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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没人知道宝宝是从哪儿来的。

    而穿越任务的执行者是顾清,可她也说自己不清楚状况。

    毕竟最高司令在地球上的某个时间段,跟拯救者顾念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那请问,顾念在哪儿,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她的协助。”第一秘书尽量缓和着声音说。

    顾清随即说:“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但是,电话拨出去一直都没人接。挂了电话,顾清遗憾的说:“她在今天刚刚退役了,我了解我妹妹的性格,她是个渴望自由的人,而且退伍是她的愿望,大概她是不会再回来配合大家的。”

    “那我们去你家找她吧。”第一秘书说。

    顾清摊了摊双手:“我母亲说她并不在家,当然,你们要去我也不反对。”

    就这样,一帮人又迅速的扑往顾家了。

    当然,顾母当着司令员这帮智囊团的面,亲自给女儿拨了几个电话,依然打不通。

    科技高度发达,现在可不是找不到人的时候,只要对方授权,你就能查凭借手机查到对方最详细的IP地址,不过顾母极为自信的,用手机去呼叫对方的授权时,就发现,顾念是禁止她寻自己自己的IP 的。

    “这孩子从小就散漫,不听话,麻烦你们了啊。”送智囊团出门的时候,顾母极为抱歉的说。

    她是联邦政府高官的夫人,智囊团的成员当然也很尊敬她,一一握手向她告别。

    送走了智囊团的人,顾母就有点生气。

    大女儿一心事业,肯定不会嫁人,而二女儿,就她现在面对生活的这种态度,顾母觉得她早晚得嫁个最下等的贫民,到那时候,得多丢脸啊。

    这边,其实顾念并非有意不接母亲的电话,而是来的客人实在太对她的胃口了。

    年青的侍卫长对于婴儿充满了一种无比的恐惧和神秘的敬畏,当然,他也不知道一个婴儿需要什么。

    所以,他一进门就说:“包吧,只要上面有婴儿的都包。”

    桌上的手机一直在无声震动,但是顾念无暇顾及,她生了孩子,可是她没有做过母亲就回来了,对于孩子,她有一种无比的渴望。

    “孩子多大,先生,您拿的是一岁婴儿使用的尿布,您的孩子有一岁大了吗?“顾念问。

    侍卫长比划了一下孩子的长短:“大概这么大。”

    “60CM?那分明还是个初生儿。”顾念笑着说:“他不可能戴一岁儿童的尿布湿。”

    “由您来配吧,一个60CM的婴儿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我希望您能替我配备。侍卫长干脆说。

    见顾念穿着普通的T恤,外面是件军装衬衣,下面却是一件军裤,桌上还放着自己的工作牌,他敏锐的意识到,对方是个刚退伍的军人了。

    同是军人,当然能更信任一点。

    从鞋袜到帽子,再到婴儿用的爽身粉、淋浴露,甚至于擦PP的显巾,顾念才替小地瓜准备过一次,当然准备的游韧有余。

    两大包子,还同结帐呢,侍卫长命手下拎起来,就想走。

    “这些东西是要钱的喔。”顾念说。

    她虽然爱孩子,但可没有到为了孩子能免费东西的地步。

    侍卫长直接掏了张卡牌出来递给顾念:“价格你填,发送到联邦政府的网站就行了,这些东西,由联邦政府买单。”

    顾念接过来,把它放到自己的收银台上,突然想起什么来,又从角落里抓了一瓶特别普通的药膏来:“记得给孩子擦完PP要涂这个,不然他会红PP的。“

    “要不,你跟我们去一趟,就在后面的宿舍里,并不算远。”侍卫长心头一动说。

    天已经很晚了,而生产过的母亲的心理,一般人是不了解的。

    她们对于柔软的孩子,有种天然的责任心和渴望。

    如果此时没有孩子抱着,那种孤寂是空前的。

    “那就走吧,我大概懂一点新生儿的护理。”顾念说。

    上车,进了院子,再继续往前走,过了政府大院的安检门,又是联邦政府大楼的安检门,一道又一道,在整个星球最繁华的城市里,顾念居然到了一个比七十年代的地球农村还安静的地方。

    巨大的喷泉,彼邻星的各种图腾,不过尽头却是一幢非常典雅温馨的老式建筑。

    “您家看起来很温馨。”顾念跟侍卫长说。

    侍卫长不好说这不是自己的家,倒是抽空问顾念:“原来参过军。”

    顾念把手伸过去了:“据说我是彼邻星最废柴的女武士,昨天才退役。”

    “那我得恭喜你。”侍卫长说。

    他应该是一个严肃而又刻板的人,最蔑视专业不及格的人,但是顾念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废柴来,却让他忍不住得勾唇笑上一笑。

    才进门就是止不住的哭声。

    一声接着一声,扯着顾念的心在微微的发疼。

    “孩子怎么哭这样,他的妈妈呢?”顾念跑了起来。

    “对不起,这孩子没有妈妈。”侍卫长也在跑,身后一群人全在跑。

    “我明白了,现在的人只要后代,不要伴侣,在你们看来,血脉是永恒的,而伴侣,则是可以抛弃的。”顾念说。

    但紧接着,她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张非常厚重,华丽的大床,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而男人的胸膛上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婴儿,正在张开双手啼哭,哭的满嘴鼻滋。

    他的周围站了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给孩子一条毯子,或者一件衣服。

    她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就把孩子给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