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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2章 玩我?

    夜慎之同她介绍,“司柏这个人,我不喜欢,但是他在这种无线设备上取得过让司家老爷子很欣赏的成绩,全国拿过奖。这就是即使他为人不端,但司老依然看重他的原因。这是他名下公司的产品,三个月前准备上市,但是因为私人原因,没能流传在市面。”

    花辞又问,“他现在出狱了?”

    算算时间,司柏应该是快了,也就这两天。

    “明天刑满,据我所知还在牢里。”

    也就是说不是司柏,那么会是谁?

    夜慎之同她往出走,边走边说,“也不会是司媛媛,她现在被禁足,司老强迫她不许出门,每天有五位教授传授珠宝上的专业知识,依着这位大小姐的性子,没工夫管其它人。”大概在想着怎么和教授斗智斗勇。

    他们在等电梯,花辞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神色微沉,“你觉得……会是司夫人么?”

    雷青青?

    电梯来了,两人进去。

    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

    “我对司家有一些些的了解,这位女士年轻时也是一位女强人,她本身家底丰厚,书香门第,为人处事敞亮,倒也不至于这么做。”

    是吗?

    如果是面对自己儿儿子呢?

    花辞双手自然垂立,她貌美如花,眼里有思索,少倾,“你说她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和司……她儿子大动干戈么?”

    司御两个字已经跳到了嘴边,却又硬生生被她咽了下去!

    提起这个名字,她的心头就响起了鞭子抽打的声音。

    夜慎之感觉到了,但他全当没有发现这一点。

    “应该不会,她是出了名的宠儿子。4年前她还是司氏公司董事,那时司御才22岁,在公司历练。司御被绑架后,她毅然辞去了职位,在家陪儿子,同时把手上所有的股份分别赠送给了司御和……”秦菲儿。

    夜慎之说道这儿也停了会儿,他始终是没有说出这个人名,“总之,司御是她的一切,在我看来,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司御闹别扭,尤其是不相干,这不值得。”

    花辞心里沉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今天说要送她走,果真是一场戏。

    雷青青要的是她和司御水火不容,借助夜慎之,让两人产生仇恨,从此山水不相逢。

    她怎么会明目张胆的送走她。

    果然是个局啊——

    呵。

    “问这个做什么?”夜慎之问道。

    “没什么。”花辞没说有关今天雷青青和她的事情。

    “别担心,既然都留下了这么明显的证据,迟早查出来,我们先去宴会。”

    “嗯。”

    ……

    出电梯,走到大厅里,路过的人频频回望,夜慎之把西装外套脱了给花辞套上,稍稍的敛去了她这一身的逼人之气。

    花辞大片美背都在外面,还有肩头,蔷薇花若隐若现。

    “不准脱。”夜慎之只说了一个理由,“外面冷。”

    花辞没有脱。

    隔了一条马路,也是坐车过去,绕。

    特定的身份有特定身份的包厢,等到宴会开始再一起去大厅,不想去大厅的就在外面玩儿。

    夜慎之把花辞带去了他的包厢,秘书和助理在赶人。

    “我说夜慎之,凭什么你来,我们就得走——哎?你身边是谁,不是,你挡着干什么?”

    夜慎之把花辞死死的挡着,不让她的脸露出来,“都出去,外面多的是乐子。”

    “让我们看一看,我就出去,就看一眼——”

    “不行!”夜慎之拒绝,“消失!”

    友人觉得特别没意思,白了他一眼,想着这么一把年纪带个女人出场,很难得,不容易,也就走了。

    包厢里终于空了,夜慎之才回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无妨,谢谢。”她喜欢清静,没想夜慎之知道。

    夜慎之微笑,“我碰到了熟人,我要出去,你把门反锁,宴会开始后我来接你。”

    “嗯。”

    夜慎之走了,花辞反锁了门,她还是有些不适,身体上的。

    酸软无力,还有燥热。

    她去阳台吹风,此时华灯初上。阳台外面是花园,花园里人很多,青年男女。

    她眼神随意的溜着,想起了那个监控,雷青青到底想干什么,到底又拍到了什么。

    拍到后又想怎么做。

    花辞的心都拧成了一团!

    “菲儿?”

    这个名字突然跳过来,拉过了花辞的思绪,她低头。

    楼下的游泳池旁边两名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秦菲儿白裙飘飘,丸子头,整套珠宝,花辞隔了一段距离,都感觉到它的璀璨宝气。

    “哇,你又换首饰了,真好看!”

    秦菲儿淡笑,“好看吧?这是公司最新产品,还没有发行。”

    “有个做珠宝生意的未婚夫,真幸福,你的首饰房都比我的套房大!”

    秦菲儿笑的得体,“我戴的并不多的,同御一起出席时才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当然啦,你有,你当然说这是身外之物。司家每每要上市的产品,第一个客户都是你,永远把第一份送到你手上,你钻石铂金翡翠一堆呢,你未婚夫真爱你,嫉妒,哼。”

    秦菲儿笑的格外的甜。

    楼上花辞一瞬间像被凌迟,那被刀子一片片割下的血肉横飞。

    是她太天真。

    天真的以为——

    司御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对花绝说,【我以为你对我好,其实不是,你只是不让别人欺负罢了,然后晾着我。】

    刹那间发现,司御对她只是她以为的好,还有撕开皮肉的【欺负】。

    ……

    A省省会。

    酒店直升机被控制,一直不曾离开停机坪,在管理员的办公室里。

    司御一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他攥在一块儿的心脏刹那间开始泛活,像千军万马在奔腾。

    是煞气!

    他一个箭步走过去,那欲沸腾的愤怒看到她瘦弱的背影,又有了半分柔情,从后面一把搂着她的肩头,沉声,“花辞。”

    是失而复得。

    屋里还有很多人,他无所顾忌。

    手臂收紧,下颌肌肉紧绷到线条清晰凌厉,清楚看到皮肉里面骨骼的轮廓。

    两秒后,他翻转她,那嗓音嘶哑极了,“你准备去哪儿,嗯?我不是……”

    这不是花辞!

    司御后退一步,抓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戴着口罩,但不是她!

    他一把撕下她的口罩,陌生女人!

    “你是谁?”

    女人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司御的眼神一瞬间变的像要杀人,两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