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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结局篇】天下第一宠(22)

    身边没了人陪自己打情骂俏、腻歪腻歪,夜清歌也觉得没劲了。等了一会儿又不见席司曜回来,就想要闭目养神。

    渐渐的,居然真的有了睡意,眼睛眯得更厉害。

    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空乘人员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声音更低,也很柔,叫她:“席太太。”

    夜清歌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嗯’了一声后问:“怎么了?”

    空乘小姐脸上的笑容特别甜美,眼底则是深深的羡慕,好像即将又什么好事要发生在她身上。

    夜清歌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现在更加觉得脑子里糊糊的,困惑地看着空乘小姐。

    后者眨眨眼睛,而后递过来一个耳麦,说:“席太太,麻烦你戴上这个。”

    夜清歌没有立即接过来,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秀气的黛眉微微也皱了起来,困惑道:“怎么了吗?为什么要我戴上这个?”

    也不能说是她太警惕了,只是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如果还是毫无防备之心,那就太假了。

    “席太太,戴上吧,这是席先生吩咐的,他应该准备了惊喜给你。”空乘小姐将耳麦往前递了递,脸上的笑容更亲切,好似想要以此消除。

    席先生吩咐的?还准备了惊喜?

    夜清歌的眼底明显一亮,虽然心底还有疑问,她却已经伸手接了过来。

    但是一只手戴起来有些麻烦,她抬眼看了看空乘小姐,问道:“你能帮我戴一下吗?”

    空乘小姐点点头,将耳麦接回来,细心地给她戴上,并且给她调整好了位置。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席司曜的声音,低低地叫她:“清歌……”

    那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可是仔细听着又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宛如天籁!

    夜清歌愣住,约摸过了十来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惊讶的音调都提高了几分:“司曜?”

    前排的人似乎是被她吵醒了,悉悉索索地动了起来,然后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抱歉地朝前排的人笑了笑,而后压低了声音,“司曜,你在哪?”

    “我在飞机上。”那边的人一本正经,答案却是说了等于没说。

    难道他还能从飞机上跳下去不成?

    夜清歌咬着唇憋住自己的笑意,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我知道你在飞机上啊,我是问你在飞机上哪里啊?怎么不回来座位上?”

    耳麦那边的人似乎是不好意思了,轻轻地干咳了两声,然后才说:“你不是要听歌吗?”

    夜清歌愣住了,脑子像是要打结一样,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席司曜似乎是更不好意思了,也是在那端静默着,两人都没说话,彼此的耳边只有对方轻轻的呼吸声,如同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心头。

    “你是……要唱歌给我听吗?”她问得极小声,极小心翼翼,好像怕自己在做梦,问得大声了会惊醒自己,会惊跑对方。

    席司曜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嗯。”

    她就笑,在耳麦这边,紧紧地搂着孩子,额头低着小家伙的额头,心里的甜蜜多得像是要冒出泡来。

    她说:“好啊,那你唱歌给我听吧。”

    这个可爱的男人啊……

    他想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让自己开开心心,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真的是不好意思唱歌,所以才走开,用这种方式满足她提出的要求吧。

    耳麦里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有声音传来。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夜清歌是第一次听到他唱歌,更加觉得好听,闭上眼睛感觉更好。

    席司曜唱的是一首英文歌,就是那次他们在霍行知的设计下遭遇爆炸,被压在废墟下面,绝望中听到的‘希望之歌’。

    夜清歌起先只是觉得音调很熟悉,后来猛然惊醒,记起了这首歌自己在哪里听过。

    他是想起了那些事情吗?他都记起来了吗?

    她很想问,可是又不愿意打断这么动听的旋律,整个人像是被两股力拉扯着。

    一首歌不过短短几分钟,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幸福甜蜜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席司曜回来的时候,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回神。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平静得像是真的是去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看她在发愣,他就在她身边坐下来,取下她头上戴着的耳麦,轻声问:“怎么了?”

    夜清歌扁嘴看着他,分明觉得自己幸福啊,可是他的故作平静,还是让她忍不住不满。

    席司曜觉得自己的小妻子真可爱,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嘴角勾着,淡淡笑着,“感动了?”

    夜清歌点点头,看着他怀里的席夜白问:“你刚刚是抱着他的吗?”时夜然来。

    “没有。”

    “那……”

    某人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怕自己唱歌太难听了,万一把我儿子吵醒就不好了。”

    “……”

    夜清歌忍住那股想要大笑的冲动,靠过去乖巧地贴着他,“是很难听呢,差点把君遇吵醒了。”

    席司曜不说话,她就抬头去看他,一直看到他说话为止,“真的很难听吗?”他皱着眉头,似乎是真的怀疑自己的唱歌水平了。

    夜清歌继续忍,继续装,歪着头,皱着眉,“是啊,真的好难听。”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还是坚持听完了,很给你面子吧。”

    “我又看不到。”席司曜也皱眉,那模样居然透着几分委屈。

    夜清歌终是忍不住,笑容如花儿一样灿烂。因为身高的缘故,她亲他的时候只亲到他的下巴,温温软软的嘴唇贴着刚毅的下巴,说话的时候香气缭绕鼻尖,那感觉**又刺激,“你唱得好难听,可是我愿意一辈子只听你唱。”

    这个时候席司曜应该也很煽情地来一句:“我一辈子只唱给你听。”

    可是某人在人多的地方就是无法煽情,只是用很深情的眼神看了看她,最后什么都没说,以一吻代替自己所有的话语。

    自己唱得到底如何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不论真的好听还是真的难听,她这么说了,就都不重要了。

    假如你唱歌很难听,但是有个人愿意一辈子听你唱,是不是也很幸福?

    那种强烈被需要,被崇拜,哪怕是盲目崇拜,都会让人身心愉悦。

    甜蜜美满的气氛一直维持到飞机降落在佛罗伦萨的机场,两个孩子彼时已经醒了,一个在爸爸的怀里安安静静,一个依依呀呀地说个不停,好像要把睡着那段时间没说话都补回去。

    夜清歌低眉看着小家伙在笑,一边笑一边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走得可能比较急,所以撞到她的力道有些重,要不是席司曜就在身边,说不定她就被撞倒了。

    席司曜单手扣住她的肩头,将她和孩子稳稳地护在怀里,先是低头柔声问她:“没事吧?”

    夜清歌点点头,“我没事。”

    随即,席司曜抬头看向对方,一瞬间眼神就变得犀利而冷凝,周遭的温度也降了好几度。

    对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一个不好惹的人,甚至态度十分嚣张地斜看了夜清歌和席司曜一眼,用英语低咒了几句。

    有随性的保镖走上来,低声请示了席司曜几句。

    虽然是晚上,但是机场还是有些吵闹,夜清歌听不清保镖到底和席司曜说了什么。但是她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怕他一时动怒,会有什么事,就拉了下他的袖子,声音低低的:“算了。”

    席司曜收回视线的时候又是一派温柔,好像刚刚那个冷如撒旦的不是他。

    “好,听你的。”

    他话是这样的说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夜清歌心里居然‘咯噔’了一下,莫名觉得自己周围充斥着一股杀气。

    席司曜拥着她往机场的出口走去,并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吩咐手下去做什么。

    她告诉自己,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刚刚那个人虽然撞了自己,态度又很差,但是至少没撞伤自己,席司曜也答应自己算了,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可是那股不安一直伴随着她,回到tuf总部大楼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上不上,下不下的。

    席司曜看上去倒是很平静,很正常,见她一直魂不守舍,他便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夜清歌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司曜,你真的没对那个人怎么样吧?”

    席司曜这会儿就不再隐瞒了,但也没有立即就说出来,只是沉默着,安静地看着与她对视。

    “你……”夜清歌说话都顿了一下,“你不是答应我算了吗?”

    看着她的人不语,那神色缓缓转冷,忽而唇角微微挑着,笑容更是冷冽如冰,“清歌,我是答应你算了。”

    ——我答应你算了,但是我没答应宝宝那一份也算了。

    夜清歌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满眼都是困惑。

    席司曜在笑,可是此时的笑容丝毫不同于往日对着她的那种温柔笑容。他现在的笑,没有温度,更加没有感情。

    “你有没有听清楚他用英语骂的那几句话是什么?”他问。

    夜清歌摇摇头,“没。”

    当时她只顾低头看怀里的孩子怎么样,哪里还顾得上对方到底说什么骂了什么。况且,那个人又是用英语,她不仔细听的话,不可能像汉语一样记得清。

    席司曜看着她,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不用听清。”

    “他到底说了什么?”

    夜清歌这下却好奇了,那人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让他这么不肯算了,非要做点什么才觉得解气?

    可是席司曜却是淡淡一笑,只说:“没事,你不用知道。”见她张嘴又要追问,他抢在她面前说:“坐了这么长时间飞机肯定累了,你去休息一下。”

    夜清歌知道他是不肯告诉自己才叫自己去休息,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

    席司曜笑笑,捏了捏她的脸,“去吧,带孩子们去睡觉,我有点事。”

    “什么事啊?”她拉住他,生怕他又去做什么。

    其实,就算是席司曜做了违法的事,也没人会拿他怎么样,但是夜清歌就是不想他去做那些事。

    就算……就算是为他们以后的女儿积德吧!

    女儿……

    一想到这个,夜清歌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忘了告诉他,可是一抬头却发现他已经抱着孩子先上楼去了。

    她‘哎!’了一声,但是席司曜没转身,她就止住不说了,跟着上楼。

    到了房里,她想等席司曜将孩子安顿好再说话,可是某人一边将孩子放在床上,一边背对着她说:“清歌,我在飞机上想起了一些事。”

    夜清歌愣了一下,扬眉看着他。

    席司曜这时也转了身过来,灯光就在他头顶,以至于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十分清楚,远远的,他的声音传来:“霍行知是谁,我记起来了。”

    其实在飞机上,在他唱出那首歌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他可能是记起了那些事,记起了霍行知。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就更加确定了。

    “我也记起了他对你、对两个宝宝做的事。”他慢慢地说着,朝着她走过来,仿佛一座巨大的靠山,缓缓向她靠近。

    夜清歌站在门口的位置,安心地等着他走近,随即将自己手里的那个孩子递过去,他也正好伸手来接。

    彼此不需要太多语言,她知道他走过来是要来接过她手里的孩子,而他也知道,她会把孩子递过来,默契得仿佛是一体!

    席司曜将孩子抱在手里,另外一只手牵着她,朝着两个孩子的床走过去:“我虽然想起了那些事,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对霍行知怎么样。”

    夜清歌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自己,好像是在保证什么。

    房间里有些安静,耳边只有席司曜将孩子放入被子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却觉得温馨。

    慢慢地夜清歌就转过来了,知道他刚刚的保证是因为机场的那个人。

    他大概是怕她认为,他对那个在机场撞了她一下的人都不放过,对霍行知更加不会放过。

    其实啊,他不说,不保证,她也不会这么觉得啊。

    身后的人在笑,席司曜转身看着她,皱眉问:“笑什么?”

    夜清歌走过去,从他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背,“司曜啊,你是我的余生啊……”

    她忽然就想把那些没说过的话都说出来,就在今晚,说出来!

    席司曜很安静,并且身体也维持着那个微微弯腰的动作,没有动,一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夜清歌也安静着,许久之后才放手,然后把他转过来,从前面抱着他,耳朵贴着他的胸口,一边聆听着他的心跳,一边柔声地说:“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全部,当成了我的余生,我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呢?”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直等我,还等了我十六年,从我那么小,等到我长大,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愿意一直等?”

    她或许是有几分姿色,但是他并不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人。他身处豪门,见过的美女何其多?倒贴得也是数不胜数!当年的司徒青烟,也很漂亮啊!

    甚至,她为了席司曜多看她几眼,都整容成了和自己一样!

    可是,为什么他面对那么多的诱惑,都能毫不动摇呢?

    夜清歌真的太好奇了,好奇得恨不得立刻知道答案。

    然,抱着她的那个人,却像是故意要吊她的胃口,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终于,夜清歌忍不住了,抬头看着他,笑着问:“可以不可以告诉我啊?”

    他点点头,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眉眼,亲她的鼻尖,最后亲她的唇,亲她的脸,说:“因为我刚刚亲过的地方,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刻在了我心里,等以后我老了,老年痴呆了,别的都记不住了,你的样子,我一定记得。”

    哎呀!到底是谁说他不会煽情的啊!

    夜清歌现在被他这一席煽情的话说的几乎立马就感动得红了眼眶,只会叫他的名字:“司曜……”

    “乖,叫我阿曜哥哥。”

    “阿曜哥哥……”

    现在她这么感动,他又是这么温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

    气氛太好,席司曜舍不得破坏,抱着她一分钟又一分钟,愣是拖到电话催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说:“你早点睡,如果饿了想吃什么的话打电话告诉我,我给你带回来。”

    “你要出去吗?”

    “嗯,唐越还在等我。”

    夜清歌现在很想就着这样的气氛和他滚到床上去,可是既然他说唐越在等他,那肯定是有事。

    “那你早点回来。”

    席司曜笑了下,捏着她的皓腕轻轻地揉:“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这句话理解成——你想我早点回来疼爱你?”

    “我哪有!”夜清歌立即红着脸反驳,而后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推着他往门口去,“不是说唐越在等你?快去快去!”

    席司曜回头用很暧昧的眼神看了看她,最后被她推出卧室,而后她脸红红地,将门给关上了。

    ——

    tuf总部大楼负一层,秘密会议室。

    席司曜到的时候,唐越和一众手下都已经等在那里。

    原本也不着急地大家见面,但是因为之前席司曜失踪了七个多月,后来虽然回来了,但那会儿记忆几乎全无,也就不记得tuf这个组织。

    直到最近,席司曜才想起来,也才打电话问唐越。

    唐越正要和他说,总部现在有些人心不稳,应该是需要他出面了。

    今晚,就是最佳时机。

    席司曜站在最高处,眸光淡淡看着底下的人,“听说你们想见我?”

    全场鸦雀无声。

    唐越站在一边,明着一脸严肃,实则是在看好戏。

    之前席司曜失踪七个月,虽然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异样,但是总有些活腻了的蠢蠢欲动,想要取代最高的那个位置。

    唐越一直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模模糊糊的答案使得有些人胆子更大,背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直到此刻席司曜出现,他身上一如从前的那股王者气势,让他们知道当初想要叛乱的念头是有多么愚蠢!

    席司曜没有多说什么,他今天的出现就是最有利的回击!

    这个组织虽然是他一手创立的,但是人心难测,面对巅峰权力的诱惑,能毫不动摇的,又有几个呢?

    出了秘密会议室,席司曜轻问身边跟着的人,“确定了吗?”

    “呃——”唐越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席司曜,“少爷,你说什么?”

    席司曜也偏头看他,眉梢一扬,“确定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了吗?林夕?”

    这两个字是唐越的魔咒,只是听到从别人口中念出来,唐越也是身体僵住了,眸光愣愣地看着他家少爷。。

    席司曜已经把很多事都记起来了,包括自己为什么会失踪,也就意味着,他记得了林夕的死,以及林相思的那个孩子。

    “唐越……”这大概是除了上一次他不知道面对夜清歌和公司如何选择之后再一次对着唐越说话迟疑了,“我,很抱歉。”

    也许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但是面对这个在自己失踪后,一直帮自己照顾妻儿,管理公司,并且没有任何叛变之心的左右手,他还是要说一句‘抱歉’。

    唐越却是笑了笑,“少爷,没事的,小夕的事已经过去了,况且,她没有死啊,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不管林曦是不是就是林夕,对他来说,都是。

    席司曜微微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男人之间最好的安慰,大抵就是这样,无声的。

    ——

    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夜清歌迷迷糊糊地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醒了过来,叫他:“司曜?”话音未落下,她已经朝着他伸出手,要他抱。

    “是我。”席司曜停下解扣子的动作,抱住她。

    夜清歌‘嗯’了一声,在他肩头蹭了蹭,“我好像有事情要和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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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正文应该月底完结,最初三月的月初一定完结~番外写你们万众期待的卡卡和金妖孽~求月票!为了他们的番外,乃们月票也要给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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