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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疯批美人玫瑰与枪杀死月亮的咯噔文

    江蔚河简直要吐出faceu的彩虹特效,其实他酒量不算差,但这种高档宴会提供的酒水太真了,他又用力过猛,直接阵亡。

    江蔚河步履虚浮从厕所隔间出来,没想到段谨年居然还在门外等他,江蔚河去洗手池洗了洗,段谨年默不做声地上前来,递给江蔚河一瓶矿泉水,江蔚河道谢后接过,拧开漱了漱口。

    发型乱了,妆也花了,脸上的亮晶晶也都被眼泪冲掉了,江蔚河内心涌起一阵凄凉,只能无助地碰点水,把散开的头发抹好。江蔚河对着镜子整理仪容时,有很强烈的直觉段谨年在看自己,但段谨年的鸭舌帽檐压得极低,江蔚河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这时赵似锦和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了,其他人去上厕所,而赵似锦则走到洗手池边和江蔚河并排洗手。江蔚河赶紧装作没看见,继续专心致志地弄发型,忽然赵似锦往江蔚河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江蔚河一手抖,直接把发型给扯散了。

    见此情形,赵似锦装作无事发生,反倒热情地江蔚河攀谈:

    “蔚河你能有今天的人气,老同学我真是为你高兴!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宣了l.u的代言吗?这波啊,这波是原地飞升啊。”

    赵似锦这人光看外表,是属于优雅气质系帅哥,所以很容易造成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实际上就他吗一五行属阴笑里藏刀的老狗比,赵似锦80%的主角位都不是通过正当竞争手段得来的,赵似锦的团队就跟他本人一样脏。

    “哈哈哈没有啦,都是运气啦运气,”江蔚河笑得明媚动人,将湿漉漉的手拍在赵似锦的肩上,“不像你,都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走上来,拿下影帝冲击国际指日可待!”

    赵似锦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大力把江蔚河的细腰一搂:

    “哎哟哎哟可不敢,倒是你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顶流,来,让我蹭——蹭——你的红气。”

    赵似锦嘴上说着,手上的力道还在加大,那劲道恨不得把江蔚河的腰给掐断。

    “请让一下。”

    段谨年忽然上前来,重重地撞过赵似锦的肩膀,段谨年不仅长得高,看似纤细其实衣服一脱全是肌肉,真人等身一比一金刚芭比pro版,直接把赵似锦撞得脚下趔趄。

    接着段谨年刺啦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潦草地搓了几下关上,用力地甩了几下手,水花四溅,一下子就把赵似锦的西装给打湿了。赵似锦放开江蔚河,转向段谨年,脸上笑意不减半分:

    “段小公子,久仰久仰,今天第一次看真人,果然是青年才俊,碳基生物老公的头衔不是白叫的啊,哈哈哈……”

    段谨年置若罔闻,连个眼神都没给赵似锦,把鸭舌帽一摘,轻轻扣在江蔚河乱糟糟的头发上:

    “走了。”

    江蔚河像只听话的小狗,立刻屁颠颠跟着段谨年走了。

    “小段小段,刚才真是太感谢你了!”

    江蔚河按着鸭舌帽,摇着看不见的尾巴绕着段谨年转圈,这下江蔚河彻底坚信,他和段谨年之间的感情,在那篇校园文中得到了质的升华,果然男人的生死交情都是艰苦卓绝的极端环境中建立起来的。

    “裤子。”段谨年提醒。

    江蔚河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爹的,果然赵似锦故意把湿手擦在他的屁股上,他把屁股撅给段谨年看,咬牙切齿地问:

    “怎么样,手印明显吗?这阴比玩意,下次找个没人的地方老子干碎他!”

    段谨年有些不敢直视:

    “……还好。”

    “那就行,但我的头发啊……”江蔚河痛心疾首地按住胸口,“发型乱了,心,也乱了。”

    “帽子给你。”

    “谢谢老公!”

    从同人文里回来之后,江蔚河再看段谨年简直一百八十个顺眼,一声老公心甘情愿。段谨年噎了一下,醋溜溜地问道:

    “我又是你的第几号老公?”

    “当然就你一个了!”这是什么问题。

    “沈煜呢?”

    “他是我儿子啊。”

    “……哦。”

    江蔚河又回到party上,段谨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两人见到段谨思说的新人导演,说是新人但也有五十多岁了,是个知名畅销书作家,想把自己之前的一部悬疑小说翻拍成电影。

    作家侃侃而谈,给他配个惊堂木和快板就可以开始表演了,江蔚河越听越无望,听他这口气,肯定也看不上这些流量演员,大部分都是用来溜粉和做噱头,但出于礼貌还是陪了不少酒。段谨思听了会,随口问道:

    “那您看我家小年,有什么适合角色?”

    这作家喝上头了,眯起眼把段谨年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摇摇头:

    “不太行不太行,这脸只有小女生买账啊,杀人犯这么帅,小女生会三观跟着五官走的,总不能让段小公子演尸体吧哈哈哈……”

    段谨思点点头,笑到:

    “这样啊,真是可惜。”

    然后招了下手,几名年轻漂亮的艺人便前来与作家攀谈,作家乐不可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又开始新一轮的画饼。

    段谨思带段谨年上二楼坐包厢,江蔚河识相地要滚蛋,被段谨年拉住,只好也硬着头皮跟上。

    包间有面透明落地窗,往下看去,光鲜亮丽、暗潮涌动的名利场尽收眼底。段谨思点了根烟,喷了声笑:

    “叫他一句大作家,真拿自己当鲁迅了,现在那些所谓的‘文人’,个个都觉得自己文曲星下凡,大作能被编进九年义务教育课本……哦对了,小江你也在,好险好险差点给忘了……”

    段谨思掏出手机,对准江蔚河和段谨年,有点抱歉地笑道:

    “你嫂子最近在磕你们,你们两个是一对,叫什么来着……嘶,听着像婚礼贺词,什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百年好河。”江蔚河贴心地提醒。

    “对!来,你们坐近一点,小年你搂着小江,哎对,两人头靠近点,哎好!来,笑,小年,笑得开心点!”

    段谨思活像婚纱摄影师,如火如荼地指导一对新人拍婚纱照:

    “好的,来,看镜头,然后说‘百年好河是真的’,我就是拍回去给你嫂子交差,保证不外传!三二一——”

    “百年好河是真的。”江蔚河笑容僵硬地说。

    “百年好河是真的。”段谨年机械麻木地说。

    有钱真好啊,江蔚河羡慕地想,只要你够有钱,你的cp就是真的。

    聚会结束已是凌晨,考虑到万一狗仔后被看图写话,段谨思给江蔚河和段谨年定了房间,结果只剩一间大床房,酒店死活协调不出第二间,段谨年没喝酒,所以他把房间让给江蔚河,他回家去。

    江蔚河喝了酒助眠,洗了个澡后就美滋滋地安稳入睡。

    睡到半夜江蔚河一阵通体发凉,猝然惊起,剧烈的苍白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只听到耳边一阵喧闹:

    “醒了醒了!少爷醒了!”

    “太好了少爷您终于醒了!”

    “快去通知先生和夫人!快点!”

    什么东西……江蔚河目光呆滞地环顾四周,此刻他正身处在一间装修高级的病房里,鼻腔里隐隐有股消毒水和酒精的刺鼻味,他抬头抓了抓脑袋,发现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

    这是……又穿越了?!江蔚河头疼欲裂:上次是站街,这次是病号,下次是不是就要高位截瘫了?这些同人女一个两个,就他吗不能想着点好的吗!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病房门口,看到江蔚河后,女人立刻哭得梨花带雨,把江蔚河搂在怀里:

    “我可怜的孩子啊呜呜呜……是爸妈对不起你,你一直都是我们最爱的宝贝啊,你死了我们可怎么活啊呜呜呜——你要是死了,从此世界上每一场雨,都是造物主为它损失自己创造出最完美的工艺品而流的泪,你坟前将会被每一个爱过你或还爱着你的男人踏遍,你将夺走他们真实热烈的心跳,从此他们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江蔚河被女人勒得无法呼吸,赶紧让这位情绪激动的野妈放手:

    “姐、姐、美女、美女你勒死我了咳咳咳——”

    “你怎么连爸爸妈妈都不叫了?小河你也别怪我们,我们当然也不想你嫁给沈煜啊!呜呜可要是你不嫁给他,我们家就破产了,到时候只能把你卖去黑市,你将成为一条身陷泥潭的肮脏美人鱼,你的美貌就是潘多拉魔盒,只会给你带来不幸和痛苦,你的美,是暗夜中缱绻的欧若拉玫瑰,是□□里上膛的子弹,击穿每个男人的胸膛……”

    女人冷冷的眼泪在江蔚河的脸上胡乱地拍,信息量过于巨大,江蔚河的大脑有点处理不过来——他刚刚是不是听到沈煜的名字?

    “沈煜,沈煜怎么了?”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浸坏了?怎么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中年男人皱起眉头,“快让医生看看。”

    医生很快就来了,翻开江蔚河的眼皮又摆弄四肢把他一顿捣鼓,把男人和女人叫到一边,嘀嘀咕咕,江蔚河隐约听到跳海、失忆等字眼。

    随后女人转过头,喜气洋洋地握住江蔚河的手:

    “小河,沈煜是你的未婚夫,你是他胸腔内第七根令他疼痛的肋骨,是他悬挂于心上的粉色月亮,是你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你是他花园里唯一一朵娇艳迷人的野玫瑰,危险,浪漫,你们是淹死在爱河里的溺水鱼——”

    “能不能说点人话?”江蔚河尴尬得脚指头已经要把床垫抠烂了。

    “你明天就要嫁给沈煜啦!”

    ……难道这次穿进“永裕爱河”同人文里了?江蔚河全身鸡皮疙瘩东升西落:为何这里面的人物台词都如此做作?!他一个大老爷们受不了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老沈就是个吉祥物工具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