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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逃离》

    第七十章

    逃离

    徐丹就笑起来了,手还拍了拍:“呵呵呵!所以我才只好离开呀,何况她们更喜欢你,谁不喜欢新鲜的,而且还是个大美人儿,以免自己遭冷落啊!可我也只能回我父母那儿。父母还不是那样总为儿女的事操心。刚开始我都没敢告诉他们自己分手的事,可时间久了,他们见我总不带那男的回去,就老问我。我只好告诉他们分手了,原因嘛,实话实说,他老婆回来了,所以不要你女儿了,就这么简单。”徐丹说着还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那是自嘲的。

    “你还真这样说啊?”我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她。

    徐丹蛮不高兴的回瞪过来:“你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不这么说,那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们自己大白天的撞见他们两个躺在床上啊?你说得出来吗?”说罢她又白了我一眼。

    我这才收起来。

    她又说:“其实以前我爸妈就经常当着他的面催我们结婚来着,那男的就像没听见一样,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变得更唠叨了,还发动亲戚朋友给我介绍男朋友,逼我去相亲。过去我大不相信那些电视剧演的那样,现在总算有些相信了,所以我呀,还是在这边躲躲吧!”徐丹淡笑了一下,随即又撅撅嘴说:“我把我的事全都跟你说了,就是她们几个我都没说过这么多的。但你呢?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一下呢?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在这边呆这么点时间就要走?是不是真的要回去或是到那边去结婚哪?结个婚还这样藏着掖着,还说自己是去避难的。”徐丹那刘海发型下的迥迥有神的大眼睛,扑闪着而蛮神秘的面对着我。

    我突然有种愤怒的感觉,我知道她可能又想诈我说出要走真正的原因。上次林业哥也是被她这么诈出来的,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爱打听别人家的事呢?我有点生气的收拾起早已没吃的饭来。里面还有大半盒子饭,所以便端起来向潲水捅走去。

    她忙追上来,还挺不耐烦:“哎呀,白玫梅你干嘛也生气了呢?我只是问问你嘛,看看有没有能帮到你的,而且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自己的事情,只是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再者发现你好像也挺单纯的,是吧?这一阵子我也发现你好像总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但我都没有给你机会,今天听说你要走了,这才听你说。我说自己的事也是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小三。而且还想以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忠告你一下,别太任性和过度自己,但也别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丧失了自我。我就是后者的例子,明白吗?你以为我把自己的事抖落出来就为了打听你的什么事啊?我有那么好打听别人的事吗?”徐丹比我还生气的说了一大堆,最后把手抱在胸前,白了我一眼,也跟那天似的,有些傲慢要走开。

    我边倒着饭,边听她说着这些,觉得有些惭愧,因为我刚才确实有点这样的想法,见她又生气的要走,我忙挡在她前面,欲言又止着:“其实我……,我……。”最后我只好俯到她耳边,告诉她怎么回事,并让她别到处去说,免得她们不相信,还来讥笑我,再说这也不是好事。

    徐丹听说后也是一脸惊讶,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啊!真的这事啊?”

    我只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所以我说自己是去避难的嘛,可肖青并不相信,还嘲笑我说什么谁要谋杀我啊?”我委屈的说着,边心不在焉的绕到桌旁坐下去,碗筷也撒气似的丢在上面。“就因为这事他才让我赶紧走的,还求了他朋友的妹妹,让我去她们那儿,你说我这不是避难,是什么?”我抱怨着对早已跟过来,并同样坐下的徐丹说道。

    徐丹这才相信,也立即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起来:“真是个大色狼,竟然盯上你了,幸亏他还好,没有被二十万收买,现在有些人可是专门一切向钱看的,他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而且二十万对我们来说又不是一笔小数目,说不定早把你卖了都不定哦!所以你……!”

    她正放低声音说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忙拿出来看,是家里的。就接了:“爸、妈,好啊!吃饭了吗?”我一按下通话键就乖巧的问候着,也不管爸妈谁把持着电话,就这么一起叫了。没想到妈妈却吃醋似的说:“哟,还是喜欢你爸多一些哦,我就在这,你都先喊你爸哪!”

    “哎呀,我的妈妈耶!您连这也吃醋啊?我这么随口一喊,不分先后的嘛,您还这么说。您让我以后还怎么开口叫人哪?爸爸您也不管管妈妈,让她总这样欺负我?”我对着手机一阵撒娇。

    面前的徐丹早已笑得捂紧嘴巴,怕笑出声来,随后她还拿起我的碗筷,又指了指水龙头,意思是她帮我洗了,顺利带上去得了。我忙站起来伸手要拿来。

    她却忙阻止,还白了我一眼,好像我故意这样似的。

    我只好放弃,并对她抱以感激的微笑。她也笑笑轻拍着我的肩向水龙头走去。这边爸爸早已过来接了,其实他就在妈妈身边,只是他一般都抢不过妈妈。

    他也笑呵呵的说:“哎呀!我们家的两位姑奶奶怎么又掐起来了,让我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该帮谁呢?而且帮谁都不对呢!”听爸爸这夹板气受尽似的滑稽话,我又被逗得发出一阵“哈哈哈哈”的声音来。

    估计他们俩又打起来了,我忙劝架的喊道:“诶!诶!诶!怎么都不说话?别又打起来了喔!”果然爸爸立即告状似的向我抱怨:“玫梅啊!你妈又欺负我,你可得站……!”

    “玫梅,你别听你爸胡说八道,他这是在恶人先告状哪!”没等爸爸说完,妈妈就抢先“诬告”起来。我在这边又“呵呵呵呵”一阵。

    随后他们便提到了我辞职去小娟那儿的事,说是中午林业哥给他们打电话说的,还说我以前怎么没跟他们提过这事,别受骗上当了。

    本来对这事我就怎么不乐意、有些气,他们还说这些。我声音就有些不耐烦:“哎呀,放心啦!不会受骗上当的,你们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他吧?而且这事也是他说的,他定的,我还不想去呢!但他说他以后也会去那边的,我这才同意。以前没跟你们说,是还没确定去不去,他让我先别跟你们说,说是怕你们担心。既然他今天亲自跟你们说了,那就是确定了呗。反正我那天去小娟那儿看过,确定比这边要好。”我只能这样简单笼统的跟他们说着,因为我并不知道小爹具体跟他们怎么说的,要是说多了,说得与他的有出入和漏洞,便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如果让他们知道这是为了躲避那个色狼的话,那我休想还在这南方呆下去。

    “这些他中午都跟我们说过,说是他同学的妹妹,看你教得好,才要你去她们那儿的。我们也只是有点不放心嘛,毕竟这世道不好,而且你又刚出去。不过有你林业哥在,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他出去这么多年了,社会经验丰富,年经人观念又新,为人又比较老实本分,而且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所以你听他的应该不会错的。其实我们还想让他变成我们家的人呢,只是你这鬼丫头眼光高,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你去了,看你以后带个什么样的回来见我们!”

    听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早已烦了,甚至都想告诉他们,自己和林业哥的事。但我心中仍有犹豫和担心,担心成不了,担心有变数,还担心他不是自己生命中的那个人,而只是自己爱情路上的一个匆匆过客、小小插曲,就像徐丹和那个男人一样。于是我只是不耐烦的说:“哎呀,你们怎么又来了?我早就说过你们的女儿我绝对嫁得出去,不会当老姑娘的,而且到时候一定令你们想不到的!”我亦真亦假的暗示着。

    但妈妈却骂我鬼丫头,还说我这么大个人了,也没个正经样儿。

    我则调皮的追问正经样儿,是什么样儿,漂亮吗?好看吗?能吃么?或是能穿吧?惹得他们在那头都笑了,又骂了我一句鬼丫头,越说越没正形啦!那种语气是这天底下最温暖,也最舒服的!最后他们又嘱咐我到了那边要更加努力和认真,千万别给人家添麻烦什么的。恐怕足足扯了几十分钟才挂上。我忙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心情好了许多。随即又想起刚才在寝室里徐丹说以后我们几个很难再有机会聚在一起了!是啊!可能真的不会聚得这么齐吧?正好小爹中午买了一大包东西给我,让我请客的,等会儿也正好可以边吃边聊。看来他不亏是比我大几岁的小爹,就是比我想得周到,人情世故也比我懂得更多。

    想罢便忙去拿衣服冲凉洗澡,嘴里还哼着歌。可在洗衣服时,突然想起都还没告诉小爹已经辞掉了,让他明晚或是后天来接我拿行李。于是忙忙的洗完、晾好,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他听说后,比起我刚走出园长办公室时的郁郁寡欢,甚至是想哭的感觉,他这会儿则有着天壤之别,感觉兴奋和高兴都很异常,直说:“真的啊?那太好啦!那我明晚下了班就去接你,然后就送你过去,再连夜回来,后天我就准备去内蒙了,早去早回嘛!你也可以趁着星期天人家小娟没上班,跟她熟悉熟悉情况和环境嘛!”

    我听到这话,尤其是这兴奋的声音,又很不爽起来,觉得他恨不得我马上就离开这儿,觉得我真的挺烦他似的。当然我明白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觉得我早点离开这儿,就少一分危险,他也就少一些担心。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所以语气自然也比较急躁:“那怎么来得及,我所有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呢,明天还有在这的最后一天班要上呢!你也太着急了吧?人家刚同意,你这就要把我连夜送走啊?你就那么赶时间,还是太嫌我烦了?那早说啊!”我说着便由急躁转为生气了。他又忙着解释:“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好了,你别罗嗦了,那你后天来接我,就送我过去吧,麻烦你几个小时时间,明天是来不及了,而且夜里骑个摩托车也不安全哪,还有行李呢!”我说道。

    “好吧,就这样,那我后天下午就来接你,然后送你去蓉城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好吧,就这样吧。”我无力的答应着,他好像都不想让我回他那屋里住一晚,或是想要在那屋里再做个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吃。要知道那里是我们正式开始的地方,吃饭也不仅仅只是在吃饭那么简单的,而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或者根本不在意这些,是不是他对这段感情、对我也如此不在意哪?

    他好像也听出我声音上的不悦,又说:“我只是想早点过去,让你早点适应那边的生活和工作,要是你到了那边总闲着无所事事,你肯定会胡思乱想的。再者我也想早点过去帮他完成那个事,然后就好回来,去找工作啊!”

    “我都同意了,你还这么罗嗦干什么呀?”我极不耐烦的说。

    “哦,我知道!我知道!那些东西我来收拾,不用你自己……。”

    没等他说完,我就厌烦的挂了,心情更没有刚才那般好了。

    回到寝室里,她们几个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各自的床上,各玩各的。见我来了也没什么表示,倒是徐丹忙坐到床边冲我打招呼:“忙完了?!”

    “嗯。”我答道。

    而见徐丹这样热情,这几个人都扑哧一声,窃笑起来。

    徐丹又有点不高兴要囔囔什么。

    我忙说:“好了,别吵了,不是要说说话吗,还吵什么吵?”说着我便从自己柜子里拿出那袋东西,并拉开袋口一一递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拿。这才发现不见肖青在,忙问她们肖青哪?肖青哪去啦?

    大家都望望她的床,都说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啊!

    徐丹似乎突然明白似的说:“哦,可能去冲凉了,或者去办公室用电脑上网了,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叫她过来吃东西?”

    我把袋子放在她手上,就拿起手机要打,但又突然放弃了,说:“算了,她可能有事在忙,等她忙完了自然会来的,那再给她也不迟嘛。”我说着把手机放到床上,因为我想到了肖青其实故意走掉的,因为她还在生气,所以徐丹才让我打电话去请她,但我觉得既然她不愿意与大家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那就没必要为难她了,再说我也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但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能让她跟自己去的原因,而且还稍稍暗示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走的原因。

    但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不过她一会儿还是来了。有人问她刚才干什么去了?她就气而不恼的啐人家说:“我干什么去了,要你管啊?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说完就拿了一片薯片,夸张的放进嘴里。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广,也很晚。我们聊人生、聊爱情,聊城市给我们的希望与失望,成功与失败。如同人生,如同爱情,总不会平平坦坦、一马平川,总有起起落落、沟沟坎坎的。

    第二天下午一上课,我就对孩子们说了自己要走、离开这的事实。我刚说完就有孩子急得哭出声来了,有的则愤怒的摔起东西来,还有的生闷气似的躲到角落里,随后教室里便哭声一片。孩子总是这样,一两个哭了,其他的便跟着哭。最可笑的是我,竟然也跟着孩子们一起哭起来了,甚至哭得比他们还伤心,还厉害哪!因为我想到了自己的不顺和他的不解我的心思,当然还有对这些孩子的不舍。

    不过肖青随后拉了我一把,并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我一阵,好像在说:“白玫梅!你什么意思啊?让你安慰他们的,怎么你却比他们的哭得还凶?真是有病!”只见她提醒的拍拍巴掌,说:“孩子们!大家都别哭了,其实玫梅老师也不想离开你们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这句话问得果然很管用,立即就有孩子停止了哭泣,小手擦着眼泪问我:“为什么呀?玫梅老师!”我忙摸干自己的眼泪,也在她脸上摸摸,说:“因为你们太可爱了,老师真的很喜欢你们,很不舍你们!,但老师……!”

    “骗人!”那个摔东西的孩子,气愤的反驳道。

    “对,玫梅老师骗人!你们大人就喜欢骗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们,不愿意再陪我们玩了、给我们上课了?”那个原本生气的蹲到角落的小男孩摸着眼泪,突然站起来质问道。

    其他的孩子又都跟着囔囔起来,什么玫梅老师骗人!一定他们是不乖、不可爱、不听话,所以我才不愿意再带他们玩了。有的说我坏、不守信用,有的则求我不要走,还保证自己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再也不拉谁谁的小辫了,惹她哭啦!

    听着他们这些稚嫩的话语,我再次忍不住泪如雨下,连忙躲开,好像要哭个痛快似的。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坏人、坏老师,就像孩子们刚才说的那样“玫梅老师是个坏老师,坏透了!”我靠在墙上任凭眼泪淌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还哭得这么伤心?就为了孩子们那几句稚气的话吗?或是他们求我留下来的神情,更或是那些真诚的眼泪,童言无忌,孩子的话语是最真诚、最没有杂质的。而面对这样纯真的话语,我却不能答应他们,因为我只有走,也必须走。

    此刻我真的很恨那个胆小如鼠的男人。我恨他不能勇敢的保护我,却只能让我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让我从孩子们心目中漂亮的好老师,变成坏老师、骗人的老师。我想着这些,便不由自主的掏出手机拨过去。都不知道接没接通,就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起来,我说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我白玫梅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等等。我几乎把他当作自己的出气桶了,什么脏话、重话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往里甩。

    而他只是兜着、听着,一句话都不说。

    我曾一度以为他挂了,忙“喂”了一声。

    他这才连忙出声:“哦,你说,我在听哪。”于是我又继续着,

    只觉得像他这种人不欺负白不欺负,不欺负都有点可惜了,就像徐丹说得那样,若不欺负他。他可能都有点不太习惯哪!可骂完之后我又挺后悔的,因为我知道其实小爹的心眼挺小的,上次就是个例子。

    不知道肖青怎么跟孩子们说的,总之我回到教室后,孩子们便不再哭了,而且一个个都变得很乖很乖,好像给我留个好念想似的。

    第二次起床后,我就穿上了那套纯白色的裙子。一是为了讨好那个小心眼鬼,让他看到我这般美丽动人,兴许他心里就没什么怨气了,而且他马上就去内蒙了。我不希望他带着对我怨气去,我还不想放弃他,所以不想因为他走了,就淡化了这段感情,继而便不了了之了。再者今天下午就要去蓉城小娟那儿了,总得收拾收拾打扮打扮吧?

    忽然想到,他是不是也想让我好好打扮打扮呢,不然他怎么不上午就送我过去呢?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猜想他肯定有这个意思吧?所以吃过早饭后,我便买来面摸敷了敷脸,还去美发店做了做头发,当然也只是拉直一些和修剪一下而已。老板倒是 问我要不要染发或烫一下?我说算了。

    因为我觉得中国人本来就是黑头发,干嘛染成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在我看来并不怎么好看和顺眼,而且还觉得有点怪和俗气的感觉吧?所以还是自然最好!本色最好!而且对孩子本来就应该本色、自然嘛,这样孩子看着也舒服、习惯不是?更能让孩子们从小就明白,人应该本色自然示人和做人,不能弄虚作假的!之后便回去开始收拾东西,虽然他说他中午过来帮我收拾,可我哪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他来收拾啊?

    而且她们几个都在帮我,顺利说说话、话别话别,我们都说要常联系,常打电话和视频以及聊qq等什么的。她们让我有时间常回来看看她们。我也说你们有时间一定来蓉城找我,而且你们中哪一个来蓉城做什么,都一定要通知我,跟我见面喔!说着说着,东西倒没收多少,几个人倒像孩子似的抱着哭了。徐丹毕竟年纪比我们大,就是成熟些,她随后镇定的发话道:“哭什么呀?跟生离死别似的,这蓉城又没多远,坐车一两个小时就到了,而且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又不像古代得鞍马劳顿、鸿雁传书。”说得我们几个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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