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上官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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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洞中得救

    刀疤男眨了眨眼睛,晃悠悠的伸出手笑道:“猴头……你不是……喝醉了吧?”

    话音刚落,刀疤男便啪的一声重重的栽在了桌子上面。

    猴头眯着眼睛,目光狠厉,手上也用力了一些:“我就说你为什么这么的配合!”

    “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她镇定自若气定神闲的,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猴头喊道,只是那些沾了酒的侍卫全部都晕的七荤八素的,想要动手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还是守在门口的几个人过来,拿绳子将宫喜给绑了起来。

    猴头推了推刀疤男,并不见他醒过来,便收起了刀,扯着嘴角不会好意的笑了起来。

    “把她给我抬进去!”

    宫喜心中警铃大作,闪过一丝不好额预感,冲着小狐狸消失的地方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是我在酒中下了蒙汗药!”留下这句话,外面的三个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啪!”猴头扬手给了宫喜一个巴掌,白皙的小脸上面立刻浮现了五个指印。

    猴头动了动手指,两个人就将宫喜往里面抬去,他回过头叮嘱剩下的两个人:“看好了这些人。”

    “是。”

    宫喜看到一张披着黑熊皮的石床后就知道猴头想要干什么了,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你竟然敢背着你大哥如此,不怕他醒过来知道此事吗?”

    猴头贱兮兮的笑了两声:“你以为你是什么稀罕物件?今夜是大哥没福气自己喝醉了酒,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我的。”

    兴奋地搓了搓手,另外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猴头不肯出去。

    是人都想要分一杯羹的。

    “行了行了,等会完了让你们哥俩也尝尝,别在这盯着了,出去守着。”猴头说道,两个小子立马眉开眼笑的下去了。

    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宫喜被猴头一把推倒,重重的摔倒在了床上,即使有熊皮垫着,硬邦邦的石头还是磕的脑袋嗡嗡作响。

    猴头欺身压了上来,宫喜用尽全身力气提起膝盖,打中了猴头的腹部,一个鲤鱼打挺,宫喜便栽倒了地上。

    “你个小贱人还想跑?!给我回来!”一把扯住了宫喜的头发,撕裂般的疼痛从头皮处传来。

    “上官佑!救命啊!”

    猴头摁着宫喜的脑袋在地上,嘶啦一声,宫喜只感觉到后背一凉,衣裳被人生生的给撕扯开了。

    上官佑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一脚将人给踹开了。

    利剑出鞘直接刺向了猴头的手臂,鲜血喷涌溅到了上官佑的脸上,上官佑一只脚踩在猴头的胸膛之上让他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用剑挑开了宫喜身上的绳子,衣裳被撕扯的不像样子,香脊展露在上官佑的眼前,他不自在的错开了目光,将身上的披风解开落在宫喜的身上。

    宫喜挣扎从地上起来,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轻叹一声道:“多谢。”

    “你不要紧吧?哪里受伤了?”

    “没事没事,外面没事吧?”刚才绳子勒的紧了,手脚处都被磨破了皮,刚才被猴头摁在了地上,倒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估摸着也是破了皮。

    上官佑看着她的脸,右脸上面是清晰的指印,已经有些红肿了,左脸更是渗着血丝,可怜的很。

    他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重重的一脚将猴头给踢晕了。

    “外面的人都被下了蒙汗药,剩下的人被鹤鸣给收拾了。”上官佑拿起旁边的绳子,将猴头给捆了起来。

    宫喜和上官佑从里面出来,那些百姓们已经被解开了绳子,男丁们正帮着鹤鸣将那些昏迷的土匪给绑起来。

    见到宫喜出来,李青羽冲到了她的面前,看清楚了她脸上的伤之后怒道:“是哪个混蛋打了恩人你!是不是刚才进去那个?!”

    说罢,李青羽拔出了剑抬脚就要进去。

    宫喜伸手拦住了她:“好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送你回来的车夫报的信,县令要调度官兵,我们几个就先过来了,估摸他们也快到了。”原来如此,宫喜对于车夫的怨恨少了些。

    “对了,还要多亏那只小狐狸,不然我们也找不到这里的。”

    那想来爹娘也没什么事情了,宫喜悬着的那颗心也就放下了。

    “李青羽,你先送百姓们下山吧,顺便也给县令指个路。”他们有小狐狸,县令们不一定能找过来。

    李青羽点头应道,带着女眷们先行下山了,有些男丁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帮忙看守土匪们,

    一个少年过来,将刚才宫喜丢过去的匕首双手奉上还给了宫喜:“多谢姐姐救命之恩。”

    “没事,赶紧下山去吧。”

    宫喜将匕首收了回来,这东西还是有用的。

    上官佑将袖子中的金疮药拿了出来递给宫喜:“先抹点药吧。”

    这是他随身带着的药,习武之人免不了磕磕碰碰的,宫喜伸手接了过来,笑吟吟的道谢:“真是多亏你救了……”

    眼前一阵眩晕,宫喜身形不稳直直的朝着地面跌去。

    上官佑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接住了宫喜,宫喜揉着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刚才磕到了床上,伤着哪里了。

    “伤着哪里了?”上官佑焦急的问道。

    “刚才磕着头了……”宫喜晃了晃自个的脑袋,现在还觉得眼前冒着一圈的星星。

    上官佑蹙眉:“我先送你回去吧,这里有鹤鸣在,等会县令的人也到了,不必忧心。”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鹤鸣故作严肃的附和道:“是啊,宫姑娘,这脑袋不是寻常的地方,得好好的看看,别落个什么病症下来,要是日后痴呆就不好办了呀。”

    宫喜嘴角抽搐,忍住白眼要掀翻天灵盖的冲动。

    不过鹤鸣说的也没错,她今夜如同绷紧了的弦,无时无刻都在紧张当中,一下子松泛了些,疲惫头疼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也好。”她不再推辞,正好回去看看爹娘。

    一出山洞便感受到寒风阵阵,上官佑挡在了宫喜的面前,不远处的树下拴着三匹马,小狐狸正优哉游哉的趴在一匹马上,见到宫喜便跳了过去。

    “也要多谢你呀,不枉我给你喂的那么些好果子吃。”宫喜捋了捋白狐的毛发。

    上官佑翻身上马,冲宫喜伸出了手。

    宫喜眸光闪烁支吾着:“我……我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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