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宠:权少老公太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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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印证失败

    牧清风在包厢里等了好长一会儿,祥子才偷偷摸摸地进来。

    两人是在部队里认识的,那时候牧老夫人还在世,担心牧清风这个养子分刮掉亲儿子的家产,天天在家跟牧老爷子闹,逼着他把牧野商贸划到牧清远名下。也不知牧老爷子怎么想的,即便看着老板气病了也不肯松口。牧老夫人因此处处挑牧清风的刺,明里暗里骂牧清风就是个野种,有时候甚至去学校闹,把牧清风弄得挺没脸的,干脆提前进部队服兵役。

    牧清风去部队没让牧老爷子走关系,跟其他人没啥不同,他也因为是牧老爷子抱养的关系,为人比较孤僻,话也不多,在部队自然处处受人排挤,唯有祥子始终以满腔的热情跟着他,两人自然而然成了好哥们。

    在他身边的沙发上落座,祥子刻意压低了嗓音道:“风哥,找我过来什么事?”即便坐着也能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且目光艳羡地看着牧清风身上价值不菲的衬衫。

    当兵的时候觉得两人是一样的,兵役一结束祥子才知道风哥家世不俗,让他既羡慕又觉得幸运,能跟有钱人家的少爷做了兄弟,而几年社会阅历下来,两人之间的差距更是越来越大。

    牧清风拧了拧眉,问道:“你怎么了?”说着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红酒。

    自从知道宁心被蒋汉轩欺负了之后,他便一直闷闷不乐,觉得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女孩不在了。

    其实他对宁心的说辞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她丝毫没有因为失去贞洁痛苦不堪,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么豁达,宁心,她真的是被蒋汉轩欺负了吗?

    他心头有化不去的阴霾,见酒瓶空了,高喊着让服务员进来开酒。

    祥子不知他的心事,见到服务员进来,避重就轻地回道:“没什么……”

    服务员一走,他才实话实说道:“我上次不是得罪了洛少么?”

    祥子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都准备谈婚论嫁了,没想到两年前未婚妻突然失踪,他寻遍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人,去未婚妻家里打听,她父母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找不到人,祥子不免沮丧了很长时间,但也无计可施。

    可就在未婚妻家退还了彩礼,而他也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未婚妻从没走远,一直就在a市,只不过傍上了有钱人而已,那人就是凰朝的一个经理人。

    那男的还有妻有子呢,就因为洛少给的多,小有钱财,未婚妻居然也甘愿做他的小三,祥子一口气堵在心里,自然是要找这对狗男女算账的。

    没想到未婚妻不仅不回头是岸,还骂他没出息,赚不到钱供她花,她宁愿做人家小三也不愿堂堂正正地嫁给他。

    未婚妻骂他的时候,那男的就扯了一帮子兄弟在旁边看热闹,言语间不仅侮辱他,更是辱骂未婚妻是女表子,说他是个连女表子都不屑的怂货。

    祥子即便再畏惧凰朝的势力,可到底也是有血性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跳起来就和那男人干起架来。

    凰朝人多势众,不一会儿就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不甘心,抢了旁边服务员手中的刀就捅了那男人一下。

    之后凰朝的人便报告给洛少,接着洛少来了,虽然没有对他怎么样,可浑身散发的气息却让他本能地畏惧。

    未婚妻、凰朝、洛少,祥子现在一个都不想接触,偏生好兄弟把他叫了来。

    牧清风见他十分忌惮洛靖祺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悦,那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子,凭什么让别人都畏惧他?

    洛靖祺能这么骄傲,还不是仗着有个会做生意的爷爷,还有个身为军区一把手的外公么?可即便这样他也太为所欲为了些,宁心是他们牧家的人,凭什么受他颐指气使?

    牧清风心里不爽,说话便没了个遮拦,道:“凰朝开门就是做生意的,我付了钱,洛靖祺难道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

    “风哥!”祥子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轻点,“洛靖祺在凰朝就是个土皇帝,听说许多黑道上的人都受他差遣,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祥子至今都很怀疑自己当初怎么有勇气和a市的出水蛟龙杠上的。

    牧清风瞥了兄弟一下,目光里闪现出复杂的光芒,什么叫好些黑道上的人都受他差遣?祥子一定不知道连黑道大哥荆立寒跟他都是莫逆之交。

    洛靖祺好像生来就是印证他的失败的。牧清风难受得再次喝完杯中的酒。

    祥子直觉他有心事,怕他这样不要命的喝法伤了身体,忙上前阻拦道:“风哥,别喝了,有什么事你和小弟我说说呗。”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他也是好意,可牧清风如何说得出心里的秘密?说他一直都暗恋自己的侄儿媳妇吗?

    “祥子,来,喝一杯,凰朝就是个供人享乐的地方,没道理进来了不喝酒。”牧清风倒了杯酒塞进祥子手中,不想说他就是羡慕嫉恨洛靖祺,恨他毫无顾忌地接触宁心,恨他轻而易举地就让宁心另眼相待。

    这种恨意就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宁,以致他反常地来洛靖祺开的凰朝借酒消愁。

    “我今天就是叫你来喝酒的,不醉不归!”

    洛靖祺在一个服务员面前耳语一阵,那服务员惊诧地领命而去,洛靖祺对着牧清风的包厢邪肆一笑,目光中透着不以为然。

    正准备离开,没想到给出来方便的欧阳晨逮了个正着。

    “阿祺!”欧阳晨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一掌拍在他肩上,“你不会因为慧芝的事,跟我们兄弟都断了联系吧?也太不够意思了!”

    可能是名义上的同学关系,欧阳晨虽然不是欧阳家的长子嫡孙,但他却在洛靖祺面前一向说得上话,而且也只有他敢调侃洛靖祺,无所图,便无所惧。

    “啪!”洛靖祺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咸猪手,目光微冷,“李慧芝那边账我还没跟她算呢,就是看在欧阳市长的面子上,我才离开的,省得两家弄得不好看。”

    他虽然继承了爷爷的衣钵,沾染了铜臭气,但政治场上的事他不是不懂,欧阳尚奇不就想让外公支持他更上一层楼么?只是光想得到回报不肯付出那怎么可能?李慧芝的事他早便告诫过欧阳家和李家了,居然还想在生日宴上设计他,洛靖祺想想就生气。

    至于洛老爷子的参与其中,洛靖祺自然放在一边暂时不理论,因为那是内部矛盾。

    “这事真不怪伯父,他和大哥早就知会过李家了,是李老夫人不死心。”欧阳晨道,他毕竟是欧阳家的子孙,再怎样都不能置身事外,不过把欧阳家脱出来就行,李家,真心不关他的事。那李老夫人,他也是十分厌恶呢。

    想了想,欧阳晨又说了句公道话:“一个盆子不响,两个盆子叮当,洛爷爷要是没看中慧芝,李老夫人能这么设计你吗?sraina的镇店之宝呢,洛爷爷花了不少钱吧?他可真舍得!”话音在某人的瞪视中越来越小。

    欧阳晨说的那条项链如今正躺在洛靖祺的车后座呢,他想想就一阵窝火,sraina的镇店之宝自然价格不菲,可宁心知道这条项链是爷爷特地买来给李慧芝和他订婚用的之后,就十分生气,非要把项链还给他。

    自己喜欢的女人舍不得怪罪,洛靖祺自然又把这笔账算到了李慧芝的头上。

    欧阳晨见他虎着个脸往前走,忙喊道:“你哪去?”

    洛靖祺回过头来,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不是叫我去见见你哥的吗?”

    黎阿宝和唐恒刚定情,自然你侬我侬的,唐恒想留在病房照顾未婚妻,黎婶子一个眼刀子过去,他只能乖乖地去住军部的家属宿舍楼。

    黎婶子和宁母也一起去了宿舍楼,留下宁心在病房陪黎阿宝。

    从洗漱间出来,看到宁心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黎阿宝用手在她眼前摇了摇。

    “阿宝你作死啊?”宁心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

    “有反应啊?”黎阿宝哼哼唧唧道,“我还以为你也被注射过量hrc了呢。”

    宁心横了她一眼,不好言明她一直在想母亲和陈院长的话。

    黎阿宝见她不想说话,自顾自坐到床上去,摸着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在“嘿嘿嘿”地傻笑。

    宁心看了十分碍眼,有心打击她道:“一个破戒指,也值得你当宝贝!”

    某人还送过她价值连城的sraina的镇店之宝呢,可想到洛靖祺把本该是李慧芝的项链套到她的脖子上,她就一阵胃疼。她宁心是犯了什么贱,需要抢别人的东西?

    黎阿宝瞟了瞟她光秃秃的脖子,嘻嘻笑道:“我知道你这是嫉妒,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嫉妒?”宁心跳了起来,“我需要嫉妒吗?我跟牧嘉琛结婚时,牧家可是买了十克拉的钻戒给我的,比你这破戒指不知高档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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