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爱我,皇后她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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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惩戒

    谢玉升是在树林里躲雨想起来的,起初不过一鳞半爪的回忆,后来便如潮水涌来。

    他看着眼前的小皇后,入目就是她的笑颜。

    小姑娘杏面桃腮,眼睛好像注入了星辰的秋水,不好意思地问他:“你说你少时就仰慕我,这是真的吗?”

    在今夜之前,秦瑶一直以为她和谢玉升这段关系,只是出于联姻的需要,可他现在他说,他早就爱慕她了?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秦瑶怀疑是不是谢玉升失忆,脑子也磕到碰到了?

    秦瑶瞪大眼睛等他的回答。

    月下树影婆娑,迷蒙雨水笼罩,谢玉升捧着她的脸,眉眼话语俱是温柔:“不是说了吗,当初给你的聘礼,是朕在灯下一笔一笔写的,从汉白玉玲珑,到你用的簪环首饰,再到喜床器具,每一件,都是我亲笔所写。”

    谢玉升看着她,忽然就想起了先帝赐婚那一日。

    先帝在宫宴上,下了赐婚的诏书,彼时文武百官都在,众人一片喜色。

    下了宫宴,谢玉升看见十六岁的小姑娘红着眼眶,躲在自家兄长后面抹泪,她远远见到谢玉升,吓了一跳,忍着泪不哭,泪水却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掉。

    圣旨已下,君命难收,谢玉升看着她杏眼绯红的样子,心脉某处经络牵动了一下。

    他说少年时对她的爱慕是假,但写聘礼时的赤忱却是真,至少一开始,谢玉升不想秦瑶委委屈屈地嫁过来。

    她回洛阳待嫁,大婚的一切事宜,都是他在其中操办周旋。

    不止聘礼一事,这些从没有告诉过她。

    秦瑶不知道,谢玉升本也没打算让她知道。

    压抑潮湿的雨水中,有幽火暗暗燃烧,从腿.间一直滚到喉结,雨水浇都浇不灭。

    他眉间噙着稀薄的笑意,皎洁如月,面上一派清雅,又问了秦瑶一遍,确保她是真的考虑清楚了。

    “皇后愿不愿意朕一个帮忙?”

    对秦瑶来说,几乎不用考虑。

    谢玉升今晚有带她看花灯,又向她表示爱慕,她怎么能舍得拒绝呢?否则也太薄情冷血了。

    她笑问:“什么忙?”

    谢玉升在看到她脸颊的笑涡时,忽然俯下身,潮湿的袖子落在她颈后,重重的呼吸磨过她耳珠,道:“你月事走了没有?”

    秦瑶身子一僵。

    这一次,待宰的羔羊,是真的嗅到危险了。

    她后颈僵住,侧过脸,与那一双清澈的眉眼对望,他眼尾泛起丝丝薄红,透着暗欲,像是没有餍足的狮子,看着到手猎物。

    秦瑶早该发现他的不对劲。

    她伸手推开他,黛眉蹙了蹙,“怎么突然问我月事?自然是还没有走。”她撒谎道。

    谢玉升低低道:“之前去了鸣凤台一趟,不小心喝了那里的酒。”

    这话藏着深意,秦瑶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心脏骤然一跌,明白了,也慌了。

    天地辽阔,雨水细密,滴滴答答从树冠细缝筛落,砸在二人衣袂上。

    **

    此刻已快到子时,万籁俱寂,回宫是来不及了,秦瑶和谢玉升去寺庙后院,和住持说要借宿一晚。

    寺庙里有备用的厢房,住持带二人去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道:“稍后再给施主送上干净的衣物。”

    住持一走,秦瑶立马背抵在门上,抬头对谢玉升道:“这里是佛庙重地。”

    谢玉升“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一边往里走,一边褪去衣衫。

    衣袍逶迤在地,秦瑶立马闭上眼睛。

    澡间里传来哗哗水声。

    谢玉升在净室里待了许久,里面清清冷冷,没有半点雾气。

    窗户打开,雨水泼瓢,薄凉的空气将澡间里浊气荡涤一空,却吹不散他胸膛里那股灼热。

    浴桶里水是冷的,他舀了一捧,洒在身上,却于事无补。

    谢玉升吹了会冷风,平复心绪,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起失忆的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他已然恢复了大半的记忆,自然知道皇后嘴里,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

    她骗他,说他二人从前关系极好,他每次都会哄着她,对她温温柔柔的。

    然而事实情况是,帝后二人感情淡薄至极。

    她借他失忆,占了他不少便宜,甚至一次次哄骗他,缠着他,要他哄她。

    谢玉升又想起皇后那一本小册子,上面记载得都是他对她的爱慕之情。可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谢玉升站在幽静的黑暗中,一半青丝从玉冠中散落,洒在肩上,他俯下浓长眼睫,面容玉白,手掌在空中虚握了一把。

    半晌,只听他声音低柔暗哑,呢喃了一句:“瑶瑶。”

    **

    谢玉升出了澡间,看见那一层透明的帘帐后,映出一道少女的袅娜身影。

    秦瑶沐浴过了,换了一件衣裙,安安静静坐在地上,浓黑的乌发铺地,明灭的光晕洒落。

    听到男子的脚步声靠近,少女动了动身子,回头仰脸看他,红唇一张一合:“一定要这样吗,能不能换个别的办法解你身上的药酒。”

    谢玉升手持灯盏,光晕落在他面颊上,俯看着她:“怎么了,瑶瑶不愿意?”

    秦瑶一怔,下巴被他托起,只觉唇瓣传来温热的感觉,被他指腹轻轻地蹭了一下。

    谢玉升声音低柔,仿佛在诉说情话:“朕失忆了,有些事记不清了,不过这种事,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做吗?”

    临阵反悔可不是她应该做的。

    他早就告诉过她,小骗子是没有好下场的。

    敢骗他的人,自然要好好地惩戒一番。

    今夜,她哪也别想逃。

    作者有话要说:  秦瑶:qwq好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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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之日,那个素来乖顺、天子最爱的小女儿的柔嘉公主。

    拒嫁驸马,当众逃婚,于宫中下落不明。

    喧哗声传到东宫,养病不出的太子姜琋,坐于窗下,指腹划开一页书卷。

    是夜,细雨如丝,寒蝉凄切,殿外敲门声响。

    姜琋开门,见少女一身凤冠的嫁衣立于雨中。

    他与她并不熟,十几年相处,不过泛泛之交。

    少女水眸如波,红唇如焰,凑上来:“皇兄,求你,让我进去躲一躲。”

    远处火光照夜:“天子有令,寻得公主者,赏万金!

    **

    起初,是那句“我不想嫁人”,让太子答应她进来躲雨。

    此夜过后,是她日日撒娇,恳求太子再多收留她一日。

    藏于东宫的姜采玉想——

    太子哥哥白皙丰下,莹然玉润,为天子喜,为群臣敬。

    若自己顺着他脾性哄他,日后他即位,说不定也能念在旧情,照拂自己这个妹妹一二。

    只是东宫藏娇之事,到底传了出去。

    落入外人耳中,竟成太子失德,不检于行,包藏皇妹。

    天下骂名纷至沓来,天子震怒。

    为平息流言,姜采玉自请和亲远嫁。

    那夜,喜烛之下,

    姜采玉坐在房中,没等到驸马,却等来了一身玄色盔甲的太子。

    他那只执笔的如玉的手,第一次沾了血,从驸马心口取下剑,缓缓向她走来,

    他摩挲着她雪白的脸颊,眼底是万丈深渊。

    “妹妹怎么就不听哥哥的话,非要嫁人?”

    “哥哥不是与你说过,你嫁哪国,哥哥便打哪国?你该待在东宫里,乖乖地等哥哥娶你。为什么要逃?

    设定:

    男女主无血缘关系,女主是养女

    男主后期黑化病娇,前期多温润,后期有多病,只有女主能安抚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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