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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 光

    “切,渣滓。”从曾经的手下脑袋里抽出钢管甩了甩上面的污秽。

    我叫光,所有人都这么叫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得到了这个名字。至于我从哪里来,姓什么,父母是谁,呵,那些东西重要吗?

    由于是异能者的原因,被那些魔法师所排斥,驱逐,追杀。因为他们认为我们的能力是不纯洁的。这可能是最可怕的笑话,那些努力了十年二十年的蠢货害怕,嫉妒。嫉妒我们这群能力天生拥有的人强大过他们几十年的努力,而对我们追捕理由更是荒诞,异能者都是和恶魔签订契约的人。

    好吧,这并不好笑,毕竟在贵族区的变态们几乎每天都会从“笼子”抓出来一个异能者来进行玩弄,他们控制很得当,你不会轻易死亡,也不会活的太久,哪怕是自杀也是概率近无。你的死亡时间就是那群家伙对你没有耐心的时候。

    为什么他们不能把科技用到该用的地方,哪怕为了研究捕捉一个异能者制造特殊装置研究十天半个月,也不肯味道把这破地方的排水管道修理一下。

    说实话,那些排水管道的恶臭可以熏死一头活着的健康公牛。但是这并不妨碍居住问题,毕竟已经没有更多的地方供我们这群异类居住。

    从小呼吸着恶臭的我也不想再回去待一分钟,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记忆的,从记事到大概十岁左右,整天主食就是一个废弃的大水管道管道壁的苔藓颜色每天都不一样,味道没法形容的恶心,好在这东西繁殖速度奇快不至于让我们这几十人的小团体死的很快,运气好的话还会有一些蝙蝠老鼠之类的东西加餐。好在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更有那么一两个治疗能力者。每次吃完饭找那几位治疗一下就完全没事了。

    我们之中有一个治疗能力者,是我们的希望,她的名字也叫希望,应该是比我小半岁吧,从小就出生在下水道的希望并没有被无处不在的病毒所感染,也许是因为她的体质如此,全身没有一丝瑕疵,即使是没见过几个女人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女。

    虽然说是有几十人但想我这么小的同龄人也只有七个而已,其他人最小也都是25岁左右了。

    在我们六岁的时候老一辈决定在我们之中选一个代表去地上学习,曾经我们中有人捡到了几本写着贫困补贴的小本本,这也是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希望的父亲拥有化形能力,所以由他每年去地上收钱。我们之中七个人有三个是畸形种,一个丑的不能见人,剩下我和希望,我由于装作能力失控,将责任推给了希望。

    这也是灭顶之灾的开始,我们这些人学习能力强的过分,又听着老一辈教育长大,所以学校那些弱智题目根本难不倒,以至于希望九岁就一路跳级完成了小学学业。十一岁完成了初中学业。十二岁,成人礼那天,噩梦的开始。希望和她同学庆祝的时候带上了作为哥哥的我,对外宣传的是希望和我是兄妹俩个孤儿我拉扯妹妹到大,虽然听到这个设定开始我是拒绝的,但是习惯了之后感觉还不错。

    一个小贵族的杂种由于在庆祝的时候靠着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一直被教育与人为善的希望肯定是看不下去,所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了治愈能力。

    那个小杂种醒来之后没有感想希望,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在我看来这家伙眼中害怕与激动的神色简直令人作呕,由于事故人也都散了,老师同学也都表示会保守秘密,希望的人品这群人也是知道的,况且治愈和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异能者也联系不到一起去。

    只怪当年太天真,轻易相信了这群混蛋的承诺,带着不安将希望送回学生宿舍后自己就去一家夜店打工。第二天,果不其然危机感是正确的,第二天早上她的一个同学就跑来告诉我希望被中央的人带走了。

    对我而言这是个坏消息,同样也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如果希望死了我也就没有在上面混的理由了,好消息是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闹一场了。

    但是当我带好装备到医院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有些大条了,虽然早就知道这群变态对我们这些异种做的事情很糟糕,但是这绝对是我想不到的。

    当我一路不屑的带走一个个“人类”的生命到达一个手术室的时候我头一次有了愤怒这种情绪。

    异能者获得的异能千奇百怪,大都有一定代价,而我则是失去一些情绪,这个词很模糊,我只知道我有失去情绪而不知道到底失去的情绪是什么。

    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人一脸兴奋的看着全身**满导管的希望和一个白大褂的恶心家伙交配。那个时候我所产生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记得我应该是笑着的不过面容的扭曲程度就连我自己都知道很难看。

    作为报答我用我控制金属的能力将那些人皮牲畜们禁锢住,然后慢慢削掉那个白大褂的小兄弟用镊子喂给他吃。说实话,整个过程我很兴奋,所以我重复做了同样的事情,嗯,十三次。

    我痛恨科技,它将希望折腾成了一个一次性医疗机器,同样,我也喜欢科技,它所带来的隔音效果真的不错。

    隔音效果好的程度举个例子吧,从开始行刑到午饭然后给希望洗澡再之后下葬总共用了五个小时,可能要更多。

    可惜我学艺不精,一个人连两百刀都没有砍完就已经死掉了。听某个前辈说起杀一个可以在他死之前削他一千刀,这个应该可以称之为艺术了吧。

    希望全身能量最后被压榨成为一小瓶药剂,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有,至少重新喂给希望的时候已经晚了。

    用纯粹的金属将希望裹好之后把她安放到了这个医院的地下室也就是太平间底后我又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特警部将医院围了起来,更加不好的消息是“家”被发现了。应该是那群食物的缘故,我得到的消息比外边快的多,所以解除了大叔给的伪装后混进人质群里跑掉了,之后这成为了倒数第二次异能者事件。

    最后一次异能者事件是在我之后的六年。

    那件事之后我解除伪装迅速清洗了一遍换上衣服混进受害者群里走掉后,去了贫民窟,专门抢劫那些长得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左右终于让我钓上了一尾大鱼。那个姓丁名丁自称人才的家伙。理所当然的我打趴下了他手底下的一堆人之后成了他手上的一张王牌。

    混的时间越长权利也就越大,没过多久我在这个城市也有了些黑名。本以为就这么混混僵僵过完一生的我在某个晚上改变了,我遇到了那个曾经一起住在“家”的家伙,毕竟比他丑的人这几年没见过几个。

    说起来,他的能力很强,亡灵唤醒,只要给他尸体基本上就是无敌的存在,哪怕你把他召唤的死灵剁成渣,只要他本人没事那堆渣渣就能重新站起来。

    他找到了我,他想复仇,我觉得复仇无所谓了,不过有事情折腾着玩总是好的。

    他的计划挺不错,绑架市长家人,威胁了市长将墓地集中到了西部,但这蠢货干事不过脑子,一个激动把市长儿子失手宰了。

    然后很正常的鱼死网破了。这货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个可以大幅度增强能力的药剂,整个事件我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得。即便我想插手也没有插手的地方,看得出来这家伙早就想干了,只是胆子小找我合作不过是个幌子,主要是拉我去给他壮壮胆而已。

    到最后计划肯定是失败的,那群魔法师和一批白大褂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去攻打他所占领的西部墓园。

    能力者即是再强体质终究是人的体质,在支撑了一个礼拜后终于撑不下去了。

    理所当然的那群白大褂用一个容器将他装进去,也就是这时候异变突生,那个容器并没有完全封住他的能力而他反倒是借助那瓶药和这个扩散能力的容器来了个自爆。

    我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不过这次倒是有那么点证明了这话有点道理。

    爆炸没有产生蘑菇云之类的东西,他自爆还是挺诡异的,将全身能常人厉害一丁点量聚集成一团,然后就像水的涟漪一样荡开,挨着就大病不愈,那个涟漪只要碰到有死人的地方就会在这个墓地再次触发涟漪,就这样全城没有几个健康人了。

    那些沾染病毒的人刚开始只是有点精神失常,之后就有自食倾向,再然后我觉得他成功了,他成功创造出了一种强大的战斗物种。刚开始,这些家伙也就比普通人厉害一丁点,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家伙速度,力量,智慧成长的速度让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就这样两年过去,这些家伙变异到了飞檐走壁,力大无穷,隐身偷袭,虽然对我没有什么威胁,这是个好消息,总算找到长久打发时间的事情了。

    俯冲,转身,上挑。一个半透明的无头尸体慢慢倒下。

    “很在意你的作品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这些家伙可是一个多月没有进化过了呢。”

    “算起来,很久很久没有去看希望,和家人了。不知道这次会有那些蠢货被吸引过去,真是令人期待的惊喜呵。”

    光,踩着死亡,步向黑暗。

    强行推到命运车轮的我可能让你们感到不适,但你们又有谁能顺着网线爬过来咬我呢?哼,主线任务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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