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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上北大我上北大青鸟的校园文

    在这个世界里,无事发生就是最好的安排。江蔚河性格就是随遇而安,毕竟是在简历上写“有极强工作适应能力”的人。

    在经过痛苦、迷茫、彷徨、无奈的心路历程后,江蔚河总算想开了:他就当自己是换了一份工作,演员的工作是拍戏,学生的工作就是学习,要干一行爱一行,实在不行换一行。

    目前体感好像也不是不行,那就先行着吧。

    最后一次摸底考,江蔚河竟然破天荒地前进了八名,从原来的倒数第二变成倒数第十,也算有了名次,把隔壁的沈煜都馋哭了,段谨年真的这么好用吗?给我来十个行不行?江蔚河也感慨良多,不可否认段谨年确实帮了他很多,无论是现实还是同人文里。

    在原来世界里江蔚河能爆红,从某种程度而言也得益于段谨年。据公司高层的说法,是段谨年点名要和江蔚河合作,当初江蔚河压根没听过段谨年这号人,只知道是资源咖。

    起初江蔚河认为,资本方就是想挑一个:演技不那么拉有起码的质量保障、年龄差距大错开粉丝群体、又和段谨年的外貌具有一定的适配性、以及最重要的是——毫无资本毫无后台,就算红无法对段谨年构成任何威胁性的,糊咖。

    结果进组后江蔚河度过三个月的快乐时光,又让他信以为真,也许段谨年真的是一眼相中他呢?事实证明好,果然还是他自作多情,打扰了,这就爬,速速爬,连夜一路向北绕开有段谨年的季节。

    如今阴差阳错再次受到段谨年的恩惠,要早几年江蔚河肯定摔碗走人,岂能为五斗米就向资本势力折腰!如今的江蔚河早没了曾经的铮铮傲骨,段谨年能养着他,给他口饭吃给他张床睡还给他辅导功课,真的要给段谨年三跪九叩了。

    江蔚河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

    没有了睡前活动,竟然让江蔚河有些不习惯。平时这个时间段,他都会背几篇古文,或者让段谨年考他英语单词,可今晚他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在纠结自己和段谨年的关系,纠结他不可期的未来。

    段谨年一如既往地在看他的睡前读物,江蔚河睡不着,段谨年看书,他看江蔚河。不得不承认,段谨年的帅是一种无懈可击的帅,是可以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证的帅,是可以凭一己之力拉高全世界雄性物种颜值十个百分点的帅,是脸印在传单上路人接过都舍不得扔的帅。

    就问谁不喜欢看帅哥呢?反正江蔚河喜欢,是直男和看帅哥不冲突,可能是江蔚河的眼神太过露骨,要把段谨年的脸给望个对穿,于是他放下书,迎上江蔚河的目光。

    对视不到三秒,江蔚河就心虚地翻过身背对段谨年不去看他。

    “我、我睡了。”

    其实在拍戏时江蔚河就发现了,他无法直视段谨年的脸太久,他会心跳得特别快特别响,咚咚咚敲锣打鼓,剧组都嘲笑他被段谨年帅到忘词,江蔚河自己也说不上来,但肯定不全是被段谨年帅的,万一心脏从嘴里跳出来了怎么办!

    “不背点单词再睡?”

    段谨年看到江蔚河从发梢间露出的通红耳尖,颇为贴心地问。

    “背,你考吧。”

    江蔚河又翻过身,掩耳盗铃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段谨年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英语好,看书都看英文原版,可恶,又让他装到了!段谨年把手上的英文原版书放到床头,抽出单词本随手翻开一页:

    “majority.”

    “额,我想想,主要地?不对主要地是mainly……”江蔚河扬起憋得通红的脸,尴尬地问段谨年,“我怎么记得你考过我这个词。”

    “这些词我哪个没考过你。”

    “别骂了别骂了再骂人都傻了,”江蔚河抱头,“我已经老了,记忆力衰退,提前老年痴呆了阿巴阿巴。”

    “多数。”

    “记住了,我刻烟吸肺我绝不再忘!”江蔚河振臂高呼。

    “要是再忘怎么办?”

    “再忘就——”江蔚河想了一下,悲壮地把手掌伸到段谨年面前,“你就打我,下手轻点,给我留一只手吃饭和擦屁股。”

    段谨年叹了口气,有点好笑地说:

    “不打你,我怎么能打前辈。”

    说到打人,江蔚河忽然想到之前吃到的瓜,有营销号爆料过段谨年在夜店打人,不过视频很糊,而且只有短短五秒,现场异常混乱,画面晃让人想吐,没喝十斤假酒拍不出这种视频,总之每个人看完视频的反应都是:就这?这视频里根本看不出谁是谁,我家狗来拍都比这个视频拍得清楚,帅哥好惨,随手拍个不知所谓的视频都能造谣,怜爱了。

    其实这事江蔚河也不信是段谨年,毕竟江蔚河还被造谣过隐婚生子备孕二胎中,但无论怎么离谱的造谣都会有人信。目前江蔚河遇到过最荒唐的造谣是——他长得漂亮是因为他做过变性手术,这个离天下之大古早洗脑包,甚至在他演耽改剧时又被人拉出来讨论:听说这个演员是变性人!他演基佬其实是演bg!

    江蔚河还能说什么呢?笑一下蒜了。

    “小段,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蔚河拿被子把自己包成阿拉伯妇女,防止挨揍。

    “问。”

    “之前夜店打人事件,应该不是你吧?”江蔚河很紧张,“如果不能问我速速撤回,我们无事发生!”

    “是我。”

    段谨年大大方方地承认,反倒是江蔚河人傻了:

    “你真打人了?!”

    “嗯,骗你干嘛。”

    “看不出来……”江蔚河在心里无数次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得把你惹成什么样啊?”

    “他说我喜欢的人坏话。”

    段谨年提起这事还有点气鼓鼓的,总算有了几分和年龄相符的孩子气,江蔚河有点好笑无语的同时却肃然起敬,向段谨年敬礼:

    “respect!段哥,叫你一声段哥,salute好吧,真男人,够种,我就喜欢你这样真性情的!”

    江蔚河光respect还不足以表示他的敬佩之情,跟盘丝洞的女妖精似的,挂在段谨年身上,把他的胸膛拍得哐哐响:

    “小段,你都喜欢人家喜欢到这份上了,还不去告白,王八都没你能鳖。”

    段谨年淡淡一笑:

    “opinion.”

    “观点。”

    “opposite.”

    “相反。”

    “quantity.”

    “质量。”

    “不对,质量是quality。”

    “那就是数量?”

    “对了。”

    总之江蔚河后面几个单词都答上来了,段谨年夸了他,让江蔚河心里美滋滋的,结果灯一关被子一抖,又同床异梦了。江蔚河还是暗戳戳地失落,段谨年这人什么都好,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江蔚河扪心自问,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段谨年卖腐炒cp,他对段谨年,一直都是问心无愧地把他当弟弟看,江蔚河坦荡大方地在公开场合表示过,自己很喜欢段谨年,是出于欣赏的喜欢,这也算是直男卖腐炒cp?

    这世界怎么了到底?!就不允许雄性物种之间拥有纯洁无瑕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吗!真是肤浅!肤浅至极!

    今夜江蔚河为各种烦心事丢失了宝贵的睡眠,第二天收获两枚新鲜的黑眼圈,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哈欠连连,差点用鼻孔喝豆浆。

    江蔚河睡了一个早读,总算精神了点,最近风平浪静,让他愈发适应虽紧张却青春的校园生活。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这些同学都是同人文里不重要的路人甲乙丙,连名字都没有,但却很鲜活,令江蔚河有点唏嘘。

    但每个人最终,都只是以不同的姿态和身份经过某个人的人生罢了,无所谓你是姓王姓张姓李。

    今天江蔚河在做早操时抢占先机,拍了沈煜的屁股两巴掌,还把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抬起来阿了两下,中午幸运地吃到最后一根炸鸡腿,一整天也没被老师点起来背课文或者回答问题。

    这一天过得实在太丝滑了,丝滑得让江蔚河居安思危:怕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于是江蔚河提心吊胆地熬到放学,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破天荒的,这次居然是轮到段谨年挨打!想不到啊段谨年竟然也有今tian!

    江蔚河赶紧冲过去给段谨年撑场,定睛一看这哥们他记得,用豆乳玉麒麟收买人来揍段谨年,反被狮子大开口要芝芝莓莓的傻大个。

    这下该江蔚河上场表演了!江蔚河废了吧唧劲地挤进人群里,和段谨年并肩而立,段谨年有点意外:

    “你来干什么?”

    “都是误会,有话好好说,同学一场嘛,”江蔚河笑嘻嘻地和男生套近乎,“小段是我的好弟弟,他老实得很,不可能抢人女朋友的。”

    “你他妈的,我倒是想起来你了!”男生怒目圆睁,一把揪住江蔚河的衣领,跟提溜小狗似的把江蔚河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我妹跟你表白,你说你是给是吧?啊?是你江蔚河吧?你妹的。”

    “呃呃呃误会……”

    什么我妹你妹的……江蔚河眼见自己装坏了,赶紧向段谨年投去求助的目光,男生用力晃着江蔚河,差点把他脑浆都给摇散了:

    “误会?!那你不是给?!你敢骗我妹?你妹的!”

    男生愤怒地抬手要给江蔚河一巴掌,江蔚河安详地闭起双眼: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这个b世界里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江蔚河在挨揍。

    然而预想中的巴掌和疼痛没有到来,江蔚河眼睛睁开一条缝:段谨年抓着男生的手腕,神色狠戾,语气冰冷:

    “不想被拧断手就放开他。”

    ……操,姐妹们这都不心动?我先嫁了啊!江蔚河一句老公差点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勾8硬的,直男更喜欢拳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