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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东窗事发

    一夜不知道有几番疾风骤雨。

    总之阮星晚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客卧的房间中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皮已经给她贴上来了,身上的衣服也是穿得好好的。

    可是,再妥帖的外面,也隐瞒不了自己浑身腰酸背痛的事实。

    想到昨晚的事情,阮星晚脸色迅速发烫了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想到昨天晚上顾长州跟自己说的,迟早要习惯这个姿势——

    原来这男人早就有预谋了!

    虽然真枪实弹经历了一晚上,但是想到顾长州,阮星晚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她走到了浴室,对着镜子中自己仿佛醉醺醺的脸,泼了好几把冷水。

    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后,阮星晚这才从浴室中出来。

    她刚要离开房间,就看见叶晴渝从楼下跑了上来。

    阮星晚都没有反应过来,叶晴渝已经猛地扑到了顾长州的怀中。

    顾长州就站在门口,隔着叶晴渝,目光深邃而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阮星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色又缓缓烧了起来。

    他们隔着叶晴渝遥遥相望,阮星晚心口噗噗直跳,竟然生出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来!

    啊呸呸呸!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阮星晚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什么鬼的偷情!她跟顾长州才是正经夫妻,合法合理合情的好吗?

    饶是如此做心理建设,阮星晚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低垂下头,悄无声息地下楼去了。

    昨天大金牙已经跟她说过了。

    顾长州给叶晴渝用了致幻的药物,而且顾长州昨天晚上又非要跟她——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顾长州的用意是为何。

    果不其然,阮星晚刚刚下楼后,叶晴渝就满脸娇羞地看向了顾长州,娇嗔地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头,低声道:“你好讨厌!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睡!”

    顾长州神色从容而平静,幽暗的眼底下看不清任何情绪。

    他缓声道:“我的床脏了,你的床是干净的。”

    叶晴渝偷偷看向了他身后的房间,床上果然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和气息。

    这种场面其实对于她来说,只是小场面而已。

    可是,想到跟她做这种事的人是顾长州,叶晴渝竟然忍不住生出了跟小姑娘一般的害羞来。

    她脸色绯红,将头埋进了顾长州的怀中,低声道:“那你可以跟我一起睡。”

    顾长州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挺认床的,好不容易才习惯这张床。”

    叶晴渝相当了解。

    优秀的男人嘛,总是有些异于常人的怪癖的。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顾长州拧紧了眉心,看向了楼梯下面。

    为首的女人正是端木敏,她不客气地推了拦在楼梯口的阮星晚一把,然后冷着脸,大踏步地走了上来。

    顾长州神色瞬间冰冷了下来。

    “叶晴渝!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端木敏猛地一把将叶晴渝从顾长州的怀中拽出来,不由分手地往叶晴渝的脸上猛地扇了两个巴掌。

    响亮而清脆的耳光声瞬间回荡在别墅中。

    别墅空旷,伴有回音,听起来相当的触目惊心。

    阮星晚刚才虽然被推了一把,但是看见叶晴渝被打,她心里头还是不由得觉得暗爽。

    看来叶晴渝这动不动就爱扇人的臭毛病是遗传自她亲妈啊!

    “妈!大清早的,你打我做什么?”叶晴渝的头发本来就没有疏好,此时被端木敏扇了一巴掌,更是乱七八糟得跟鸟窝似的了。

    她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端木敏,眼底委屈得几乎要喷涌而出,摇摇欲坠的样子。

    端木敏目光冰冷地看着叶晴渝,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

    跟在端木敏身侧的人,正是钟厚。

    他看起来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头发花白,完全没有昨天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哽咽着指向了叶晴渝,道:“侄女,我知道你着紧你的男人,我也知道钟卓这个人头大没脑,行事跋扈,惹了你不高兴。但是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钟卓怎么说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啊!你废了他,跟废了我,废了我们钟家有什么区别!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要了我的老命啊!”

    钟厚说着,竟然嚎啕哀嚎,整个人摇摇欲坠,当场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他整个人踉跄了好几下,幸好身后的保镖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了。

    端木敏也伸手搀扶了钟厚一把,道:“钟老,你别着急,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叶晴渝这就懵逼了。

    她甚至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好笑。

    叶晴渝捂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脸颊,目光中带了一丝讥讽地看着钟厚。

    “钟伯伯这是怎么了?家里头是死人了,还是火灾了!一大清早的闹腾着我妈来打我!”

    叶晴渝语气相当的冲,气得钟厚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她,抖了好几下都没有说出话来。

    端木敏看着钟厚这副气得半死的样子,呵斥了一声:“叶晴渝!你这个孽女!你还不知道悔改妈!”

    叶晴渝冷笑道:“妈,我做错了什么?需要悔改?”

    钟厚见叶晴渝一副抵赖的样子,忍不住气得眼睛赤红。

    “钟卓昨天在医院!被人下了死手!阉掉了!还断了双腿!整个京市,能够来去自如进入叶氏旗下的私人医院!将所有监控都黑掉,又对钟桌你下了这样死手的人!除了你!还有谁!还有谁!”

    最后几个字,钟厚几乎是靠吼出来的。

    叶晴渝听了这个消息,脸色迅速闪过了一抹错愕。

    反应过来之后,她随即冷笑道:“阉了啊,阉得好啊,谁让他跟个种,马似的到处祸害人家女孩子!这是在外面的风流债太多了,被人家讨债了呗!这你都能扣到我头上来?你讲不讲道理?”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钟厚见叶晴渝不承认,气得胡子直接都翘了起来,“昨天你就想弄死他了是不是!”

    “是!如果不是我未婚夫求情!他昨天就死了!”叶晴渝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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