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啪关了导航,花尽快笑的不行了。
花辞脸色很臭的下了车,砰关上车门。
不远处,迈凯伦的车内,时坏看到了,“你家宝贝生气了。”
司御浓眉挑了挑,生气也美!
花尽下来,她笑的肚子疼,“我说司御是不是……”
“别提他!”
花辞转身上楼,花尽跟着,一路上笑容都忍不住。
花辞冷着脸,“还笑?!”
“你冲我发火?”
“不然呢?”
“我不能笑吗?那男的给你表白你不是无动于衷,车载给你说情话,你这么大火气。”
花辞被花尽这番话给弄的心烦意乱,进去,屋里没有客房,花辞不愿意和花尽一起睡,于是她睡沙发。
这一晚她都没怎么睡好,脑子里很乱,心里攥的慌,半夜感觉被人抱着,额头脸上脖子都是软绵绵的触感。
她呜了一声,在梦里她不知云雾,抓着他的头发,含糊不清的,“安静会儿,不要动。”
还真的安静了。
很久都没有在弄她。
她又睡去。
司御下楼时天都快亮,他的手上、怀抱依稀还有女人的触感,他眷恋的不愿意离开。
……
早上六点半。
司徒家,他人老了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睡眠,老早就起床,健身锻炼身体,看他的花有没有冻死。
十一月了,真冷。
一出去就看到了迈凯伦,走过去,司御在里面睡着。
他咕噜着,“败家子,又买车。”
转身又叫了佣人,“把大少爷叫起来去屋里睡。”
佣人还没来,司御醒了。
“爷爷。”他下车。
司徒没好脸色,“大清早跑我这儿做什么,给我添堵。”
他和司徒一起走,照例和司徒白话了几句,随后便问,“爷爷认为菲儿做我妻子,有哪儿不合适么?”
司徒瞅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别套我话。”
“我想知道爷爷的意见。”
“菲儿太小家子气,撑不上台面。”
司御沉默。
司徒异样的看着他,“怎么?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爷爷认为我解除婚约,妥不妥?”
司徒哼道,“可以解除。”
哦?
司徒紧接着又道,“但是花辞不合适,你看看她现在和司家的矛盾,水火不容,你娶她,合适么?”
“我向来认为,事情越有困难成功后就越有成就感。花辞还没有怎么和司家接触,就让司家成了一锅粥,难道不足以证明她的可取之处?各个都把她防着,好像她会颠覆司家,放眼看去,这种魄力只有我奶奶有。”
“你少拍马屁。”
司御暗笑不语。
“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基本上我还是尊重你爸和你叔叔的意见。”
“姑姑的意见呢?”
司徒一听到姑姑两个字,顿时就不淡定,但也是转瞬即逝,负气,“我不理他!”
为了一个臭男人,老子都不要了!
“爷爷,姑姑在邺城,我藏起来了。”
司徒大惊,“你、你说什么?”
“我带你去见她,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答应!”司徒知道是什么。
司御继续有条不紊的开口,“您只要同意我解除婚约,管着我爸我妈不捣乱,我就让姑姑回你这儿住。”
司徒动摇了。
他宠女儿,有多宠呢。
整个司家谁敢说司音音一个不是,无论是谁,一律罚。两个哥哥敢欺负她,那就打。
他的心肝宝贝。
走了五年,他也赌气了五年,早忍不住了。
“她……她在哪儿?”
“您答应我。”
“你敢威胁我!”
“爷爷,当年您可是同夜家一起打了她,您不地道。姑姑昨天晚上哭了,说您不想她,这么多年都不给她打电话,她哭着说您是不是不想要她了,她哭的特别伤心,我衣服都湿了两件。”
司徒心疼极了。
“我先见人。”
“不行,答应我先。”
司徒还在犹豫。
“爷爷,姑姑好不容易回国,如果您再不给她台阶下,您就等着她回罗马,您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她。
“行了,我答应你!现在就走!”
“好!”
祖孙俩上车去找司音音。
……
花辞给花尽做了一顿午饭,不怎么好吃,花尽吃一口就吐了。
花辞,“……”
最后没办法带她出去吃,吃完花尽就走,花辞没有跟着一起离开。
下午司音音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她说在邺城。
司音音也没有问她为何走了以后就折,说既然在那就晚上一起吃饭。
有事找她。
地址是月牙湾。
这是司御名下别墅,花辞去过。
去之前她问了司音音、司御在不在。
司音音说不在。
她开车过去。
还是这辆法拉利,她没有开导航,用手机导航。
去时,司音音坐在院子里,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
司音音气息不匀,“我爸今天早上来了。”
司御爷爷到了。
“这不是好事么?”
“是啊——”司音音声音嘶鸣,“我看到他悄悄的擦眼泪,我真的痛不欲生。”所以她才给花辞打电话。
花辞不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她没有父亲,她就陪着,也不说话。
司音音一直在深呼吸,大半天了,她依旧没有回过神。
五点多时,司音音吩咐佣人去做花辞爱吃的。
也是这时,外面来车了,悍马。
下车。
“姑姑!”这么大声,一听就不会是司御。
司音音和花辞同时回头,司御和一个男人,那男人手里拿着很多水果,他跑进来,“姑姑,我在家拿的——”
一转头看到了司音音身边的花辞,他顿时一僵,但转弯就笑眯眯。
“花小姐也在。”
司御进来时看到了法拉利,心中狂喜,果真看到了花辞。
这一回,终于正面遇到。
“小辞。”他低沉的叫了一声,仿佛许久未见。
司音音让佣人把水果拿进去,她对花辞介绍,“蒋寻,司御朋友,住这隔壁。”
花辞站起来,她的目光看向蒋寻唇边的那颗痣,最后看着司御。
冷笑,“戏演的不错,他不是要杀你么。”前天晚上,她在酒店看的清清楚楚。
她还以为是真的要杀司御的人,没想到!
是假的!
是演戏!
“不是,那个我……”蒋寻知道穿帮了,他在想,他当时表演的那一抹狠笑,还以为入木三分呢。
“花辞。”司御也知道露了馅。
花辞吼了一句,“一再骗我,好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