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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判官

    大麻布袋子里面,吴联记感觉车上几人先后下了车,他在莫卡里面询问:“你现在怎么样呢?”

    “我浑身上下还是没力气。”姜赢刚苏醒过来,实话实说有些无奈。

    然而,吴联记内心深处并没有丝毫失望,治伤的药丸子吞服下去有解毒功能,这种大收获,对他而言早已认为是走狗屎运,思维意识除开欣慰以外,还有天大的惊喜。

    当时情况紧急找不到时间细想对策,他迫不得已纯属试试的态度,未曾想到结果真如愿以偿救醒了人。

    但不得不先说,他现有性格特征远不是鲁莽草率的那类型人,更加不是不顾朋友死活的歹毒物种,因观点里认定药丸子属于治伤之物,即使达不到解毒效果,也绝对不会弄出人命关天的坏事情。

    最终权衡利弊与得失,一次次的左右摇摆自然萌生出决定。

    这使得现在,他两只眼睛没看见司机带着枪下车,却从侧面分析判断得出结论,两方人特定要玩命打起来。

    究其原因归结于奴娜与汤尔生的聊天,在整个交流过程中稍显不注意曾隐晦的提了下杀人灭口,再仔细想想三更半夜还在外面跑车的司机,也肯定不是常人眼里的傻帽和善类。

    没讲错,司机曾是满世界乱跑的军火贩子,一年四季漂泊不定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现如今返回故乡看似甘于平庸,实则是最近这段时间听闻到关于雾都山的几句传说,总想碰碰运气。

    大半夜的,他经过这段边境山脉,事先从未有过预料中途会发生个什么?偏偏运气遇见奴娜与汤尔生,不仅听懂两人所有对话,还明白两人自始至终不安好心。

    对于他即使不抢夺宝贝,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自救先下手为强。

    摆好攻击架势很悠闲的走下车。

    在车门旁边等候着的刘声远抢先动了手,一个旋风腿向司机放在裤袋里的右手猛踢过去。

    这事情要怪就怪他是斜眼睛,前面下车时虽没有发现司机手上的枪,但司机过于怪异的神色不得不令人产生警觉。他猜测司机会有小动作对己方不利,于是悄悄打手势让汤尔生与奴娜做好防备工作,而他自己找个比较有利于攻击的位置,先不声不响等候着伺机而动。

    坚持相信直觉判断,因这类判断在以往生活经验中从未有过任何失误,其结果依旧没侮辱应该有的智慧,再次真正赌赢,只不过输了也不会输,他观点里挨拳脚的人不是他自己,谁承担他的怒火都不重要。

    一脚没出偏差精准而有力,司机不愧曾在刀尖上讨生活,临阵被偷袭不仅没有出现丝毫慌乱,还迅速向车外则猛躲闪开去,手上的枪凭空硬生生掏出来,对准刘声远扣响,心头责备自己太过轻敌又差点儿赔掉老本。

    千钧一发之际,汤尔生手中扳手向司机掷去。

    砰,扳手砸落在手枪上的碰撞声音,混合子弹射出飞入夜色的破空声音。

    相隔不远的奴娜,随同枪响声音踢在司机的右手腕。

    刘声远的连环攻击并没有停下来,弓步上前是个横向内勾拳打向司机的下身去。

    司机顾不上飞起的枪,他闪电般回手向下硬生生接住刘声远的拳头,一拉一送推向再次扑来的奴娜,随即反身又去抢夺还在空中未落下的枪。

    分分秒秒必须争取的关键时刻,汤尔生的拳头迎面朝司机脑袋瓜子上挥去。

    司机没办法,只好先放弃抢夺手枪的绝佳机会,举起拳头接住汤尔生的攻击,一脚反身踢过去。

    眼看着身前所承受到的压力稍稍缓减,却见奴娜已扑向落地的枪,他急中生智硬把踢向汤尔生的脚快速收回来,再紧贴着草地以180c的方式横扫快要被抢走的枪。

    手枪顿时又飞起来掉进旁边紧挨着的湖水,溅起无数浪花,他在心底下暗自哀叹,那事先通过精打细算准备用以埋葬刘声远几人的湖泊,未曾想到最后却成了埋葬自己手枪的鬼地方。

    只不过面对三人的夹击,司机没选择硬碰硬,而是避其锋芒滚出包围圈摆脱掉被动局面,再站起来拉开架势注视着身前虎视眈眈的刘声远、汤尔生及奴娜没有丝毫害怕,更多却是接受挑战时的幸喜与狂热。

    三人调整好各自所站的位置,刘声远、汤尔生及奴娜均没有贸贸然的再次出手。

    在不算宽的草坪上,彼此保持沉默对视着僵持着,各怀心思谁也不敢轻易的率先发起攻击,谁也怕无形中暴露出破绽给对方可乘之机。

    静,恰似真正死亡以后心的复活,每人都能听到来自心的声音,富有节奏传递着生命的存在。

    几十秒钟以后,刘声远主动打破双方的对垒先开了口,“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何想要对我们痛下杀手?”

    “你们几位远道而来,我作为大唐人本应该对你们以礼相待,可你们偏偏不安分守己,偏偏在我大唐国土内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迫于无奈只好选择个就地办案就地正法。”

    司机嘴里说着大声笑起来,他看似放松警惕其实是在找进攻的机会,“你们也不想想大唐现有的教育,不仅早已实行免费读书,还从小就开始学习外语。”

    言下之意很清楚,奴娜与汤尔生的交流司机全知道,妄想杀人灭口只能等着被灭。

    刘声远气得是个喉咙直接打结,但这个世界至今没有出现过所谓的后悔药,致使想要扭转眼前困境唯有先分散注意力,“你能不能先说下你的名字,我不想做个稀里糊涂的输家。”

    “判官。”司机没有任何收藏和隐瞒的意思,直接曝出混迹军火市场时同伴们给他取下的绰号。

    刘声远没纠结名字问题,一看对方乐意开口和自己讲闲话,自然想慢慢深入真正达到分散注意力的目的,自然不失时机又找些话说:“判官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彼此间毕竟没有生死仇恨。”

    “哈哈哈……”

    判官无所顾忌又是些夸张的笑声传播开去,眼睛看不见三名对手似的,“我们的曾经确实没仇恨,从今以后也不可能再增添其它的新仇旧恨,因死人都不会记仇。”

    汤尔生先冒出怒火,他忍不住突然出手,一脚探前虚晃着向判断猛的踢出去,而手上拳头才真正发力击向判断腋下,整个动作看上去不失阴损,更彰显背后的毒辣秉性。

    刘声远与奴娜紧跟着动了手,全是些不要性命的打法。

    三人内心里非常清楚,遇到拳击高手,只能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然没有生还的希望。

    朦胧星光下,判官与刘声远他们实力难分上下,彼此形成胶着状态越打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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