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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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尸体掘坟

    老太太诈尸夺走了锦晨手中的铁锹,而人去没有被伤害半点,很庆幸,只是杨家儿子被拍了一铁锹,痛疼的厉害,头昏眼花的,可能有脑振荡的迹 象,他清醒过来,要求家人,恳请锦尚帮忙去盯着老太太,别伤着他人。锦尚没有办法也只有跟着杨家人前去,他叮嘱锦尚和莫鎏赶紧回家去,这二位一看到这新奇事,哪能睡得着觉,一个个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就出来。

    老太太的尸体出了村就向东面走去,锦晨和莫鎏紧赶慢赶才赶上他们,老太太脚下移动的很快,看不出怎么变得脚形,后面两个复活的童男、童女一同跟着。锦尚和家人们尾随其后,不敢靠近,怕尸体发怒,扭转头来对付他们,那就问题大了,他们心里还是惶恐不安,杨花姑父杨阑干走在最后,生前就怕老太太,这时,心里的恐惧更是无以复加了,所以拖拖拉拉走在最后。

    杨花姑姑一看丈夫落下那么远,跑回去,拽住杨阑干的耳朵:“你一个大男的,磨磨唧唧的,怎么还不如个老娘们,在后面捡驴粪蛋呢?”刚说完呢就后悔了,这不把自己也裹里面去了吗。杨阑干一直喊疼,但就拖着拉到了前面,锦晨和莫鎏在后面嘿嘿地笑。

    东面出现了一个树林子,正是莫鎏他们中午来玩的那个,树林渐渐的密了起来,草叶长势旺盛,不那么好走,有在晚上,月光不明亮,脚下绊绊跌跌,锦晨两次被刺儿草绊倒,脚上撕拉拉的疼,但也不敢出声,心想:如果前面的霸王看见我们,又不得把我们遣送回家啊。

    突然,一大片开阔地,是一片坟地,这是杨家的祖坟,方圆不大,三四十个坟头,实际上这里的坟要比现存的多得多,有些人家绝户了,有些人迁到外地去了,所以家人的坟就没有人来照管了,逢年过节的,也没有个烧纸填坟得人了,所以坟头都矮了下去,有的就成了平地,有的坟一个压一个,形成了坟上坟,坟中坟,尸骨一层压这一层。晚上,本来还有昆虫的奏名,他们这群人、尸体一闹,虫声皆无,安静异常,只听见锦尚他们的脚步声。

    老太太停下来了,杨花的家人和锦尚也停了下来,只见看准一个坟头,开始用铁锹挖坟上的土,莫鎏他们悄悄接近杨家人趴在坟后面的一人多高的草里,听见杨花的叔叔说:“

    杨松哥,老太太来大伯的坟上挖土做什么?”这座坟正是杨松父亲的坟,娘亲和父亲去世多年了,杨松心里有些不快,马上冲上去,抱着老太太说:“婶子,不能挖啊?不能。”尸体哪还有活气,老太太身上冰冷,两眼直视前方,气力蛮大,他拉起腰间的杨松继续挖土,杨松在她腰间摆来荡去,犹如挂在腰间的酒葫芦。

    一会儿功夫,杨松就被晃的头昏眼花扔在了一边,杨花的家人赶紧把他拉过去,看着杨松无奈的样子,大家叹了一口气,“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们也拦不住,只要不伤人就行了。”看来杨家人心里知道了其中的秘密,锦尚也在一旁:“该了断的就让他了断罢,你我都无能为力。”

    莫鎏和锦晨一头雾水,这都哪儿跟哪儿,僵尸做什么,家人人好像知道秘密似的,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锦晨说:“看来跟杨家家事有关。”老太太不大一会儿,挖了一米深了,有一块棺材板子挖出来了,锦晨和莫鎏的呼吸声急促了,又一块板子扔了出来,差一点砸到莫鎏的脑袋上,他们赶紧后退了几步,一股尸臭味扑鼻而来,心想这都多少年,尸臭早该退去了,怎么还有,莫鎏拿起那块板子看,板子完好无损,断裂处是新茬,也就是刚被老太太破坏的。锦晨猜测道:“这老头现在活着也就是90岁了吧,我出生就没见过他,死了至少十年了,怎么板子还跟新的一样,这板子也就是一般的松木板材,这就蹊跷了。

    杨松又要扑上去,被杨家人死死拉住,莫鎏看见木坑里两具棺木,一具完好不损,一具已经塌陷,她跳了下去,把那具塌陷的棺材打开,棉被扔出,莫鎏看见一具骷髅呈现出来,头发还在,土已经把骨头掩埋了大部分,她拿起一根骨头就扔了出来。”

    这时杨花突然又变成奶奶的声音:“你这个臭**,占着茅坑不拉屎,千人踩万人入的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把你扬骨抛尸。”杨家的人赶紧去照顾杨花,杨松“嗷”的一声就奔向老太太的尸体,拉起铁锹向着老太太头上竖劈下来,一边喊着:“娘亲,让你受惊了。”只见老太太半个头砍掉了,一般的脸,劈的整齐,血,**留了一半在脸上,凝固住没有留下来,俩个童男童女飞了下去,一人拉着杨松一只手就飞到了空中,杨松挣扎着无可逃脱,大家都吓傻了,一个哥哥呆若木鸡,下一步怎么办,能怎么办?

    杨花继续以奶奶的口音说:“小兔崽子,连你妈都不认了,倒认起**来了,要你何用。”锦晨就看见两个童男、童女就把手松开了。

    莫鎏心想,这两个童男、童女是自己作品,最后却这般为虎作伥,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一片迷茫。大家呆傻着看着杨松从空中落下来,锦尚一看,要出人命,箭一般的飞了出去,在下面接着杨松,哪料想,那两个纸人又拉住杨松的手,飞到了墓地的另一头,手一松,人就落了下来。

    锦尚一看:“完了,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去了。”大家看着杨松轻飘飘的落了下来,姿势优美,犹如一只蝴蝶,落在了树叶上,也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被这奇异残酷的场景吓傻了,好像是在做梦,也好像是慢镜头,杨松就漂漂荡荡的落到了一人多深的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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