不归宿吗!你还给我来脾气了!”苏德远说着,手下用力拍下开关。

    可就在他的手要按下开关的时候,一阵大力猛地击向他膝盖处,苏德远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就生生跪在地上,安静的黑夜中传来咔嚓骨声还有他的惨叫。

    “你个臭婆娘,居然敢踢……”

    骂声在一个带着硝烟的冰冷事物抵在头上时戛然而止。

    一道冷沉的男声慵懒响起:“怎么不骂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