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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大天师

    事实不可否认,刚才算得是无缘无故响起的炸雷声,那是乌乌牛凭空弄出的杰作,他脚踩李自成运用法力架设的僵尸桥,从半空中费心费力依然进不了属于男人的禁地,无奈之下,一拳头攥紧便打在坚不可摧的结界。

    结界除开恐怖的响声,及强烈的震感以外,别的任何动静都没有冒出来。

    乌乌牛是名巫师,从远古走来,自身经历过的岁月到目前现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弄不明白。

    若用现代人的思维观点说,他们那个销声匿迹的蛮荒社会,人与人的交流,远还没形成正规的文字,一切全仰仗嘴巴对外传播信息,全仰仗大脑储存保留记忆。

    显而易见,现实与想象存在很大差距,他来自于蛮荒,自身还继承着失传的蛮荒文化。

    这时候,他浑身上下穿衣打扮类似于神经病乞丐,不但整个人所拥有的脏无话可说,衣服裤子边边角角全挂满各式各样动物肢体做成的骷髅,一响动一恐怖。他头部戴着个饕餮面具,手指甲足足有半尺长。

    旁边紧挨着的位置,徐福模样倒是多出几丝难得的儒雅之风,一身几千年未曾改变过的大秦官服,除开陈旧与威武外,远看着似乎保存几分严肃几分久经岁月所独有的浩然正气。

    也源于那股未曾消失的浩然正气,对乌乌牛刚刚有的鲁莽行径持有不同看法,他极力劝说:“大天师,您若真想抓那位臭小子,一时半刻无需计较那么多有的没的,只要白日昼夜派人守候在结界外面,还用得着担心抓不住人吗?挥拳轰击结界不但费力不讨好,其结果更加容易打草惊蛇,最后起反作用岂不是得不偿失。”

    乌乌牛的神情不以为然,“打草惊蛇又怎样呢?这片土地没有谁逃得出本天师的手掌心?那些看着没屁用的女人真应该去死,竟然敢勾搭来历不明的人,当本天师闭关有意欺瞒本天师,罪该万死。”

    嘴里训责着,他低头又看身下世界,依旧老样子雾蒙蒙的啥都看不见。

    一阵阵失望萦绕胸腔,他转身去略显烦躁的同徐福交代,“为避免有意外发生,在结界外面守候着抓人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实施,你手下毕竟人员众多看得过来。”

    “全听从大天师的安排调度,我绝对不会辜负大天师对我的信任。”

    徐福是副卑躬屈膝毕恭毕敬的模样承诺着,他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懈怠及掉以轻心,“这件事情我会亲自着手处理,不知死活该遭受千刀万剐的臭小子,竟然胆大包天冒充我大秦驾崩的先王,纯粹是藐视我大秦,对我大秦千千万万将士的羞辱和不敬,无异于挥舞战刀入侵我大秦赖以生存的领地孰可忍孰不可忍。”

    同时间脑海里浮现出先前鸟蛋在私底下悄悄讲述的话,再汇总李自成刚有的诸多看法,他内心深处并不像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怒不可遏,但作为活过几千年的大秦子民,为能够凝聚整个大秦子民的心,一种强硬姿态早已注定了必不可少,因驾崩的先王不允许外人侵犯,对将士的羞辱与不敬,也属于不共戴天的大仇大恨。

    今后若干日子,他若是想要继续巩固在此经久不衰的至尊地位,先务必竭力强化嬴荡的正统性。

    只是有绝对碾压实力的乌乌牛,内心对徐福存有的小九九不感兴趣,他看继续待在此地已明显失去意义,一挥手就准备转身先行离去,“这地方雾蒙蒙的啥都看不见,我们还是下去好好谋划吧?”

    可嘴里的话刚说完,立马想到个新办法,一俯身对准结界叽里咕噜讲几句,他向眼前的虚空世界上下挥动右手,平时收藏的法杖便从袖口飞出来,在雾蒙蒙的结界边沿晃了又晃,整个结界顿时浮现几行大字,“快些交出那位臭小子,彼此间依旧老样子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用人头祭祀,请贾话出面裁决。”

    而在半截僵尸桥底下的河边草地,众多大美女仰头看见僵尸桥上站立的几人,一个个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不敢出大气,当眼睛目光再看见乌乌牛用法杖凝结出的几行大字,瞬息间在不知不觉中憋住呼吸,生怕稍有不慎凭空招惹杀身之祸。她们不知道从结界上方看不下来,还满以为藏无可藏全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当中。

    乌乌牛与徐福两人所拥有的恐怖战力,在这个世界早已属于公开的秘密。

    大半天时间,乌乌牛他们在僵尸桥上彻底消失,半截僵尸桥也紧跟着彻底消失。

    最后,一团糟的众多大美女,全把眼睛目光集中到吴联记的人儿。

    吴联记很坦然没有逃避,因眼前的整个情况明摆着,一切问题的纠结点全在于他这个人,最终能否拥有存活希望取决于在场众多大美女的态度,但他不需要别人替自己的性命做主。

    现如今该怎么办好呢?

    几秒功夫,他自认为找到个很满意的答案。

    屏蔽掉刚有的几丝不自信,他冲四周围众多大美女咧嘴笑笑,利用戏谑调侃的语气大声说:“你们应该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了吧?因为我引发的怒火与你们无关,该属于你们拥有的美好日子依旧是些阳光灿烂。”

    一大美女似懂非懂没能够理解透彻,她满是疑惑的询问:“全与我们无关?你能摆平?你敢露头就是死。”

    “关于死亡问题有啥好要去担心和害怕的呢?大活人的终点唯有死亡,不管这个时间点来得早或迟,其结果从本质上说没有任何看得见的不同及小变化。”

    吴联记偏要故弄玄虚不讲出眼前问题存在的实质内涵,他侃侃而谈,恰像知识渊博的科学家站在生命高度给众多大美女做唯物辩证法,“我的讲话也包括你们这些超级大美女,最终宿命都逃不过死亡的降临。”

    李师师不信邪,她用力甩了甩彻底打湿掉的裙子,撇撇嘴反驳,“你竟敢讲我们也要面临死亡,可我们现在都差不多活过几百上千年的时光,这副模样不但没老去,还越活越像花季般的少女,试想下死亡从何而来?”

    质问声似乎无懈可击很有道理,吴联记听后抿嘴无声的笑了又笑表示不敢苟同,“你多半看过华夏电视科技频道,也应该听闻过科学家在电视里面讲述到地球,那个看似没有生命的球体,在若干年以后都会消失,更何况你这种越活越年轻的人,光看表面岂能证明你不会拥有死亡?”

    “先不要只顾着瞎争论死不死的问题,我们还是讨论下有关于大天师要抓小哥哥的事情吧?”

    西施不想听废话,她强行打断李师师张开樱桃小嘴又准备全力抢白的话,“小哥哥是我前面挽留下来的,我不希望小哥哥在我们这里拥有任何闪失,更加不希望看到我们中间有姐妹出卖小哥哥的人。”

    杨玉环不存私跟着坦白,“前面硬挽留小哥哥搞庆祝活动,我当时也说过几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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