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上官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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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张麻子死了

    他暗示过很多次,沈秋水对此视而不见,回回还是去求着沈昌撮合,沈昌疼惜女儿,每每都心软答应了,如今被上官佑这样当众直白的给拒绝了。

    是一点情面都不顾了啊。

    沈昌哪里还敢摆出长辈的架子来强求,讪笑着说了声:“侄儿的心意我明白。”

    “告辞。”

    沈秋水还没从要被禁足的惊讶中缓过来,就被上官佑这样羞辱,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了上官佑。

    却只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厌恶。

    **裸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沈秋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上官佑离开,她想要去挽留,还没起身就被沈昌给抓住了。

    知女莫若夫,看沈秋水的眼神,沈昌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上官佑说的很清楚了,秋水,你糊涂啊!”沈昌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竟然被沈秋水三言两语给哄住了,真的以为她是懂事了,才要弄些什么庆功宴的,不成想竟然差点害了宫喜啊!

    沈昌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挥手让管家把沈秋水给带回去。

    等到偏厅只剩下沈昌一个人的时候,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面。

    耳边回响起了母亲的话。

    当日秋水打骂丫鬟的时候沈昌不以为意,母亲说难道要等道她闹出人命的时候再管教吗?

    不曾想到一语成谶啊。

    沈秋水如今这个样子,沈昌是自责不已,但也是追悔莫及,毫无办法啊。

    送完沈秋水回去的管家见到老爷如此颓废的模样,便劝道:“老爷,您别太伤神了,身子要紧啊。”

    沈昌摆摆手:“母亲几时回来?”

    张婧婷带着张嬷嬷去城外寺庙祈福去了,已经去了有两三日了。

    “回老爷,约莫是明日。”

    “你,派人去把母亲给接回来。”

    是要好好的管教秋水这孩子了。

    芬儿出现字啊宫家医馆的时候,宛童二话没说拿起了扫帚就要把她给赶出去,怒骂道:“你们小姐还想怎么样?一次不成又想来害第二次吗?!”

    “宛童!住手!”对于芬儿,宫喜还是相信的,相信她不会助纣为虐,要做什么也都是被迫的,况且昨夜还是芬儿告诉宛童说自己出事了。

    所以宫喜相信芬儿是是非分明的人。

    “师父!她可是沈秋水的丫鬟!”现在只要是跟沈秋水有关系的,宛童就跟看到仇人一样愤恨。

    宫喜拿过她手中的扫帚:“好了,你小点声,别让爹娘听到了,省的他们担心,我心里有数。”

    昨晚的事情宫喜没有告诉爹娘,怕他们两个人担心,更叮嘱宛童不要乱说,她这么一嚷嚷,要是爹娘听到了,又得提心吊胆了。

    “可是!”宛童挡在了宫喜的身前,对芬儿依旧充满敌意,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宫喜哑然失笑,摸了摸宛童的头:“你去忙去吧,这光天化日的,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尽管如此,宛童还是凶巴巴的,带着警告的意味:“我师父不会再去你们沈府了。”

    “宛童,你去百草药铺拿些麻黄来。”宫喜打发宛童出去了,才算安生下来。

    宫喜让芬儿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压压惊,你别介意。”

    芬儿抿了一口茶,摇摇头:“没事的,宛童姑娘又这份戒心也是好的。”

    说完,芬儿无奈的苦笑一下,自家大小姐的那些心思,不堪入目,在宛童面前,芬儿只觉得无地自容。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秋水被禁足了,芬儿这才能趁机溜出来的,她轻声道:“我担心……宫大夫你,所以过来看看。”

    “我并无大碍。”

    昨晚的事情,宫喜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她不是圣母可以以德报怨,她是睚眦必报。

    芬儿四下看了看,很怕有人在附近听到了一样,确认四下没有人之后,芬儿才道:“宫大夫,你要小心宫小银。”

    宫小银?

    怎么芬儿也认识宫小银?

    “你如何认识她的?”宫喜追问道,芬儿的眼神却闪躲起来。

    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细弱蚊蝇的:“既然宫大夫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府中事情多,就先告辞了。”

    “芬儿,你说清楚些!”宫喜有些激动的抓住了芬儿的手臂想要问个清楚。

    芬儿惊慌失措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宫大夫,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不要为难我。”

    闻言,宫喜松了手,芬儿匆匆欠身作揖后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是啊,芬儿是沈秋水的丫鬟,若是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被沈秋水知道了,保不齐会落的跟绿萝一样的下场。

    芬儿如何认识宫小银,那定是沈秋水和宫小银搭上线了。

    以往的许多疑惑便豁然开朗了,按日去沈府看诊,收到的银子和宫家大房赔偿的,分明就都是插嘴沈府。

    那大房一家肯乖乖的给银子,这么些日子除了宫小金的手断了那次,再也没上门叨扰过。

    想必是沈秋水给了他们不少银子,够他们一家挥霍才会这般安逸的。

    昨夜才出了事情,芬儿今日便告知要小心宫小银。

    这下三滥的伎俩,也是宫小银给沈秋水出的主意吧。

    宫喜自嘲的笑了一下,也是,除了宫小银还会有谁如此的恨自己呢。

    真是她的好堂姐啊。

    “师父师父!”宛童两手空空的跑了回来。

    “不是叫你去拿麻黄吗?怎么空手回来了?”

    宛童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杯水,满眼的惊恐。

    “出什么事情了?”宫喜以为百草药铺是出了什么事情,起身要出去看看,被宛童一手给扯了回来。

    宛童把那壶水都喝了干净,才说出话来:“张麻子,死了!”

    死了?

    “我刚才去百草药铺的时候听伙计说的,昨晚张麻子被送来的时候,被人给砍断了右手,左手也被利剑给刺穿了,没挺过去,今早死了。”

    光是听宛童的描述,宫喜便能想象到是怎样的惨像了。

    未免也太凑巧了些,宫喜怀疑昨晚的事情是张麻子意图对自己不轨,今日本想去城西问个清楚的,那张麻子竟然死了。

    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可知道是谁干的?”

    宛童摇摇头:“没人知道,不过那张麻子也是活该,平日里作奸犯科的事情他没少做,死不足惜,动手之人也是替天行道了。”

    会不会是沈秋水派人灭口?还是……上官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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