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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绪牙疼

    在元旦的前一天,霍氏员工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疯狂工作,这段时间因为那次拆迁户的事情和所谓的偷税漏税舆论,霍氏的员工也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压力,霍氏于是给的薪酬要多了不少。

    霍氏员工个个都是好员工,一涨工资,干起活来更有动力,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出去喊:老板又给我们涨工资了!我们为老板疯,为老板狂,为我们老板哐哐撞大墙!

    而下班之后,公司的员工基本都已经回家,只剩下保安,两个人刚出公司大门,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林绪认得,上次拆迁钉子户大妈的儿子,膀大腰圆得好像一个大水桶。

    大水桶看到霍衍就开始大声喊:“霍衍!对,就是霍衍!”他突然坐下地上开始嚎:“这年头有钱就是天理啊,我妈在拆迁这件事上无理取闹我不否认,但是你让我们连生活都无法保障就是你太心黑了!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轮得到你这么滥用资本吗?”

    周围的一些扛着摄像机的所谓记者一通录像,门口的保镖冲上来把他们推远,记者们和保安互相推搡,场面一时极为混乱。

    这是实时直播,那些记者还在语速飞快的说着什么。

    大水桶声情并茂,可谓字字泣血,把霍衍描述成了一个黑暗资本家: “我原本在公司做物流之类的工作,几天前,公司没有给我任何理由就把我辞退了,除了霍衍我想不到还有人会这样做!我现在只能在工地搬砖,还有个体弱多病的母亲,你们说,这日子还怎么过!还怎么过!”

    他嚎得很大声,得亏霍氏门口向来比较冷清,不然这时候肯定一群人围观。

    林绪微微皱眉,不想要理会,拉着霍衍的手打算离开,而那一群人当中的另外一个人猛然冲了上来,刚要抓住霍衍的手腕,就被林绪钳制住。

    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大声求着:“霍总,求求你别让我离职!我家里还有一个患白血病的女儿,我不能没有工作啊霍总!射击场的工作我会努力做好,拜托你不要辞退我。”

    这个人就是恩格射击会所的前经理,长得尖嘴猴腮,当初是被霍衍辞的。

    一直沉默的霍衍面无表情地道:“你在职这些年捞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会所是我在经营,我不会用没有能力的人,这些话你还是去找你以前的老板说吧。”

    恩格射击会所本就是被那家集团抛弃了的,上层集团资金链出了问题连带旗下这些产业也受影响,大公司虽然有钱,但是资金不回流也吃不消。

    就像有的公司投资了一部几亿的大制作影片,如果这个戏一拖再拖,无法快速上映,资金就无法回流,大公司还好,要是中小型公司,一部戏拖垮一个公司的事情是很正常的,所以一旦公司出了问题,底下的某个无足轻重的小产业被卖给其它人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霍总,你应该对我有些误解,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尖嘴猴腮还打算解释。

    霍衍看了眼腕上的银色手表,已经过去五分钟,很耽误他的时间。

    “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是被谁唆使,我都会走法律程序。”

    “另外,你没必要哭穷,一个能在外面包养两个大学生的人怎么会连给女儿治病的钱都没有。”

    “你不能走!你就这么走了?!”大水桶和尖嘴猴腮不敢相信霍衍就这么走了,而且平静冷淡得好像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这可关乎霍氏的声誉,如果暴露在媒体上,肯定会有很多人跳出来打压霍氏,可他们却忘了,故技重施的戏码往往不会却得任何成功。

    事情告一段落,回家之后,晚上的8点左右,林绪坐在床上玩手机恰好刷到了浏览器推荐的实时热点,标题赫然写着【霍氏资本的无情与其掌权人的冷酷】。

    林绪忍不住骂了一句:“操,这群搞营销的怎么什么都敢写。”

    霍衍穿着浴袍,在他身边躺下,夺过他的手机,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无奈:“当然是因为收钱了。”

    紧接着,他又说道:“不过没关系,我已经通知人公关了,两个小时之内会被处理好。”

    上次事情闹得大是因为几年前的旧账都被翻了出来,触及了太多人,上头都已经被惊动,所以公关下来比较费力,这次不会那样。

    霍衍上床之后就搂紧了林绪,甚至往他怀里钻了钻,到了无处可钻的时候,他才把脸埋在林绪的胸口,不发一言,林绪看到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林绪搂紧他:“怎么了?”

    霍衍闭了闭眼:“我把一个堂哥逼死了,今天中午跳的楼,你觉得我狠吗。”

    林绪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问题。

    他愣了一瞬,随后又笑了笑:“客观来说挺狠的,不过要是你,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更何况,没有人不双标,我就是乐意向着我的人,哪怕真的是你做错了,我也觉得你做的对。”

    双标狗。

    林绪觉得这个词和他挺贴切。

    霍衍被他逗笑了:“你这叫是非不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林绪痞痞地扬眉,二十多岁的男人眉宇间却还有一种蓬勃的少年气。

    别墅区外灯火稀疏,好像真的是远离了市区与喧嚣,静谧得无声。

    房间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大概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程度,卧室没有开灯,只有投影仪上的光落下来,一部美剧老片在放着,却没有人去看。

    林绪亲了亲霍衍的耳朵:“所以都是他们的错,他们自己跳楼自杀跟你也没有关系。”

    霍衍轻轻推搡了他一下:“你就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不,你就算杀人放火我都觉得是对的。”林绪不要脸的趴在人耳边说。

    霍衍爷爷的遗嘱当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哪一天霍衍的父亲出事,霍衍的小叔就会获得继承权,也就是说,公司不会给霍衍。霍衍对此没有什么怨言,毕竟他也不在意这些,可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一年前去法国谈生意的那次,原本是霍衍和他父亲一起去,谁料,他父亲临时有另外的事,于是去法国的只有霍衍一个人和去凑热闹的赵子谦,霍衍的小叔和其堂哥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下了狠手,雇凶杀人。

    因此,当霍衍后来被救出来,查清楚是谁干的以后,因为怕家里人接受不了,他没有告诉家里人他这次差点回都回不来,隐瞒了他小叔和他堂哥干的事。

    所以,霍夫人当初发现霍衍书房的素描纸并且怀疑他是幻想症发作,霍衍才没有过于反驳,反而是顺着她扯谎,毕竟他画的那个人是一个军人,如果他告诉母亲这个人其实是真实存在的,霍夫人肯定会怀疑,进而查到一年前他在法国遭到的事,再查到他熔断他小叔的资金,逼小叔跳楼,逼霍君延灰溜溜的滚出市外等一系列的事。

    到时候他们一定也会知道霍君延父子做的好事。霍衍父母年纪都已经大了,根本受不了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打击,万一被气得突发什么疾病,霍衍会自责一辈子。

    林绪越听越心疼。

    这都叫什么事。

    林绪轻轻擦过他眼角的湿润,又低下头,在温暖的被子里亲吻他:“你没错,知道吗,错的永远都是他们。你那个什么堂哥今天跳楼,选择了和他父亲一样的死法,也是他自己该的。”

    “林绪。”

    “嗯?”

    “林绪。”

    “嗯?”

    霍衍笑了:“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霍衍往他温暖的怀里又钻了钻,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前所未有的心安。

    其实很多恩恩怨怨已经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

    他甚至觉得,每天最开心的事情不是谈了什么大生意,也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像这样,在静谧的冬夜里,和喜欢的人靠在床上说话,投影仪上放着一部不好不坏的影片,能够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能够感受到时间缓缓的流逝,就已经足够幸福。

    霍衍觉得,全球变暖真的太糟,让冬天都变得不冷,甚至心口都发着烫,这还哪像过冬天,分明每时每刻都在过着热烈且璀璨的夏夜,这个人对他一笑,眼里就是漫天星河,余生漫长……

    第二天,公司放假,两人的电影票已经在网上订好,打算出去看电影。

    然而林绪一大清早起来就整个人打蔫。

    霍衍担心地问:“怎么了?”

    林绪有气无力的趴在他肩头,前后左右蹭了蹭,可怜得像是只大狗:“媳妇儿,我牙疼。”

    霍衍的关注点全在他牙疼上,没去计较那句“媳妇儿”。

    “那去医院吧。”

    “不去。”

    林绪头发被烫成了卷,毛茸茸的,早上还没有梳理的时候像炸开了花,蹭得霍衍的脖颈有些微微的痒。

    “不行,必须去。”

    林绪喜欢吃甜的,一个快190高的大男人对甜品小蛋糕,巧克力球还有各种冰激凌格外情有独钟,昨天他和霍衍说完话想吃冰淇淋,愣是去楼下冰箱拿了一盒,全吃完了,是,全吃完了。

    吃完他就牙疼,一晚上都没睡好。

    早上这种疼痛感更重,没牙疼过的人不懂这种感觉,露神经疼得不止是牙,还疼脑袋,要把人天灵盖都给掀开似的。他那颗牙几年前就露了神经,吃点过冷过热的有时都会牙疼,而且距离他上次修补这颗牙已经过去了一年半,当初牙医告诉他的是一年至少来一次。

    霍衍哪能遂他的心意,二话不说,立马拽着林绪去了私人医院看牙医。

    林绪拒绝去看牙医,霍衍没办法,只能威胁说他不去就把家里的甜品给掐了,林绪才乖乖穿衣跟他去。

    私人医院环境清幽,是c市大多数富人的首选。

    给林绪看牙的牙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爷子。

    看过林绪的牙以后,他笑着说:“没事,霍先生你不用太担心,他就是吃太多凉的,牙齿受不了。”

    霍衍是这家私人医院的投资人之一,这些医生也都认识他,虽然他以前没有来过牙科。

    林绪这时候听到医生说:“不过你的牙多久没有重新修过了?不如今天一起修了吧。”

    林绪勉强笑了笑:“一年多了。”

    “那正好,今天我给你修了吧。”老爷子笑得慈眉善目的。

    修牙……

    林绪感觉天灵盖又被拧开了一点。

    但牙确实不能不修,林绪狠狠心,点头说好。

    老爷子随口问了一句:“你现在牙齿有点敏感,要打麻药吗?”

    林绪其实很想说好,但是……他看了眼旁边的霍衍,他怀着一种奇妙的怕丢人心理,拒绝了打麻药。

    当躺在床上,看到医生拿着修牙的电钻接近他的时候,林绪不自觉浑身汗毛竖起。

    说实话,牙医大概是所有牙有毛病的人的噩梦,电钻声更是所有牙疼患者的催命符。

    眼前蓦然一黑,被覆上了温暖的草木香,霍衍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不看它。”

    然而,等几分钟后,牙修好,林绪疼得也差不多升天了。

    他后悔了,他不该打肿脸充胖子。

    疼,这可真他妈疼啊!

    牙疼也是病,牙疼起来要人命!

    霍衍只看到他捂着腮帮子满脸痛不欲生,也心疼得厉害,问医生:“能不能开点药,他疼。”

    医生说:“缓会儿就好了。”

    霍衍拧眉:“他疼。”

    他看不得林绪难受,他也会跟着难受,恨不得疼得是自己才好。

    医生说:“行,我给你开点止疼片,饭前吃两颗,一天吃一次,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他们出医院时,已经是临近中午,霍衍找了个中餐厅,今天元旦,路上的人很多,霍衍找了很久才在停车场找到一个停车位,林绪坐在副驾驶上,满脸麻木地捂着腮帮子。

    霍衍看他难受,心里也不好受。

    其实想轻斥他昨天晚上吃太多凉的,让他长点记性以后不要再犯,可霍衍哪里又舍得说他半句。

    他倾身,温温柔柔又安抚的吻落在林绪的脸颊,像哄小孩子一样:“亲一亲,就不疼了。”

    林绪耍赖:“但是还疼。”

    霍衍又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清亮的眼眸中有心疼亦有无奈与纵容:“那就亲两下。”

    林绪笑嘻嘻的反亲回去,整个人打起了不少精神:“三下才行。”

    霍衍点的菜全都是比较容易嚼的,这家店的主打招牌菜是水煮鱼,鱼肉质地鲜美柔嫩,来这里的食客大多会点这道菜。

    霍衍给他把刺挑好,然后又喂到他嘴边:“用那边的牙。”

    霍衍很少会有这么耐心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都雷厉风行到苛刻,商场谈判桌上的时间更是以分秒来计,如果合作者没有太大潜能,他会直接起身走人,不给对方丝毫挽留的余地。

    而现在,这个向来以冷漠严谨闻名的霍总却亲手给一个男人挑鱼刺,甚至表情认真到好像在做十几亿的大项目。

    霍衍也觉得,自己这辈子八成就是栽了,爬不出这口坑了,也不想爬,甘愿沦陷。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朋友主受文《师尊他又欲又攻》

    萧沉央前半辈子过得凄惨点,小时候被人随意打骂凌·辱,师尊捡回去后过上了梦想的日子。

    他的师尊是一个极好的人,冰冷又强大,眼尾微翘,满目柔波,看似冰冷,眼底格外温柔。

    他想讨他欢心,逗他笑。

    那种执念成为某种心魔,日益强大,在师尊受伤后彻底爆发,黑化成魔。

    黑化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杀了门派众多弟子,还重伤了师尊。

    身死三年后重生,再成为他的徒弟。

    萧沉央只想好好保护那个人。

    ……

    小师妹:“师兄,你为师尊挡过剑?”

    萧沉央:“师尊那样柔弱的人,不能受伤的。”

    师兄:“师弟,你为师尊扛过天雷?”

    萧沉央:“师尊那么温柔的人,抗不住天雷的。”

    ……

    后来,萧沉央还是不明白他的心魔是什么。

    白洛罹只穿了件里衣,衣襟松了大半,“沉央,过来。”

    他有点热,缓步过去了,从低处看着床榻上的人,轻柔道:“师尊?”

    “徒儿,说心悦我?”

    萧沉央:“?!”

    那人低头过来印上一个东西。

    萧沉央心跳加速,完全忘记自己还有心魔这回事。

    腹黑美人师尊攻x暴躁疯批徒弟受感谢在2021-03-14 00:12:35~2021-03-15 12:36: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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