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九叔追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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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章 人怎么能当礼物

    一张檀木床。

    床上躺着一个男子。

    男子一脸懵。

    他叫张连山。

    他只记得昨天半夜好像喝多了,喝多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记得了。

    总之现在张连山躺在了一张古色古香的檀木床上,被一张温暖的毛毯裹着,白纱帐笼罩了这张床。

    这种样式的木床几乎已经绝迹在了现代社会,这种木床是以前那些老木匠手工制作的,现在要让工人打造一张这样的木床,没几万块是不可能的。

    关键是打造好了,它也没有现代工业生产出来的床铺睡着舒服。

    张连山试图从毛毯里挣扎出来,却发现毛毯紧紧将他绑着。

    这毛毯之外竟然有绳索!

    张连山有些焦急,他想发出声音。

    然而房间里却响起了脚步声……

    嘎吱,嘎吱,嘎吱……

    房间里传来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

    张连山朝着一旁望去。

    一个身影步行到了他的床榻之旁。

    铮!

    张连山听到了拔刀的声音,也看到了拔刀的动作。

    现在张连山被一张毛毯绑着,他根本挣扎不了。

    那是一把军刀。

    刀身细长,闪着锋锐的寒光。

    那把细长的军刀缓缓的刺入了白色的纱帐,轻轻的拨开了纱帐。

    张连山看到了持刀的主人,持刀之人也看见了一脸白净的张连山。

    那是一个身穿军服,手持军刀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军服的式样,像是民国时期的军阀,腰间还揣着手枪。

    民国时期,军阀割据。

    具体有些什么军阀张连山也不知道,他又不是学历史的。

    反正这女子身穿的军服不是青天白日。

    那就只有可能是某个军阀的了,不过张连山知识浅薄,他根本就不可能凭借军服的式样看清这是那位大帅的麾下。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张连山现在躺在床上被绑着,面对这一把寒光闪闪的军刀,他只能笑。

    笑脸相迎。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那身着军服的女子用冰冷锋锐的刀尖,轻轻拂过张连山的脸庞。

    “强……强我,不要杀我。”张连山艰难的吐出了求饶之语。

    “哼!梁知事倒是真会来事儿,竟然送了这么个小白脸来,一会儿长官来了,记得拿出你浑身解数,好好伺候,若是敢惹的长官不高兴,哼!”军阀女兵用刀背蹭了蹭张连山白嫩的脸皮,威胁之语,溢于言表。

    “我一定好好伺候。”张连山一脸赔笑的说道。

    “嗯。”军阀女兵满意的收了军刀,然后在房间里继续检查了起来。

    军阀女兵很快便检查完了房间,并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踩着木梯,向着楼下而去。

    此时此刻。

    张连山算是看明白了。

    这军阀女兵是军阀长官的随从,她奉命检查房间,检查房间里是否隐藏了危险。

    而自己并不是危险而是知事献给军阀长官的礼物。

    礼物?

    尼玛……人怎么能当礼物呢?

    张连山此时一件衣服也没穿,他被裹在了毛毯之中,被绳索绑着。

    真的就像一个礼物。

    张连山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军阀女兵口中的长官,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长官究竟是一个二十几许身材苗条,肤白貌美的女长官,还是五六十岁有着严重怪癖的军阀大帅?

    若是前者张连山还可以忍一忍,就当为了生存,放弃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尊严。

    可若是后者,该怎么办?

    等等!

    中国近代历史上有没有那个是女军阀?

    这……好像没有啊。

    完了!

    这回是真完了。

    张连山的脸顿时变得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的嘴唇发白发干,他嗫嚅着无声地唱出了一首歌。

    菊花香,菊花残。

    菊花一破不复返。

    张连山嘴里默默的唱着,他害怕得哭了,眼角两行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过,滴落到了枕边……

    人家穿越大杀四方,老子穿越花破人亡。

    痛!

    即将发生。

    苦!

    即将到来。

    片刻之后。

    嘎吱……

    房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