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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上北大我上北大青鸟的校园文

    沈煜担忧地摸摸江蔚河的脑门:

    “老江,你不是被雷给劈傻了吧?”

    “还想演我?!”

    江蔚河刚要跳起来给沈煜一拳,随即一道惊雷轰响,直劈得江蔚河眼泪潸潸,死死抱着沈煜不撒手:

    “儿子呜呜呜爸爸要死了……”

    “都这样了你还占老子便宜。”

    沈煜嘴上抱怨,却还是把江蔚河的双耳牢牢捂紧,但无法做到完全隔绝,江蔚河还是能听到隐隐的闷雷声,知道对方是真的沈煜后,江蔚河安心极了,边哭边撩起沈煜的校服下摆,“噌——”地猛擤了下鼻涕。

    “……操,”沈煜忍不住口吐芬芳,攘了一把江蔚河,“你给我起开!”

    “你个小几把蛋子你骗我呜呜!”

    江蔚河愤慨地揪着沈煜的衣领,用把脑浆摇散的力道狠摇着沈煜:

    “菩萨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在这个世界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又站街又挨打又弟弟缩水,你倒好!装!装!这么会演怎么没见你拿个影帝让兄弟爽爽?!”

    “蔚河哥,你在里面吗?”

    厕所隔间外冷不防响起段谨年的声音,把江蔚河给吓了一跳:段谨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他刚好出来上厕所?江蔚河刚要出声却被沈煜捂住嘴,沈煜用口型有些紧张地说:别开门,江蔚河逆反心理都整出来了:干嘛不开,开啊!又不是在这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给我开!于是江蔚河伸去拔插销,咯吱把隔间门给打开了。

    “在呢在呢!”

    江蔚河拽下脑袋上的校服,随意地擦了把脸,拉着满脸尴尬的沈煜对神色复杂的段谨年邀功:

    “特大喜讯!老沈也是原装的老沈!难怪啊,我一见面就觉得他特亲切,嘿嘿!”

    段谨年的反应非常冷漠:

    “你没事就好。”

    “哎?哦……你是来找我的吗?”江蔚河腆着脸问。

    “不是,”段谨年飞快地否认,“我来上厕所的。”

    额,好吧,江蔚河一整个就是大丢人,赶紧拽着沈煜光速逃离,还不忘和段谨年礼貌告别:

    “私密马赛,狗没纳塞,那你好好上厕所,不打扰了!”

    “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说!为什么演我?!”

    江蔚河用壁咚姿势把沈煜咚在楼梯转角处,凶神恶煞地逼问道。然而高中生江蔚河比高中生沈煜矮了整整一个头,根本毫无气势可言,甚至透露出几丝滑稽的可笑,沈煜怜爱地摸摸江蔚河的脑袋,经过一段时间,他的寸头已经如同春风吹又生的野草,呈现出喜人的长势。

    “老江,你说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在人家cp文里夹缝生存的爱情保安,我容易吗我?”

    沈煜还委屈上了,无辜兮兮的下垂眼一耷拉,嗔怒地捶了一下江蔚河的胸口:

    “你好歹是主角,有主角光环怎么作都不会死,我不一样啊,我不过是个有姓名的路人甲罢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却始终不能有姓名,我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

    还搁这华语乐坛金曲串烧呢,江蔚河无情铁手使出技能《朝你大胯捏一把》,沈煜早就预判了江蔚河预判,反手一个格挡同时反捏了江蔚河,直接把江蔚河捏成尖叫鸡,沈煜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老江,你怎么还变成个娘们啦?”

    江蔚河被狠狠殇到了,抓住沈煜的手往下一按:

    “只是小不是没有更不是凹陷!你再好好摸摸!不止用手,要用心,用心去感受!”

    “……ysl小黑管。”

    沈煜面色沉重地评价,江蔚河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屁你的!这好歹也是mac子弹头吧?”

    “曼秀雷敦润唇膏不能再多了。”沈煜让步了。

    “不会说话我可以当你是死了,别想转移话题!你要是收留我,我就不用跟段谨年同居了!”江蔚河大写的记仇。

    “我是想过收留你啊,但这不是老天爷不允许吗?”沈煜叫冤,“我上次不是邀请你来我家?你光天化日走在大马路上还能被人绑了,那不就是天意吗?人段谨年一辆保时捷911一秒80,我靠两条腿,连人家的车尾气都吸不到。”

    好吧,有一说一,沈煜才是最最无辜的路人,这些同人作者也真是,就不能独立行走让百年好河独自美丽吗,还要带无关人士出场,这下江蔚河更焦虑了,真的有点背水一战孤注一掷的内味了,他和段谨年回不去就算了,但沈煜是无辜的啊!谁看了不说一句倒霉呢?

    “放心把老沈,”江蔚河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像个战士一般悲壮地与沈煜握手,“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如果回不去的话,我们还要一起当演员。”

    沈煜的眼神也无比坚定,这使江蔚河充满信心:

    “好,说好了,一起当演员!这个世界里我们演耽改我们炒cp,肥水不流外人田,‘百年好河’是假的,‘永煜爱河’才是真的!”

    “是真的!”沈煜紧紧回握江蔚河的手,“先说好我要演1。”

    “数学倒数第二大题的第一小题都解不出来,还配当1?必定是我1。”江蔚河冷笑不止。

    “可拉倒吧,就你这个唇膏,直接被同人女开除1籍,当1什么都可以不好使,唯独这里不能不好使,知道吗?”

    沈煜拍拍江蔚河的唇膏,江蔚河气得要咬沈煜:

    “都给你懂完了是吧?”

    于是“永煜爱河”因型号不合,创业未半中道崩殂,惨遭be。

    江蔚河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段谨年看了一路,段谨年受不了了,在等红灯时问:

    “怎么了?”

    “你说,我们到底要怎么回去啊?都一个月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毕竟这不仅仅只是关系到他们两个人的前途,还有沈煜这个无辜路人,江蔚河实在于心不忍拉沈煜跟他们共沉沦。

    非要选一个**害,那肯定是选段谨年啊!

    “这要问你自己。”段谨年淡淡道。

    “我自己?我怎么——哦……”

    段谨年不提江蔚河都忘了这茬了,这篇同人文的最后他们相爱,江蔚河衷心希望广大同人女能明白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强配的cp会遭天谴。

    江蔚河以前就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段谨年,现在变成一项强执行任务,就更让江蔚河心生抵触。不过从过去到现在,江蔚河从来都没有认真仔细地思考过这个可能性——他会不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情况下,爱上段谨年?

    也许拍戏的时候,由于认真敬业地诠释自己扮演的角色,全身心地带入到这个角色当中去,总会有那么几个瞬间分不清虚假真实,究竟是为眼前的角色心动,还是为角色的扮演者心动。

    “你别太有压力,顺其自然就好,我说了我养你。”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相处久了,江蔚河觉得段谨年愈发有人情味了,安慰人也不会那么刻板生硬。还别说,一个开911的四千年大帅哥轻飘飘的一句我养你,简直是“无形装逼最为致命”的完美诠释,这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不过江蔚河心动过后,又免不了有点心塞: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喜欢啊?

    说出来江蔚河自己都觉得丢人,他唯一一次谈恋爱还是在大学,和隔壁的班花,但他忙着试镜和当模特,根本没时间谈恋爱,最后就分手了,进娱乐圈之后更是清汤寡水都没他寡,唯一和女性肢体接触还是工作需要,就连家里养的猫都是公的,唉!

    看到那些动不动就草个“娱乐圈最后一个处男”人设,其实私生活比上课打盹时记的笔记还混乱的小年轻艺人,江蔚河唯有呵呵:他都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处男,他说什么了?

    总之江蔚河的恋爱经历四舍五入等于零,要他喜欢谁真的挺难的,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爱情的向往也被生活冲刷得几乎不再抱有期待,话说回来,段谨年又是怎么想的?光是他喜欢段谨年也没用,段谨年也得喜欢自己啊,这样才能两情相悦happy end吧?

    “那你呢?小段,你是怎么想的,对我……”

    绿灯亮了,段谨年踩下油门,他神色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觉得呢?”

    段谨年反问,江蔚河无语:段谨年在这跟他踢足球呢,还不赶紧去国足为国争光,关键是江蔚河真看不透段谨年这人,他只是觉得段谨年对他挺不错的。

    “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你应该也,挺喜欢我的吧?”

    江蔚河充分展现语言的艺术,希望段谨年不要给脸不要脸。

    “……算是吧。”

    段谨年看上去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江蔚河不敢再自讨没趣,就乖乖闭嘴。

    段谨年把车开进车库里,光线暗了下来,他摸黑过来为江蔚河开车门,却被江蔚河按住手臂。

    “小段,我想跟你、呃,说个事,如果你不接受你可以直接拒绝的……”

    “什么事?”

    段谨年的声音和说话时喷吐的热气,像柔软的羽毛钻进江蔚河的耳孔里,痒得江蔚河下意识歪头挠了挠耳朵,痒意不止,甚至连心都跟着瘙痒难耐了起来。

    “就是,我……我能亲你吗?”

    段谨年沉默,江蔚河怕段谨年以为自己耍流氓,赶紧解释:

    “我猜可能这个‘喜欢’应该是会触发某种剧情,比如拥抱接吻是喜欢的表现,那我们演一下试试?说不定就boom地回去了——”

    “不能。”段谨年光速拒绝。

    “都是大老爷们,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这是我初吻,”段谨年打开车内灯,面色冰冷,“你要是亲了我,你得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直男演耽改只会关心一个问题:我演的是1还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