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被病娇世子爷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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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的长乐

    长乐公主府内有一处暗室,专门关押那些嘴硬的,不服管教的犯人亦或是下人。

    安南此刻被绑着,赤身**,身上也已经没有半块好肉。不仅如此,他的左眼也被人活生生地挖去,没有人给他清洗医治,也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异常阴森可怖。

    他心里无比清楚,如果再死抗下去,他的右眼也将会没有。

    要是对于普通人,承受这些了非人的严刑拷打,怕是早就吐口了。可是,在这之前,他承受过比这更痛苦的训练惩罚,对于这些,自然便也是能够接受的了。

    吱呀一声,暗室的门打开,落下一缕光,随即,又关上。

    安南抬头,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来人。

    一身红衣,张扬明艳,有着倾世之容,是西武的长乐公主夜姝凰。

    “听说,你始终不肯招供。”

    她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几分笑意,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阁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主上的。”

    夜姝凰轻笑:“你这种人,本宫见多了。你们北齐不是流传一句话么,叫死鸭子嘴硬,你说你是么?”

    安南冷笑一声,根本没把夜姝凰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连这些见不得光的暗卫都撬不开他的嘴,更何况是夜姝凰这等女流之辈。

    夜姝凰轻叹般摇了摇头,很有些无奈:“总有人觉得自己骨头硬,嘴巴硬,可到头来,受罪受苦的还得是自己。”

    “安南你说,人若是没有了面皮,嘴巴,还是否如此硬。”

    耳边,是夜姝凰幽幽的话语,安南心里,顿时涌起森森的寒意,只见夜姝凰慢慢走近,白皙修长的手轻抚过他的脸庞。

    安南的瞳孔猛地放大,暗室里传来凄厉地犹如厉鬼般的叫声。

    这天下,极少人知道,东陵长公主夜姝凰,善剥人皮。

    ……

    “殿下,水凉了,还需要换么?”红凝隔着屏风问道。

    夜姝凰这沐浴,已经整整用了三个时辰,洗得自然是在暗室里的血腥味。

    夜姝凰终于觉得身上干净了,这才从浴桶里起身。

    待到夜姝凰穿戴好之后,红凝才别别扭扭地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殿下,其实您没必要亲自去审讯安南的,属下……也是可以的。”

    后半句,明显底气不足。

    夜姝凰瞥了一眼红凝,瞧着她尚还有些惨白的脸,微微挑眉:“你确定?”

    红凝不说话了,其实她也不敢确定。

    她自我感觉,她自己也算得上是见过世面的暗卫了,各种审讯手段她都是手到擒来,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过生剥人皮的。

    而且还是殿下亲自示范,那血淋淋的画面,那恍若地狱恶鬼般的惨叫声,哪怕她经历过最严格的训练,还是听得她头皮发麻。

    “属下可以学。”红凝低声道。

    夜姝凰觉得好笑,这单纯又忠心的小姑娘啊。

    她拍了拍红凝的肩膀:“这又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学它做什么呢。”

    红凝低下头,没说话了,既然殿下不让她学,那她就不学了。

    “听说北齐太子和东陵睿王,荣清公主不日会来京城,不知道是来打什么主意。”夜姝凰勾唇,真好啊,不用她去,她的仇人便送上门来了。

    此刻宫里

    夜恒霄正跪在紫宸殿里向西武帝请罪。

    西武帝沉着眸子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儿臣实在是一时糊涂。”夜恒霄叩首,态度极为诚恳:“儿臣真的只是想要给章怀世子一个教训,真的没想要真的伤到他。”

    “哦,给章怀一个教训?怀王此话从何说起?”西武帝表情冷淡。

    夜恒霄急忙道:“是皇妹,皇妹说,章怀世子住在宫里那几日时,对她说了些轻浮的话,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就不敢告诉父皇。而儿臣实在是气不过,这才在章怀世子出宫的马车上做了一些手脚,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儿臣实在没想到因着这个,还得罪了善小王爷,闹出那样的风波。是儿臣的不对,请父皇责罚。”

    西武帝笑笑,这事可大可小,往大的了说,就是怀王胆大妄为,胆敢谋害镇西王府的嫡传继承人,是想动摇西武西北之地之根本。

    往小的了说,就像怀王所说,不过是为了替自家皇妹出气,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得罪了善小王爷,纯纯就是误会一场。

    西武帝明显不想多管这件事,若镇西王府的世子连自己都护不好,就别谈能守护好西武的西北之地。

    “行了,既然是这样,朕也不好太过罚你了,就罚你一年俸禄和一个月禁闭,你在怀王府好好反省吧。”

    “是。儿臣遵旨,多谢父皇隆恩。”夜恒霄心里彻底放松了下来,如今,他算是清楚了父皇对待镇西王府的态度了。

    看来,父皇是容不下镇西王府了。

    那么这样的话,若是他能找到镇西王府的错处,将镇西王府连根拔掉,到那时,这储君之位不是他的,那还能是谁的。

    嗯,夜恒霄的想法是很好的,只可惜,与西武帝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

    西武帝不太关心宁翌辰这件事,是因为他觉得宁翌辰有那个能力去自己解决,而并不是夜恒霄所想,他的父皇巴不得宁翌辰早死,断了镇西王府的后路。

    ……

    夜姝凰忙完了手中的事后,还没歇多久,青玄就来了,一看见她,就对她套近乎地笑。

    “可是你家世子有什么事?”夜姝凰直接就问了。

    青玄当即就回道:“今儿个不是七夕么,我家世子想请公主晚上一起去游湖赏月。”

    说着,便将手中的请柬递了过去。

    夜姝凰接过,然后翻开一看,上面只画有一对只有背影牵着手的恋人。

    她忍不住笑了,宁翌辰这是在暗示什么?

    “好,你回去告诉你们世子,我应了。”

    “好嘞。”青玄笑眯眯地:“那青玄告退。”

    夜幕很快降临,夜姝凰依旧是一身红衣,又怕夜里天寒,又穿了件紫色披风。

    等到她刚出公主府时,就瞧见宁翌辰正在门口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