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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司御,你消停点儿

    花辞缓缓心神去厨房,司御还在洗菜,太高,鞠偻着身子,后背平整,男人的肩膀也很薄,线条可观,隐约可见肋内轮廓,腰竟也挺细。

    她走了几步,司御发出了她,回头。

    一缕薄光正好从他的下巴穿过来,明明是阴天,竟有些明媚的赏心悦目,下颌孤线清晰流畅。

    “要不要一起做?”

    花辞漫不经心的,“你会吗?”

    “当然。”

    回答得这么快,结果往往就相差甚远。

    “你出去吧,我来。”

    “一起。”

    花辞撸起袖子,去拿了一块牛肉,油呼呼的,拿过去同他并排,开了另外一个水管,两人一起洗菜,凉水从手中冲刷而过,水花泛起了白色,如落在指间的槐花一般,又迅速晕开,转而另外一道水花又接踵而来。水砸落到池子底部,像钢琴里的轻音乐,曼妙而动听。

    “手真好看。”司御盯着她的手看了会儿,情不自禁的说道。

    确实,弹钢琴的手,差不到哪里去。

    花辞关了水,不想理他。

    准备切菜。

    她也不会,但也有模有样。

    “我来切,你去旁边站着。”司御站在她身后,行拥抱之实拿菜刀之虚。

    “我来就好。”

    这细柔的嗓音。

    司御又把自己挂在了她肩膀上,他以为温柔只会出现在阿南身上,她一柔比阿南要迷人数倍。花辞受不了他把推开,“还做不做饭?”

    “做。”

    “那就好好做!”

    啧。

    又开始凶人了。

    凶人也好看。

    “好。”司御让她在一边休息,他来。

    正好,司御电脑响了,就放在台子上,一看是雷青青发来的视频,他没空接,花辞接了。

    一点开就看到了奶昔的大脸,她的脸应该是贴着手机屏幕的。

    “奶昔。”

    “麻麻。”奶昔这才退开,小嘴儿瞥着,头上贴着退烧贴,花辞一愣,“怎么发烧了?”

    奶昔拍拍自己,一脸愁容,“嗯,奶昔……”奶昔生病了,难受。

    “严重吗?我和爸爸吃完饭就回来。”

    司御也探过头来看,奶昔看到爸爸的脸,头一扭,脸上儿的肉一晃!

    哼,不理爸爸。

    哟,生气了。

    “装的。”司御认真看了会儿,得出结论。

    花辞瞪他,胡说什么。

    奶昔咬着小唇瓣,揉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肚子,把那个可怜劲儿刻化得特别招人怜爱。

    “别做饭了,我们马上回。”花辞担忧。

    司御眉头一皱。

    奶昔那小妮子还能不能行?这么小就是戏精?

    “她装的。”雷青青这句用英语说的,奶昔听不懂,“什么事都没有,突然要退烧贴,非要给你们看。”

    花辞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倒是好奇,司御竟一眼就看出来。

    司御自然知道,小家伙生病什么要,他最清楚不过,“妈,我们会在这儿多待几天,奶昔就麻烦您了。”

    花辞瞥了他一眼,不行,要回去。

    司御还没说话,奶昔在那头啊啊啊大叫,不行,她也要来,就要来!!

    花辞难得纵容一回,“那让季飞叔叔送你过来好不好?爸爸妈妈在这儿等你。”

    她并不想和奶昔分开。

    奶昔嗷呜一声叫出了声,一把撕掉退烧贴,生龙活虚,要去要去现在就要去!

    雷青青无可奈何,笑着摇头。

    司御当即脸就黑了下去,好不容易跑这儿来过二人世界,电灯泡居然还来!

    花辞挂了电话后,一扭头就对上了司御嗔怨的视线,她扬了扬小下巴,驳为娇纵,“快做饭。”出去。

    司御要不是看在她刚刚那个小动作很阿南的份上、他就打电话回去,他一声命令谁敢送!

    ……

    司御做饭水平可以想见,好在花辞并挑食,他做了三个菜,蒜蓉青茶、溜肉片、还有一个香煎牛排。

    吃完饭都已经八点了,花辞也不想下楼走走,去阳台。

    气候比邺城也舒服一些,毕竟是靠着水边,夜晚的湖,灯火连天,成串成豆,红灯笼绵延到视线的尽头,美轮美奂。

    她的故乡竟这么美,她从不知道。

    小时候窝在那小小的地方,因为母亲生病的原故,她很少有机会出门,五六岁调皮一些,也就是跟着同伴们去离家几公里的公园玩玩,次数还不能多,多了便会挨打。

    这坐城市再美,她也不那么喜欢。

    是她想逃离的地方。

    但既然来了,也就罢了。

    有司御,明天还会有奶昔,玩上两天便离开,这一辈子绝不会再踏足。

    “想什么?”腰被一抱,他紧贴着她的后背而来,花辞被撞得往前一爬,又被他拉回来。

    “没什么。”她要进去。

    “要不要去坐船?”

    “不要。”

    “去玩水?”

    “不去。”

    “逛街?”

    “不逛。”

    他顶了顶下齿,看着她视线流光溢彩,印出了外面一片风流,“正合我意。”

    “……”花辞意识到了什么,“你消……”停点儿。

    “我们在家消磨时间,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抱着她闪身进了屋子,关灯。

    屋子里有外面的璀璨银光,暗红迷离,似进了灯红酒绿的地方,都有了情趣。花辞不愿意,推着他的胸膛。

    她睁眼,在一片迷蒙里,她看到了他戏谑的笑脸。

    他亲到了她,花辞甩开他。

    他自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花辞体力不支,她不知做这事儿也能这么累,一动都不想动,却又睡不着。

    司御乐此不疲,餍足后又贪念,趴在她的后背,“宝贝。”

    花辞想起叶丰年说、男人可以把一切有点兴趣的都叫宝贝,无非也就是一个称呼,无关其它。

    “不要这么叫我。”她拱了一下,想让他下去,司御不下。

    不仅不下,还不听。

    “宝贝,你好香。”

    花辞闭着眼晴,想反驳什么,又觉得那无意义,轻便的嗓音,“嗯,我知道。”

    “好美。”

    “我也知道。”

    司御蹭上去,“再来一次。”否则奶昔一来,和尚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重新开个房间吧。”

    “做什么?”

    “分房。”

    “……”

    司御摁了头,把被子拉起来,盖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