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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不是故意的

    她可以感受着江远淮身体慢慢发冷,医生进来时心电图已经化成了一道直线……

    这是苏桐从来没有经历的,有一个老人在她的怀里离开这个世界。

    明明与她没有关系,可是这一幕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吧?

    舌头有些发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慢慢松开手臂,原来人与死不过是呼与吸之间的一口气罢了。

    韩初年示意所有人都站到了病房外头,他慢慢的走到苏桐的身边轻声说着:“别太难过了。”

    苏桐的脑子里嗡嗡的响着,心里好像有根冰椎扎过似的又冷又疼。

    好像身边对她有些善意的人又离开了一个,他是真的关心她所以在临死之前都不忘记交待让她远离南叶君。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才遭到南叶君的毒手的?

    苏桐站起来时腿软了一下,整个人几乎都摔在地板上,还好韩初年伸出手及时将她揽入怀里。

    “怎么了?”看着苏桐发白的嘴唇,难道还真有父女连心吗?

    有许多无法解释的力量是无法解释的,苏桐一来江远淮竟然真醒了,这样算是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我,我……”她的心里堵得发慌,连站都站不稳了。

    整个病房里弥散着死亡的气息,韩初年一把将苏桐抱起转身走出病房。

    “我看你的脸色不好先回家吧。”他低声说着抱着苏桐往电梯方向走去。

    怀里的小姑娘挣扎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自己能走的。”

    “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好像风一吹都能飞走掉,养了这么久也没长出多少肉来,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苏桐苦涩的笑了一下如若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回一两句,哪里有轻得能被风吹走,但是现在却一点儿心情也没有。

    心里不舒服……

    怎样也舒服不起来的感觉,好像有一小块地方崩塌了。

    顾衍收到消息,一路飞车来到医院没想到却见到了这一幕。

    苏桐绵软的倒在了韩初年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神情也有些伤怀。

    这一幕刺得他心底生生的抽疼了一下。

    相遇得措不及防,苏桐的长睫颤动着睑着些许慌乱的光如同受了惊吓的雀鸟。

    “怕什么?一切有我……”

    韩初年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他感觉得到苏桐纤细的身体缩了一下在顾衍出现时变得僵硬起来。

    “顾总能在这里遇上真巧,本来我还有事想要请教,不过桐桐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带她回家只能改天了。”

    韩初年大大方方的站到顾衍的面前,与他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准备离去。

    “你还好吗?”顾衍并没有理会韩初年说的话,只是拦在韩初年的面前眸光落在苏桐的脸上不曾移开。

    “走吧。”苏桐睁开双眸看了一眼韩初年,她痛恨三心二意之人自己也断然不可能那么做。

    这是她要求别人做的,所以自己更是恪守这一切。

    顾衍看着韩初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整个呼吸都哽住了。

    她真的讨厌到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韩初年开车回韩家别墅的路上,看着坐在副驾驶坐上的苏桐眸光有些游离。

    “本来想带你来见见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韩初年忍不住伸过去一只手,抚了抚苏桐的小脸。

    虽是意料之外,但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他对我一直很关照。”苏桐的声音是哀伤的。

    这一两年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就在她的身边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开。

    最爱她的妈妈,那个还不曾见过一面的宝宝,还有一个关照过她的老人。

    “等葬礼之日我再带你去送他最后一程。”韩初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苏桐是江远淮的亲生女儿到最后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今天江远淮应该不遗憾了,但是他与苏桐的婚礼就当真没有一个亲人来参加了。

    葬礼定在三天后,因为南叶君被关押着所以江孝南出面操办了一切。

    所有人都在感叹江家真的是没落了。

    南叶君下毒江远淮离世,江孝南与江家关系冷淡,而江怜南看起来只是一介纤纤弱质的病美人,以前的风光都已经消散了。

    不过江远淮生前和善倒也有不少人来祭拜,灵堂庄重布满了白色的菊花与百合。

    韩初年也送来了一个花圈,上面写着韩初年苏桐敬挽。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工作人员有意为之,顾衍送的花圈跟韩初年与苏桐的一起放在了最前面显眼的位置。

    苏桐与韩初年一身黑衣出现时,引着所有人的注目。

    她走到江孝南面前低声说着:“节哀……”

    江孝南穿着孝服神色凝重忧伤。

    虽然当时南叶君说他可以离开江家自己发展,但毕竟江家养大了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不回来的。

    与苏桐有些时间没见面,知道韩初年真心对她好所以自己也很放心。

    “谢谢你能来送他。”江孝南抚了抚苏桐的发,父亲知道了必定很安慰吧。

    苏桐眼眶红了一下,她与江孝南之间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他是她最感激与信任的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了她太多,现在他一定很难过自己却不知道怎样给他安慰。

    只是走上前一步,轻轻的拥着江孝南:“只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都只管开口,任何时候我都在你身边。”

    世上不只爱情,也有这样的知已友情。

    韩初年看着苏桐与江孝南轻轻拥抱的样子,不禁感慨万分。

    当年因为南叶君畸形的恶毒念头使得这两人身份互换,今天却在这样的场合相互安慰拥抱,或许是那个毒妇怎样也想不到的吧?

    眸光不禁望向南叶君,她现在是等着开庭的犯人,虽然没有戴上手铐但是身后一直有警察尾随着。

    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几十岁一般,目光呆滞无神直到看见苏桐时眼底的怨毒开始四溢开来。

    那种怨恨如同刀般透过空气就想那样把苏桐活活杀死似的。

    这个女人是留不得了关进监狱里都不省心,在她进监狱之前结束了她才能保得了苏桐一世安乐。

    江怜南站在江孝南的身边,低垂着眼眸没有人留意到她眼神之中的恶毒比起南叶君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与顾衍形同陌路,因为一颗肾最疼爱她的爹地将财产分了一大半给她,甚至为了不影响她的幸福就准备全家移民,才让她最后无路可退下了毒手。

    这一切都是苏桐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自己与顾衍早就已经举行了婚礼,怎么会出这么多的事情呢?

    不过没有关系的,失去所爱之痛她一定会加倍还给苏桐。

    双手紧紧攥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入掌心之间,几乎快要把掌手掐出血来。

    但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这一点比起失去顾衍江家破散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她安静的站在灵堂旁,安静落泪的样子令吊唁的宾客感叹着她与苏桐确实是风水轮流转。

    江怜南在外人看来就是个身纤体弱的女孩,靠着南叶君的宠爱得到了整个江家,现在这样的结局让人唏嘘。

    反现苏桐哪怕割了一个肾看起来还是过得很好,至少底气十足。

    顾衍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可以陪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怎么会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哥,你是真的爱她?”顾琛也赶回来吊唁,毕竟两家是世家江远淮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看着顾衍眼底那抹浓烈痛时才发现他哥哥好像真的陷得不可自拔了。

    好像有什么在安排着这一切,他只不过跟苏桐过了韩初年,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带着苏桐去拜会,没多久便传来了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

    全都乱了……

    韩初年走到顾琛面前低声说着:“阿琛我要好好请你喝一杯的算是谢媒酒,但是这两天可能没时间,桐桐心情不好我得陪着,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顾琛的事业重心一直在英国,所以喝酒的机会还真不多。

    顾琛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一片,这家伙一定是故意当着顾衍的面这么说的。

    不知道是哪根腿会被打断?或者是两根一齐断?

    “应该过两天吧。”顾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不敢看身边的顾衍。

    韩初年点了点头跟他说了一句回头再约,便又走回了不远处苏桐的身边。

    “谢媒酒?”顾衍的声音很轻如同寒雾飘过。

    顾琛脊背发寒,他是真的触了顾衍的逆鳞。

    “我不是故意的。”这话说得有点心虚他当时是想帮苏桐,但是在潜意识里应该也有一点恶作剧吧。

    “韩初年根本就不碰女人,我怎么知道他真对苏桐动了心?”

    这句话顾琛并没乱说,当初他玩得开时简直是花样百出,但是韩初年能在一旁冷眼旁观清心寡欲。

    他说过这世界上**快感是最低级的一种,那几分钟的快感消逝得太快了,他追求的是更刺激更长久的。

    顾衍的眸光依旧落在苏桐的身上,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认真说着:“你是怎样介绍他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