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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疯批美人玫瑰与枪杀死月亮的咯噔文

    江蔚河经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全线瓦解后,已经没有任何世俗的**了。

    究竟是为什么,我这一生行善积德,为何会遭此报应!同人女,你们说吧,开个价,要多少钱你们才能收手?同人女,你的同人文你做主,你是上帝,都说上帝给人关一扇窗的同时,也会给人开一扇门,谢谢你,同人女,如果这扇门不是开在下面该多好……

    江蔚河不愿再想,痛苦而麻木地闭上双眼,任由绝望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好痛,怎么会这么痛,不是心痛,是肚子痛,怎么这么他吗的痛啊?

    这种痛,是会呼吸的痛,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痛,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痛,是翠果打烂她的嘴的痛,是陆振华鞭打陆依萍的痛,是尔康和瞎眼紫薇相拥而泣的痛!

    忽然房间门打开,炒牛河的诱人香味霸道地占领每一寸空间,让江蔚河瞬间还俗:干饭要紧,吃饱了才有力气死!于是江蔚河回光返照地跳将起来,从段谨年手中端过热腾腾的炒牛河,直接一个乌鸦坐飞机、龙卷风摧毁停车场的暴风式吸入,瞥见江蔚河另一手还提着塑料袋,好奇地问了一嘴:

    “那袋是什么宝贝?”

    段谨年沉默地把打开塑料袋,哗啦地往床上一倒,花花绿绿粉粉红红,日用、夜用、护垫、超薄……还有一盒布洛芬,江蔚河差点一口炒牛河没吞下去当场噎死。

    “我不懂这个,所以每种都拿一包,如果很痛,就吃止痛药。”段谨年体贴地说。

    江蔚河非常感动:女孩,如果遇到能为你买姨妈巾的男人,就嫁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这东西要怎么用?江蔚河翻了好几包,都没有使用方式,他下意识想要找手机查,一摸口袋才意识到他们没有通讯工具。

    于是江蔚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段谨年,如今段谨年的形象在江蔚河心目中极其高大,已经不是叫老公而是叫爸爸的高度了:

    “这个……你会用吗?”

    “……”

    “对不起,果咩纳塞,私密马赛,sorry,是我多嘴了。”

    “但我给我侄子换过尿布,原理应该差不多?要不我试试看?”

    “行,你弄吧。”

    “就先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再这样……”

    江蔚河总觉得段谨年在给他换尿布,就差没有给他屁屁拍点爽身粉了,但似乎也挺像那么回事,这一刻江蔚河对段谨年肃然起敬,并且单方面宣布与段谨年结为命运共同体,一声段哥大过天!

    “段哥,段哥,”江蔚河狗腿地向段谨年献殷勤,“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你叫我打谁我就打谁!”

    段谨年摇摇头。

    既然是“百年好河”的同人文,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把他们写死了,而且从设定上来看,肯定是段谨年更有主角光环,狂野男孩的造型,今晚吃鸡的战斗力,“看你爹干嘛”的气场。

    反观自己——高情商的说法叫吉祥物,低情商的说法叫铁废物。

    “我先睡一觉,有事叫我。”

    江蔚河这才发现段谨年的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了,非常心疼段giegie,清了清嗓子准备表忠心:

    “睡吧睡吧,我给你唱摇篮曲。”

    “不用,谢谢。”

    段谨年无情拒绝,脑袋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江蔚河吃饱也开始困了,没一会也在床上摊大字睡死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双双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段谨年和江蔚河交换眼神,段谨年从腰间拔出手/枪,走到门后警惕地询问:

    “谁?”

    “要十二点了,我们是当日结算,你们要续住的话得去前台交钱。”

    “不住了。”

    “十二点前退房,逾期驱逐。”

    江蔚河抬头一看挂在床尾的时钟,十一点五十二分,赶紧爬起来收拾东西,段谨年拉住江蔚河,小声地说:

    “门外有人。”

    江蔚河一愣:

    “来杀你的?”

    “不知道,”段谨年望着江蔚河,一脸人畜无害地问,“蔚河哥,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杀人,你会害怕我吗?”

    “……不是吧,真要见血?”

    江蔚河第一反应是担心段谨年嗝屁了,他会为段谨年哭丧的。

    段谨年眼神有点闪烁:

    “我看过这篇文。”

    “你他吗的!”江蔚河勃然大怒,“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小子很闲嘛?一天天看的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对不起。”

    段谨年的语气有几分淡淡的委屈,江蔚河冷静下来一想,毕竟嗑cp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力,天赋嗑cp权,不能剥夺他人的嗑cp资格。

    “算了,你还是先说我们之后会怎么样吧,没想到你口味挺重的哈。”江蔚河冷笑不止。

    “我们之后会一路逃亡,后来有一天我们被抓住了,有人拿枪逼我们呃,那个,如果我们不,那个的话就打死我们,所以我们就那个了,我们继续逃亡,结果有一天发现你怀孕了——”

    “不要一脸平静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江蔚河当场大破防,他能有多骄傲,不堪一击好不好。

    “等等,我蛮问一下,这篇文不会最后是你在公厕里给我接生吧……”

    段谨年瞳孔震颤:

    “你也看过?!”

    “怎么可能!”江蔚河整个人都不好了,“谁会想看两个大老爷们、呃、那个,然后还生孩子啊!你不觉得这个剧情很……离大谱吗?!”

    “是有些。”

    “给我肯定的回答。”

    “荒谬至极。”

    “杀杀杀都给我杀!”

    “你先待在房间里,等我叫你,你再出来。”

    段谨年转身要推开门,被江蔚河大义凛然地拉住:

    “段哥,就让我来守护你吧,公屏们把兄弟打在保护上!”

    “……不用。”

    段谨年给江蔚河留下一个高大决绝的背影,破门而出,江蔚河立刻心揪得比奶奶扎的马尾辫还紧:虽说这是同人文里的世界,所有设定都是虚构的,但万一段谨年被biu死了怎么办?子弹不长眼,太吓人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江蔚河紧张地为段谨年祈福,五秒不到段谨年就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缓步退回房间里。

    “你怎么还没打就投了啊?!我都说了让我上了——”

    下一秒江蔚河也识相地举起双手,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两人——是密恐患者看一眼就能当场去世的程度。

    “对不起,错怪你了。”江蔚河小声地对段谨年说。

    黑衣人哗啦啦像泥鳅似的狂涌进房间,最后进来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长得有种邪气的英俊,他朝段谨年咧嘴一笑:

    “d,好久不见。”

    “这谁?”江蔚河小声问,段谨年摇头。

    “你就是d的小情人吧?”黄毛摸上江蔚河肌肤细腻的脸颊,“果然是只可爱迷人的小金丝雀,难怪d会为了你背叛组织,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很脆弱,毕竟,美的事物就是为了被毁灭而存在的。”

    “哥,别念诗了,有话快说吧。”

    江蔚河实在受不了这篇文里角色的说话风格,就不能讲点人听得懂的?

    “d,组织一直都很看重你,你却当了背叛者,为了爱情,呵,廉价又一文不值的爱情,你在水里看到月亮,就天真地以为自己能用手捞起来了?你的手洗不干净的,你早已污秽不堪,你是一只肮脏吞吃腐肉的黑乌鸦,这颗干净漂亮的钻石,不过你偷来的赃物罢了。”

    黄毛拉起尴尬得五官扭曲的江蔚河,将他抱在怀里,呲溜地往他脸上舔了一口,江蔚河被恶心得鸡皮疙瘩割下来能炒两斤宫保鸡丁:

    “兄弟兄弟,注意个人卫生,我两天没洗脸了。”

    “是吗?那我就好心帮你洗洗脸吧。”

    黄毛作势又要舔上来,被江蔚河死死捂住嘴:

    “不劳您费心了!呜哇——”

    江蔚河发出一声变形的尖叫,赶紧缩回手在黄毛的衣服上狂擦。这黄毛他吗的属狗的吧又是要拿舌头给人洗脸又是舔手的,这篇文里是不是除了他和段谨年,就没一个角色是精神正常的?!

    “啊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吧!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d喜欢你了!”

    黄毛抱紧江蔚河,抚摸着江蔚河的发丝,挑衅段谨年:

    “d,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像雪一样小小一团,毛茸茸的可爱极了,整只小狗就像个玩偶,所以啊,它死了的时候,我哭了好久好久,你的小情人跟我的小狗好像呢,”黄毛捏捏江蔚河的脸,笑眯眯地说,“以后你就叫蜜雪儿了,我那条死掉的小狗就叫蜜雪儿。”

    “你礼貌吗?”

    江蔚河脸都黑了,又是一个疯子,根本无法沟通,就算下一秒黄毛掏枪,把他和段谨年一人一枪打死,也比现在这种尬得飞起的剧情强百倍。

    “嘿d,你怎么不说话?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本来组织是要我杀了你的,但毕竟我们兄弟一场,你死了我也舍不得,不然你把蜜雪儿送给我,我就当你死了,deal?”

    你们组织审核未免太随便了点,又是有人罢工又是有人摸鱼的,看来你们企业文化向心力不足啊……

    段谨年看了江蔚河一眼:

    “deal.”

    我草?就这样把老子卖给黄毛当狗啦?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在jj写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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