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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震慑奶昔

    奶昔生日前一天,万里无云。

    花辞和司音音去了农场,把奶昔带上。农场里有果园,有农作物,还有养殖的动物。

    奶昔很喜欢这个地方,她抱着小六,在草坪上滚来滚去,小六戴着猫绳,绑在奶昔身上,免得一猫一人走失。

    坐在草地上时,司音音看着蔚蓝的天空,躺了下去,谓叹,“罗马的农场还在你名下,你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这是当时司御从司音音手里买给她的。

    “以后应该不会去罗马。”花辞这话说的很委婉,不是应该,而是不可能去。

    司音音没有说什么,她不由得想叹气,尤其是在看到奶昔时,她都32岁了,没有家,独来独往。

    花辞不八卦,也没有问她和夜慎言,她有很久都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

    “花辞。”司音音睡着顺手捞起她后背的卷发,在手心里缠着缠着,“你、你打算……”

    司音音口齿不清,想问又觉得太八卦,但既然开了口,还是问了。

    “你打算和我侄子怎么办?”

    花辞没有回答。

    侧面奶昔和小六缠到了一起,互不相让,奶昔揪小六尾巴,小六拿尾巴打奶昔的脸,就是不让她抓。

    “花辞?”司音音以为她没有听到。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我不是你,不做这样的假设。”

    “那好,我也问你一个,你和夜慎言怎么解决的?”

    “没解决,就那样。”司音音松开手指,看花辞的头发在手指尖像扇子一样的铺开,落到她后背时,又回弹,一片旖旎。

    司音音眸光拉长,“我或许可以原谅他,但我不会回头。”

    “为什么?”

    司音音坐起来,呼了一口气,春风拂面,迎面而来,她带着惆怅的回答,“不愿意。”

    她反问,“你呢?”

    花辞没有回答,又或者说她在想措辞,只是还没有想到,奶昔就打断了她。

    她和小六打架,输了。

    小六一个冲击把奶昔撞到在地,小六撒开腿丫子就跑了,绳子也从奶昔身上脱落。

    花辞去扶奶昔,奶昔气的腮帮子鼓的像喝饱了水的河豚。

    “还玩儿么?”花辞问她。

    奶昔点头,指着远处,要去骑马马。

    “你还小,不可以。”

    奶昔不愿意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耍赖,打滚撒泼,她就要骑马,就要骑马!

    “好,叫妈咪,我就带你去。”

    奶昔不要不要,就不叫。

    她的腿在地上像蚂蚱一样的蹬,整个人都很焦躁,小公主又开始犯浑。

    司音音来了,“奶昔,不可以这样哦。”

    不管不管,我才不管,我就要去骑马!

    花辞淡声,“劝是没有用的。”奶昔已经被惯坏。

    她抓起奶昔,去了农场管理者那边。她看到了兔子,这是养殖的食用兔子。

    花辞把奶昔给司音音,让她抱着,奶昔还在扭,哼哼唧唧,司音音都快抱不住!

    她拿了一把刀,提起一只兔子,一手握刀,一刀对着兔子的脖子下去,兔子在她手心扑腾两下,花辞一扔,那兔子在地上弹两下,死了。

    司音音,“……”

    奶昔,“……”她一动不动,傻傻的看着花辞和兔子。

    花辞,“麻烦您把它拿去炖了。”

    管理者嘿嘿一笑,这手法真利索,拿起兔子跑了。

    花辞洗手,洗完过来。

    看着奶昔。

    “听话吗?”

    奶昔呆呆的点头。

    “还在地上打滚么?”

    奶昔赶紧摇头,再打滚和兔兔一样被杀了!

    花辞伸手,“叫妈妈。”

    奶昔这会儿乖了,指哪儿打哪儿,“麻麻。”这是奶昔第一次叫花辞妈妈。

    她教过很多次,奶昔就是不叫!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

    “妈妈抱。”

    奶昔伸手要她抱,花辞把她抱住,奶昔还在呆滞。

    司音音啼笑皆非,“我说你这太野蛮了,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

    “这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她混起来软硬不吃。差一点我都管不住,不狠不行。”

    “你也不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还早,等她把兔子吃了再来谈阴影问题。”

    “……”

    硬核母亲。

    ……

    奶昔当然不可能吃兔肉,牙都没有几颗,但是午餐有肉,花辞跟她说这就是兔子身上的。

    奶昔吃了,她真的吃了,全程很乖,就呆在花辞怀里,不敢下去,也不敢乱吼乱叫,怕死。

    偶尔也发出一声讨好性的麻麻。

    司音音不由的笑道,“真有250的潜质,居然没怕。”

    “我说过奶昔不一般。”花辞轻描淡写,抱起奶昔,“还要骑马吗?”

    奶昔摇头,不敢。

    她指着外面,要回家。

    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

    “好,我们走。”

    回去时奶昔做儿童座椅,花辞开车,司音音在后面拼命给她唱儿童歌曲,奶昔不仅不跟唱,还很牛气。

    你唱你的,我听我的,反正你唱的也不好听。

    “奶昔~”司音音挫败的头倒在奶昔座椅的扶手上,“给姑奶奶笑一个好不好?”

    “……”奶昔不笑,我怀疑你在骂我。

    “你女儿真酷,这一点还是很随你的。”司音音得出了结论。

    花辞没有回答,她往后面看,她看到了熟人,那辆车一直跟着她。

    送到司家大宅,花辞没有下车,“你带着奶昔进去,我有点事,很快回。”

    “好。”司音音抱奶昔和小六进屋,奶昔回到家就看到了爸爸。

    哇的一声,就哭了。

    眼泪长流。

    司音音,“……”怎么回事!

    司御一把把她抱着,“怎么了,哭什么,妈妈呢?”

    奶昔从司御怀里抬头,一边哭一边告状,“麻麻+#@……”妈妈欺负我,往死了欺负我!

    终于叫了妈妈,司御咧嘴一笑。

    奶昔,“……”哇,她哭的更伤心,抱着爸爸的脖子,小可怜什么样她就什么样,卷毛摩擦着司御的下巴,软乎乎。

    “没事儿,就花辞宰了一只兔子让奶昔吃,给奶昔震着了!”

    司御拍着奶昔的后背,“这也哭?改天爸爸带你去宰牛杀羊,也吓吓妈妈。”

    司音音,“……”

    这是什么父母。

    ……

    外面。

    咖啡店。

    花辞要了两杯咖啡,另外一杯给对面,“你怎么来了?”

    这男人有一头欧式卷发,亚麻色,五官是中西合璧。

    “想你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