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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伺机而动

    她眼珠转了转,心中便打定了主意,昂首挺胸的走到门前,冲着门口的几个侍卫吩咐道:“你们几个,不用在这里守着了,今夜老爷宴请宾客,去内院外面巡逻去吧。”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去内院巡逻的事情也是常有的,让他们犹豫的原因是翠儿。

    这样调动侍卫的事情只有管家和张嬷嬷这样的人来吩咐,或者是主子直接吩咐。

    显而易见的,翠儿还不够资格,所以侍卫才会有所迟疑。

    “你们几个是聋了吗?大小姐的吩咐也不听了吗?”翠儿怒道。

    为首的侍卫道:“翠儿姑娘,恕我们实在是难以从命,不如你去让管家或者张嬷嬷来传话?”

    也只有这两个人来传话侍卫们才敢动啊。

    翠儿冷笑道:“让管家传话自然不要紧,可这是大小姐的吩咐,若是耽搁了时间,大小姐怪罪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反正我的话是传到了的,听不听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大小姐的脾气,侍卫们自然是知道的,闻言也不敢不从了。

    看着侍卫们一个个离去,翠儿得意的笑了起来,狐假虎威的感觉着实不错。

    一直在不远处等候的芬儿看上去忧心忡忡的。

    “芬儿姐姐,咱们回去吧,别让大小姐等久了。”翠儿道。

    “嗯。”芬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听出来芬儿声音闷闷的,翠儿不解道:“芬儿姐姐你叹什么气啊?”

    “其实……宫大夫是个好人。”

    看到了自己的伤口便主动赠药的人,过了这么久还能记得,还主动关心自己,宫喜真的如传闻一样,是菩萨心肠啊。

    反观自己的主子,稍有不顺心的便拿下人们出气,动辄打骂。

    高低立现。

    可在翠儿的心中不是这样,翠儿从未收过宫喜的恩惠,只知道要听主子的话:“芬儿姐姐,咱们做奴婢的,要听主子的话,主子讨厌宫喜,那咱们可不能生二心啊。”

    翠儿不由分说的拉着芬儿回去复命了。

    回到席间的宫喜便对沈昌道:“沈大人,我觉得有些醉了,便先走一步了。”

    看宫喜眼神迷离,脚下的步子虚浮,沈昌便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挥手道:“管家,派人送宫大夫回去吧。”

    宫喜婉拒道:“我徒弟在外面等着我呢,不用劳烦沈大人了。”

    “不必送了!”宫喜制止道。

    看宫喜的架势,还倔强起来,可是让她一个人回去沈昌是断断不放心的,便吩咐管家:“派人跟着宫大夫,要是她徒弟来了便算了,要是没来的话务必要把人给送回去。”

    “是。”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沈秋水见到管家离去,便对身后的翠儿使了一个眼色。

    管家本想亲自去送的,半路却碰到翠儿。

    “管家,我家小姐要我去送宫大夫呢,就不劳烦您了。”翠儿挡住了管家的去路。

    “大小姐已经备好了马车,让我亲自送宫大夫回去呢。”

    听翠儿这么一说,管家也就放下心来,便安心的回去了。

    翠儿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宫喜的身后。

    宫喜的步子越来越没有章法,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今晚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啊,怎么这回就晕了。

    难不成是自己许久未喝酒,酒量退步了?

    她捏了捏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些,有些怀疑。

    方才沈秋水的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可是那酒沈秋水也喝了啊。

    好不容易看到了大门,大门口却空荡荡的,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

    更不见宛童的身影,宫喜下意识的抬手看表想要看时间。

    盯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手表的。

    宫喜扶着墙出去了,在沈府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脑袋晕沉沉的,还有一些热,可明明都快入冬了啊,浑身的燥热越来越难耐,眼皮也越来越重,宫喜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此刻只想要回家。

    她手撑着墙,晃晃悠悠的往回走着,要不是有墙支撑着,估计早就摔了。

    一直潜伏在沈府门口的张麻子伺机而动,看着四下无人,便上前到了宫喜的身边:“宫大夫,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宫喜迷迷糊糊的看着张麻子,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依稀分辨出,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的样子。

    “那个,你是哪位啊?”

    “我得了荨麻疹,是您救了我啊宫大夫。”张麻子看宫喜已经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了。

    暗喜不已,没想到这个宫喜还是个美人胚子。

    还以为那些都是吹嘘而已,张麻子看着宫喜白皙的小脸蛋,忍住了捏一把的冲动。

    装模作样的要搀扶宫喜,实际上张麻子的手是一点都不安分的,在宫喜身上游走。

    尽管晕乎乎的,可宫喜还是察觉出了意思不对劲,用力推了张麻子一把:“我自己可以走,不用你扶。”

    张麻子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了迷烟,往宫喜鼻前一放,宫喜的呼吸顺势就将迷烟给吸了进去。

    下一秒,宫喜便如一滩烂泥一般的倒在了张麻子的怀中。

    美人如软香玉在怀中,张麻子别提有多高兴了,扶着宫喜就往一旁的巷子中走去。

    顺势拐进了小巷子中,张麻子把宫喜放平,激动地搓了搓手,把那迷烟给丢到了一旁。

    张麻子一把扯下了宫喜腰间的那块玉佩,绛紫色的,估计就是沈秋水咬的那一块。

    他仔细的掂量了一下,成色不错是个珍品,这一块玉佩就能抵得上沈秋水给他的银票了。

    要是没有宫喜这样好的差事,张麻子一定会把这块玉佩给私吞了。

    不过现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张麻子把玉佩收到了怀中放好,如愿以偿的摸了摸宫喜的脸蛋。

    细皮嫩肉的,张麻子捏着宫喜的下巴:“就是你断了我的财路啊。”

    张麻子可是恨极了那个出主意让沈昌把乞丐送去城外庄子做工的人。

    如今见到,又觉得值了。

    他色眯眯的上下扫着宫喜,手伸向了宫喜的衣衫。

    胸前的带子用力一扯,身上的衣衫便如流水般的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亵衣来。

    张麻子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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