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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噩梦再现》

    第一百八十章

    噩梦再现

    “玫梅!玫梅!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是阔少的声音,是他的声音。没错,就是他,他怎么了,怎么声音这么凄惨而且周围迷雾一片,到处都看不见他,声音却好像近在眼前。忽然转脸发现他就在身边,而他的身旁却是一片泥沼,他的身体正往下陷,很快就漫过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胸……,几乎把他整个身体吞没。我大喊着要去拉住他,可是没有够着,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吞噬……。

    忽然惊醒,忙坐起来,只觉得吓得气喘吁吁,恐惧得要命,身上也是汗流浃背,混身湿透,跟几年前一样。还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也幸亏只是一场噩梦,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阔少真的出了什么事了吗我立即想去打开手机。

    可身旁的林业哥已经被我吵醒了,也急忙坐起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还说以前他就听小娟说我经常做噩梦,后来好像又说不怎么做了,是不是这几年一直有做他说着早以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安抚起来。

    直到这时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摇摇头:“也没有,今天不知又怎么了,而且还是……,还是这么可怕。”我望了一下他才说。

    又抬头望向窗户,天已经蒙蒙亮了,但还不是起床的时间,而且我可以睡一整天,因为不用再上班,也无班可上。看来我这十天半个月都得充当家庭主妇的角色,也好提前实验一下做别人妻子了,以后也好轻装上阵,我并不知道我的创业设想实不实现得了,我们那儿适不适合开这种较高端的定作店,当然高端的不行,就做低端的,适合我们普通人穿的那种嘛,总会出路的。

    总不可能我白玫梅离开他阔少和他们邰氏集团就注定一事无成,再无工作可做了不,只要有实力,只要是颗货真价实的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的,到哪里都能成就一番事业的!而且我并没想过要成就什么宏大伟业,只求有个工作可做,并且自己喜欢做,挣钱多少无所谓,这点要求应该很容易达成了吧

    可是刚刚这个梦却让我再也睡不下去了,于是挣开他的怀抱,说要上厕所,就从他腿上跨过去,拉开蚊帐踩上拖鞋就走起来,却没有像我嘴上说的去上厕所,而在找寻我的背包。

    昨晚上他从我背上取下后,好像就随手扔在门口地上的,可现在怎么不见了呢找不到背包,我明显有些急躁,因为手机就放在背包最外的口袋里。

    林业哥也从床上下来了,看我挺急躁的找着什么,也过来帮我找,同时问我怎么了,是找什么吗我这才告诉他找昨晚背来的那个背包。

    他说在衣柜里,昨晚帮我拿睡衣时,放进去了,还说是我让他放进去的。说罢他早已去深色衣柜前,打开后就从里面提出我那个黑色的背包。

    我连忙过去拿过就翻起了外面的小口袋。可人越是着急、急躁就越找不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背包外面有三四个口袋,有的是夹层。我分别放着丝袜毛巾以及内衣内裤,我可就是找不到放手机的那个口袋,急得我都想把背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掏出来。

    林业哥看我这样就问我找什么,还说他帮我找。

    我说找手机,自己明明放在最外面的口袋,怎么现在竟找不到了,还是放在车上的皮箱里我边掏,边嘀咕。

    没想到他没两三下就找出来了,我如获至宝的拿起来,边在侧面按键上长按开机。

    两三秒后就响起了开机的音乐,随后竟然显示有二十五个来电提示,却都是一个名字‘小张’。我知道小张打这么多电话一定是阔少出了什么事,不然小张不会打这么多电话给我的。

    想到这我的双手就不听唤的颤抖起来,我想立即打过去问他是不是阔少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我的手抖得根本点不开手机荧屏,似乎连手机都抖得拿不住了,要掉下去似的。

    林业哥一把抓住我的手,捏了捏,又担心的摸摸我的额头和身上,着急问我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病了吗,还是,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望望我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明显有疑问。

    我只得有点犹豫告诉他今天的事:“小张是邰先生的司机兼他的私人助手。昨天我本没……想过来的,因为他实在太在乎我了,似乎我比他的一切都重要,所以我担心我离开他,他会一蹶不振,甚至发生什么意外,几年前我跟他闹别扭,他就喝得烂醉,在东华附近,差点被刘成的车撞了。昨天下午小娟来找我说这些事时,我出去的时间可能长了些,他就怀疑你过去了,所以我们就……。

    我听小娟说的这些事,本来心情就很差,他还这样怀疑,所以跟他大吵了一架,还说我们一个月前就在一起了,所以有……孩子了。他当时有点不对劲,像晕倒了一样,可随即又好了,还让我走,让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他不想再看到我的任何东西,所以我就把自己还能用的东西都拿来了,还说我是他养的什么宠物,尽管为我投入了很多感情,却没有一点用处。

    在过来的路上,我也是有点心神不宁的,因此特地打电话给这个小张问问他邰先生状态怎么样什么的,小张有点奇怪,说他正在办公室上班,还让他准备什么东西,只是火气有点大,说话挺冲。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着实放心了很多,但我随后还是特别拜托他这段时间照看好他们邰先生,别离开他太久什么的。可我又怕他追问,所以就说手机没电了,便关了机。

    可刚刚却做了个梦,梦见他求我不要离开他,而且他还身陷泥沼,我想去拉住他,结果没够着,就那么眼睁睁看他陷进去。哥,你说这梦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对得起他呢呜……!”我最后竟忍不住哭起来。

    林业哥忙将我紧紧拥进怀里,声音和煦,还故意带着一丝笑意:“不会的,玫梅。邰先生是好人,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邰先生这么好的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梦都是反着来的。张先生打这么多电话过来,肯定也是担心你,或者是邰先生自己不好意思打,所以让他打给你呢,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好吗要不你打过去,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林业哥放开我时,脸上依旧宽慰的表情,但他眼神里分明也有种像我一样的担心和严峻,还拿过我手上的手机,说他帮我拨过去。我望了他一眼,因为他打过去,不是更刺激阔少吗但他立即望望我的手以及地上的背包,好像在用刚才我找手机时的反应向我证明越着急越慌乱,越慌乱越办不好事儿,越耽搁时间。

    可他正点开要回拨过去时,手机却又响了,仍然显示的是那个名字。

    我急躁的一把抢过来接起:“小张,是不是你们邰先生他……。”

    “白小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昨晚上打了一晚上电话给你,你都关机。邰先生出车祸……!”

    听到车祸两个字时,我只觉得自己突然身处漆黑世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又松软不堪,所以身体迅速向下垂落,要不是林业哥及时抱住我,我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仿佛昨天在电梯间他的状态也在我身上重现一般,当然他昨天似乎更可怕,有一瞬间好像都晕撅一样,而我头脑却始终有意识的,手机掉到了身上,但我还是感觉到那头的小张明显发觉我的不对劲,忙着急的呼喊:“白小姐!白小姐!你也别太着急了,其实邰先生只是开车撞到了树上,头磕了一下,受了点皮外伤而已,现在还在医院,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所以你别太担心了。”

    我早已从身上拿起了手机,又放回到耳边。听小张这么说,而且他说这些时话语挺平静和轻松的,并没有什么很着急以及伤感的情绪,我提着心又一下子放下来了,我甚至怀疑小张这小子一开始是在为他主子打抱不平,故意说他出车祸来吓唬我的。我只得放开林业哥,自己踱起步来:“小张,你……。其实也没什么。”本挺生气的想说他干嘛说话大喘气,故意吓自己,可是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便任何没有底气去责怪别人了,而且知道他开车能撞到树,肯定与心情不好有关。他平时跟我在一起差不多都是自己开车的,怎么没一次撞到树不过幸亏只是撞树上,受了点皮外伤,要撞到人,或是自己受什么严重伤,那怎么办不过小张也真是的,昨天我特地嘱咐过他,让他看好阔少的,他还让他自己开车,幸亏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要是真了出什么车祸,谁负得了这个责他可是阔少的专职司机哪!还打这么多电话给我。我心里不由得抱怨起小张来了。

    “白小姐你,在听吗”

    我分明想得又有点出神了,赶紧又说:“哦,在……,你说。”

    “你现在在哪里,您不过来看看邰先生吗他昨晚一直都在念叨您,所以我才自作主给您打了这么多电话,他还不让我打给你,说怕你担心,还说是他昨天误会你了,也很后悔对你说了那些话,所以他觉得没脸见你了,其实他心里很想你能原谅他,也希望你能再回到他身边,或者回集团继续上班都可以的,说那样他至少可以时常远远看你一眼,那都是他的慰藉和幸福,而且他还……。”“你别说了!别说了!呜……。”

    我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飞回到阔少身边去,眼泪也再次垮堤,我也忘了和林业哥的幸福新生活。

    此刻我只想马上回到他身边去,满足他对我仅有的愿望,唯一的愿望。但我还是挂着满脸泪水望了望只有几步距离的林业哥。

    他低垂着眼眸,面无表情的站着,可能察觉我在看他,又抬眼冲我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但却有点勉强,边近走我,又冲我点点头,好像在说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我,赞同我的决定。

    我看他这样又忍不住抽泣了。

    而那头的小张又紧张了:“白小姐,你,你别再伤心了,我都说邰先生其实没什么事了。”

    我只得擦了把眼泪否认:“不是,我是说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是在他们家那两家医院吗是蓉城的,还是莎城的,我马上就过去。”

    “都不是,我们现在在萱城呢,因为邰先生是在萱城出了事故,所以他们就近送到当地医院来了,我当时也不在车上,邰先生让我办什么事去了,所以……。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接你吧,这萱城你没来过吧而且你这种着急状态也不挺适合开车的,回头你再……。对不起啊,白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就是太着急了,而且总裁和夫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呢,他就让人通知了我,所以我才赶到这里。我要告诉夫人和总裁,他非不让我,说他头上顶着个大包,腿还不能走,会把他们吓着的,而且医生还说怀疑他有什么挺严重的肾病。”

    猛然听小张说他腿不能走了,我又一阵着急和痛心,忙质问起小张,但我却忽略了他后面的那一句。

    小张自然一阵语塞,但我已没心思再听他解释了,只要求他赶紧把医院的地址发过来。随即就挂断了电话,恨不得立马冲下去开车飞奔到萱城那家医院。所以挂断电话,我就拿着手机六神无主的往门口冲去,却被林业哥拉住。

    他连忙示意我身上还穿着吊带睡衣,并将手上拿的裙子塞给我,让我快去厕所换掉。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这条黑白碎花无袖束腰连衣裙拿在手上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换上了衬衫和牛仔裤。

    我望他一眼,也没犹豫拿上裙子就奔向厕所,可出来后,他看我一下差点笑出来。

    我往身上一瞧才发现自己竟然穿反了。

    他快步过来将我再推进去,帮我脱下去再穿上。

    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慌乱无章过。我也明白他看我这样心里是什么滋味,所以在他帮我穿好后转身要出去时,我突然抱住了他,脸还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说如果邰先生没什么事,我很快就回来,咱们依旧回家。

    他微微点了点头,还拍拍我的手叫我别想那么多,又说他送我过去,因为我这种状态真的不适合开车,并保证他送我到医院附近就下车,不会让邰先生的人看见他。

    我没有拒绝,因为就像我担心阔少一样,他也在担心我,而且我这种状态的确很不适合开车,何况他其实也挺担心阔少的,毕竟阔少也帮过他的,但我还是担心说是不是影响他上班迟到,毕竟他现在不也是科长了嘛,头头自己都上班迟到怎么管理别人呢

    他则开玩笑说:“正因为大小是个头头,所以下面的人才不敢说什么,除非你上面的,不过耽搁一下也没事,我送你过去就回来,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咱们不是要……我是说谁没个急事啊,所以耽搁一下没多大的事,大不了等会打电话请个假好了。”他说着突然重重的看我一眼,眼神里甚至充满了慌乱。

    一开始我并不明白这不同寻常的一眼是什么含意,然而后来我明白了,他不想给我任何压力,所以又急忙转变话锋。

    我按小张发来的地址,我们用手机导航去到了萱城,找到了那家医院。

    在路上他为了缓解我的着急和担心,故意没话找话来说,声音还故意显得比较活跃:“玫梅,你别太着急了,邰先生是不会有事的,如果他看你这么着急,他又该为你担心了。其实我在看守所第一次看到他时,还以为是大诚把你带来看我了呢,因为大诚说你当时看我一直没跟你联系很着急,他快瞒不住了。所以我以为他经不住你的折腾,只好把你带进去看我。当我正要冲大诚大发脾气时,发现他真是个男的,并不是把头发剪短的你。也许我那时就是太想你了吧,才会将一个长得跟你有点挂相的男的误认为是剪了短头发的你呢”

    他本想活跃气氛,带动我的,可说着自己倒伤感了。我望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因为我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他。他冲我苦笑一下:“其实你跟邰先生还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头跟眼睛,浓眉大眼的,很是漂亮帅气。而且我还听小娟说你曾怀疑过,他是你那哥哥,怎么可能呢人家出生在美国,是美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年看到他时,他连中国话都说得很不利落,总是夹着英文,搞得我和大诚都一时半会没听明白,好在他带来律师应该是大陆人,所以又把他的意思向我俩解释一通。现在应该不那样了吧毕竟他在这边生活也有五六年了。我记得当时他跟我们说过,他来这边生活也有一两年了,并且他们一家会长期在这边投资兴业的。”林业哥边开着车,一面说着他当初对阔少的印象,感觉他在说一位老朋友而已,而非情敌。

    但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发虚,总感觉他说起阔少来似乎很怪异,很不寻常似的,本不想跟他说什么,可我又明白他说这些只是想缓解一点我过分着急的情绪和心情罢了。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可能会觉得扫兴,更可能会把我的不说话当作我对他的误会,对他说的这些的一种别有用心,即而急忙又解释他没有别的意思吧总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阔少会一直夹在我们中间,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总会变得很小心翼翼的,而我假如要再回到阔少身边,他更是我们之间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果然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他就郑重的望我一眼,便赶紧解释起来:“玫梅,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挺着急的,……。”

    “是啊!他现在的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地道,跟播音员、主持人似的。”我的抢白显然是针对他这种过度急躁的解释。

    他随即又扭头望我一下,我则阴了他一眼。

    他却笑了,并把方向转向正前方:“果然是环境改变人啊,可是你白玫梅在他身边也三四年了,怎么就不知道变一变除了外在的东西改变一些以外,你的心怎么还是那么傻呢如果你的心也改变一下,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慌乱和着急,那邰先生恐怕也不会出车祸了。”

    我不知道他这话真心夸我呢,还是骂我。总之我回呛道:“是啊,我要是变心了,那晚也就不会来找你了,你就可以和那个什么婷顺利结婚了那多好!是不是”

    他猛的转头看我,却又忍不住笑了:“你这张巧嘴还是那么厉害喔!”他甚至满脸宠溺的把手伸过来要捏我的脸。

    我当然是埋怨的推开,免不了又数落起他来了:“人家邰先生还躺在病床上,你还在这打情骂俏,你说你这样子像话吗要是邰先生看见你这样,非杀了你不可的,你信不信”我只是用抱怨的语气,并无半点责备。

    所以开车的这个男人也毫不在意,只是点头赞同:“是啊,确实是该杀,人家把你捞出来,是你的大恩人,你但非不思回报,反倒还占了他的女人,这孰可忍孰不可忍呢他要真是你那哥哥就好了,那大舅哥捞妹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那我也就不用一辈子想着他这份情义了,即便我们最终没能走到一块去,我也会记住他当初的这份仗义,但我们如果真走到了一块儿,我更会觉得自己违背当初的承诺,没有履行诺言。可你的魅力实在又过于巨大,让我不想再抗拒,也不想再放弃和错过了,如果放弃和错过了你,我同样要后悔一生一世。”他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堆,最后仍冲我一笑,只是这次是难看的苦笑,而且瞬间即逝。

    我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矛盾体了,让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而且他心理如果总是有这种愧疚的心态存在,那我们以后的生活能幸福吗可正如他所说的我的魅力太过巨大,他对于我的吸引力同时过于强大,不然我们不会兜兜转转几年后又在一起了,而且我还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我最后只得开玩笑的笑笑:“你想得太美了,他是你大舅哥,人家可是他们邰氏集团全球十多万员工以后的大总裁呢!不瞒你说我以前真是有过这种怀疑呢!”

    “那后来怎么又打消这种怀疑了呢”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废话,因为他刚刚自己都说出了原因,现在又来问我,而且他还等着我给他解答一样的又扭头过来瞧瞧我。

    我则冲他翻了一下白眼:“你刚不是自己都说了吗人家是美国佬,家里还那么豪门,那能是我哥吗而且还是集团继承人,听说一两年之后就要走马上任了,更关键是我跟他做过dna鉴定,这是科学,我总不能不相信科学吧”

    他挺吃惊的回头望我一下,之后表示同意的点点头,却又笑笑说:“没想到他连这个陪你做了,做这种鉴定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都是比较忌讳,何况他还是豪门子孙呢!……。”林业哥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又示意前面:“应该是前面这家医院吧导航显示就是这里呀!”他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四周,车随即也滑到路边停了下来,边说:“那我先下去了,那位张先生肯定会在门口等你,让他看见我送你过来的,不太好。对了,玫梅,你千万别对邰先生说你昨晚又在我那里,他现在这样更接受不了刺激,你就说昨晚一个人在什么酒店住一晚。吵架也不能说,听见没”他这样的提示说得郑重其事,好像阔少就是他的好兄弟一般,随即又想起我还没吃早餐,于是又要给我去买早餐,而且叫都叫不住他。

    其实我哪里吃得了什么早餐哪,刚刚来的时候急得连厕所都没上,更没洗漱,再说也吃不下呀。

    没一会儿他便出现了视线中。可是给我却是三份。我说两份就够了,干嘛买三份他说自己回去吃,这三份是给我们买的,“张先生肯定不放心出来买早餐,你就说你买的。只是不知道邰先生喜欢吃什么早餐,所以我就买了两份中式的,一份西式的,不过我都是在前面那个大早市买的,绝对卫生健康……。”他又像以前那么啰嗦着。 我听着又接受不了,只感觉眼睛发热,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忙望望周围,终于在不远处有一条巷子。连忙拽着他奔过去便开始疯狂壁咚他,我们的唇又紧紧的粘连在一起疯狂碾转,不过最后依旧是他占据上峰。我们忘了这是在街上,而且那个住着阔少的医院就在前面。

    最后我又把毫无准备的他推离,提起那三份早餐迅速跑过去上了车,逃离般的启动车走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无法给予他任何承诺,所以也就只有快速逃离。

    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度过思念成疾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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