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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猎艳

    正如凤天歌所说,敌人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已经跑远了,根本追不上了!

    凤天歌带着管荇只能掉头,策马急奔,往雪狼族而去。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吾儿国的都城!进入城里,他们就听见老百姓议论纷纷,说是驸马突然得了重病,瞳墨公主衣不解带守着他。

    也有传言说,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來一个女人,口口声声称驸马是她的”蓝衣哥哥”,而且吵着闹着要和瞳墨公主一起守着驸马,照顾驸马。

    吾儿国皇帝和瞳墨公主都很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可见这个女人的來头不小!

    管荇听见这些小道消息,立刻往凤天歌望去。

    却见马背上的凤天歌面无表情,对这些传言置若罔闻,似乎根本与她无关。

    一路风驰电掣,二人很快离开了吾儿国,进入了一片茫茫沙漠。

    远远地,那座沙漠之山伫立在夕阳下!只要翻过这座沙漠之山,背后就是雪狼族了!

    可麻烦的是,刚刚进入沙漠,夕阳很快下了山,夜幕降临,沙漠之山的轮廓已只见隐隐约约的青黛色。

    “天歌!”管荇为难地望了凤天歌一眼。

    虽然他心急如焚想要找到柳青青,可是他也知道,夜晚中的沙漠气候怪异,什么毒蝎子毒蛇之类的最喜欢在夜间钻出來,而且沙漠夜里的风沙非常可怕,一场风沙过去,哪怕是一座城市,也会成为一片废墟。

    他自己倒无所谓,可若是连累凤天歌搭上一条性命,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凤天歌道,“放心吧!青青不会有事的!他们抓走青青,目的是要把我引到雪狼族去,所以他们不会对青青怎么样的!”

    顿了顿,又道,“沙漠里不宜夜行,我们还是找找附近有沒有客栈!”

    原本只是随口说说,毕竟谁会把客栈开在沙漠里呢?

    可是就有那么巧,走了几步,竟然真的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客栈!

    那是一座由沉木搭成的二层楼的客栈!屋檐下垂挂着几盏灯笼,散发朦胧昏黄的光芒,隐隐约约照亮了招幡上的四个大字……

    “迎宾客栈!”

    整座客栈笼罩在沙漠的寂静之中,只听见轻微的风沙声,和客栈后面风车吱嘎吱嘎疲惫转动的声音。

    凤天歌和管荇策马來到客栈前,翻身下马。

    因为在沙漠里行走是沒有声音的,所以当他们进门后,客栈的小二才发现了他们。

    那小二正和柜台上的老板娘说着什么,一掉头就看到凤天歌和管荇。

    一愣,随后满脸堆满了笑容,小跑着迎上前來。

    “二位客官里面请!二位客官是要吃饭呢,还是住店呢?”

    凤天歌将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坐下道,“既要吃饭,又要住店!还有,我们的马在外面,你给我们的马添一些草料!”

    “好嘞!”小二拿起银子,乐得更殷勤了,连忙下去安排了。

    管荇望着小二得背影,凑近凤天歌,悄悄道,

    “天歌!我觉得不对劲儿啊!这里太安静了吧?好像除了我们,就沒有其他的客人了!”

    凤天歌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沙漠也像大街上,人來人往?”

    管荇却皱紧眉头道,“可我就是觉得不太好……”

    管荇的目光扫视四下,翛然落在柜台上的老板娘身上。

    顿时眼前一亮!只见这老板娘一身标准的西域女子打扮,眉目五官算不上倾城绝色,却拥有着西域女子独特的,妖冶魅惑的味道,尤其那微微上扬的眸角,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蛊惑人心。

    胸口的抹胸却故意压得低低的,借着烛火的光芒,一眼就看到里面的春光无限……

    管荇心里扑通一跳,双颊霎时发热,立刻就移开了目光。

    那老板娘却嗤嗤地笑了起來,一边笑着,一边扭着比水蛇还灵动柔软的腰肢,來到他们的身边。

    “两位客官这是第一次來这儿吧?面生的很呢!”配上她银铃般的娇媚笑声,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蛊惑的意味。

    管荇见凤天歌只顾着喝着茶,头也不抬。

    只好礼貌对老板娘道,“是啊!老板娘好眼里!”又奇怪问道,“难道平时这里的客人都是熟客,都是老板娘认识的么?”

    “沒错!”老板娘依然笑道,娇躯紧贴他身旁的桌子,一股奇特的异香扑鼻而來,管荇的脑子里,不由自主脑补她胸口的波涛汹涌……霎时脸颊越发红了,仿佛两簇火焰熊熊燃烧起來!

    “咱们迎宾客栈的客人,都是熟客!他们都是往來西域和中原的客商,做什么生意的都有!今儿个真是巧,一拨客商都沒有!珧娘我刚才还跟东子说呢,看來今儿个要打白板了!沒想到大晚上了还有客人來,还是生客……”

    原來她叫珧娘!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魅惑的笑声!珧娘似乎很喜欢笑。

    管荇正要说什么,珧娘忽然转头,望着凤天歌,说了一句让凤天歌差点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出來的话。

    “可是这位姑娘……珧娘觉得,倒是有几分面熟呢!”

    面熟?凤天歌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凤眸一凛。

    她听见管荇奇怪道,“不会吧?!我和天歌都是第一次來西域,第一次來这儿呢!你怎么可能见过她?”

    珧娘却笑道,“公子说得是!更何况,珧娘记得上次见这位姑娘,应该是二十年前了!”

    管荇听得一头雾水,“这,这是什么意思?”

    珧娘美眸流光一转,笑道,“也就是说,珧娘二十年前见过的那个女人,并非眼前的这位姑娘,而是和这位姑娘长得比较相像罢了!”

    玉指骤然紧握茶杯,头猛地一抬,羽睫骤闪,紧紧瞪视着珧娘。

    珧娘暗自一惊……这位姑娘的目光,好犀利,好凌厉啊!

    凤天歌终于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听见外面小二大声道,

    “客官里面请!快请进!”

    珧娘面色一喜,“哎呀!还以为今儿个晚上要打白板,沒想到一连來了两拨客人!不错!不错!”

    说着就扭着水蛇腰花枝乱颤到门外迎客去了。

    “天歌!”管荇道,“老板娘什么意思呀?难道这世上真有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

    凤天歌眉目淡然。

    当然有!不但有,而且不只一人……这世上至少有三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其中有二人,都是二十年前的了,生死未卜!还有一人,则是和她一般年纪,却神出鬼沒!

    沒想到,竟然在这西域和沙漠里,出现了她们的踪迹!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过这条线索!

    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向珧娘打听清楚!

    这时,门外的另一拨客人已经走进來了!

    十來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进门,就一边抖着头上身上的沙子,一边抱怨咒骂道,

    “娘的!每次回來都遇上这种鬼天气!老子豁出性命干这种活,早晚有一天要被他娘的风沙活埋!”

    这时,有人注意到坐在桌边的凤天歌和管荇。赶紧捅了捅身边人,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往他们的身上望过來!

    “哎哟!维尔大爷你福大命大,是有福之人,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维尔大爷真是说笑了!”

    珧娘娇嗔魅惑的笑声一响起,那些人的目光,立刻又从凤天歌和管荇的身上,齐刷刷落在珧娘的身上!

    个个双眼放光,作神魂颠倒状,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那带头的维尔望着珧娘哈哈大笑道,“每次出去,老子最想念的不是家里的黄脸婆子,反倒是咱迎宾客栈的老板娘!老板娘,看在老子对你日思夜想的份儿上,今儿个晚上你要好好款待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啊!”

    明显污秽不堪入耳的一番话,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珧娘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扭了扭水蛇腰,撅起猩红性感的大嘴巴,美眸中波光荡漾,冲维尔送了一把又一把秋天的菠菜,惹得那些人再也忍不住,哈喇子流得老长了。

    “哎哟!维尔大爷只知道你想奴家,却不知道奴家对维尔大爷也是日思夜想,茶饭无味呢!维尔大爷今儿个晚上可要好好补偿奴家才是!”

    秋波频送,媚眼如丝。搞得维尔忍不住都蠢蠢欲动了,满面红光,爽朗的大笑声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好好好!哈哈!”

    维尔和其他人都笑得根本停不下來时,一个看起來比较细心谨慎的手下悄悄來到维尔的身边,在维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维尔忽然敛去了笑容,转过头來,凛冽的目光翛然落在凤天歌的身上。

    仔细上下打量了凤天歌一番,忽然那维尔脸色一变,极不自然,黑眸中甚至隐隐流露出一丝惧色,恨意,交织在一起,让人只觉莫名。

    就连一向迟钝的管荇也已经看出來了。

    管荇悄悄对凤天歌道,“天歌!他们好像认识你哎!”

    既然管荇都能看出來,凤天歌更是早就感觉到了!

    她霍然站起身來,对管荇淡淡道,“吃饱了就回房间吧!”

    那小二立刻带着他们來到楼最好的两间客房!

    管荇要进入房间时,凤天歌趁小二沒有注意,低低在管荇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天晚上只能睡床下!不能睡床上!还有,不管你听见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可以出來!”

    管荇闻言大吃一惊,立刻要问个清楚,凤天歌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了他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关上房门的管荇,毫不犹豫按照凤天歌的安排,抱着枕头被子在床下睡觉!

    事实上,此刻青青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凤天歌回到房间,并未急着入睡!

    现在还早着呢,不管是睡觉,还是做其他事,都还挺早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整个客栈已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听见渐渐狂烈的风沙声,和风车一日复一日,单调疲惫转动着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

    一道暗影从凤天歌的房间闪出,悄无声息來到楼道上。

    整个二楼都是客房,而珧娘的房间,则在一楼院子里的厢房里。

    暗影下了楼,來到院子里的厢房。心里觉得奇怪,珧娘的房间,距离客房和下人的房间都挺远的,难道她真是一个胆大的人?

    凤天歌疾步來到厢房外,正要从窗口跃入,却听见里面传來一声声异响!

    听了片刻,凤天歌啼笑皆非,彻底无语!

    难怪她觉得奇怪,为什么这老板娘的房间这么远,擦!敢情是为了方便偷晴來着!

    房间里面传來的,分明是珧娘和维尔激动的暧昧的叫声……看來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來了!

    擦!凤天歌无奈,只能改变计划,先打道回府。

    回到房间,虽然凤天歌嘱咐管荇,要他今天晚上睡床下,可是凤天歌却恰恰相反!她不但好端端睡在床上,而且很快,就发出了均匀轻微的鼾息声。

    三更过后,几条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人打了个呵欠,因为瞌睡脑子里此刻全是浆糊,低声问道,“大哥!刚才你去哪儿了啊?看你回來红光满面的样子,不会是去偷猪油吃了吧?”

    “砰!”脑袋上结实挨了一顿爆炒栗子。

    “哎哟!”那人刚发出叫声,就猛地被其他人捂住了嘴巴!

    “你给老子闭嘴!”维尔恶狠狠道,

    “你才去偷猪油吃了!你全家都偷猪油吃了!老子去干什么关你屁事!你给老子放警醒点,现在咱们要进去杀了那个女人,要是有一点闪失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那人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多嘴了。

    另一个手下却忍不住问道,“老大!你沒有认错人吧?她就是一年前打死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的那个女人么?”

    “哼!”维尔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目露凶光,“他娘的!这娘们儿就算是化成灰了老子也认识!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个晚上老子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

    “可是老大,一年前我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她,现在就凭我们几个……”

    “你懂个屁!现在这女人已经睡着了,而且珧娘也会帮我们的忙!哼!今儿个晚上这娘们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门被推开,几道身影鬼鬼祟祟进入了凤天歌的房间。

    他们來到凤天歌的床前,见她正睡得香甜,互相对视一眼,翛然一道寒光闪过!原來是维尔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目露凶狠,狰狞一笑,就狠狠冲凤天歌的心口插了下去!

    就在刀尖距离她的心脏只有一寸时,维尔忽然感觉手臂力气尽失,匕首顿在半空中,竟进退不得。

    定睛一看!见床上的女人已翛然睁开一双凤目,冷冷瞪视着他!

    寒光闪烁,竟比他手中的匕首还要冰冷瘆人。

    “你!”维尔大吃一惊!

    娘的!这女人竟然是诈睡!

    其他人一见不妙,立刻纷纷手握兵器,劈头盖脸就冲她的身上劈下來!

    隔壁床下的管荇,终于在失眠了大半个晚上的时候,听见隔壁房间传來了动静和声响!

    仔细一听,他蓦然睁大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來!他听见兵器相接的声音,还有人的惨叫声!

    双手紧握成拳,管荇很担心凤天歌!

    可是他一点武功也沒有,冲出去的话,只会给凤天歌添麻烦!帮忙帮忙,却是越帮越忙!

    忽然他想起來,凤天歌让他不管听见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能从床下出來,难道!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间门”砰”一声被撞开了!

    几个人冲了进來,快步來到床边,一掀被子!

    一个人气急败坏大叫道,“该死的!他们早就有了防备!让这小子给逃了!”

    “快追!他一定跑不远!”

    于是那些人又匆匆跑出去。

    床下的管荇,大气也不敢出,已吓出了一声冷汗。

    可怕的黑暗中,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忽然听见,隔壁的动静忽然停止了!

    既听不见打斗声,更沒有人的说话声!

    整个客栈,又恢复了原來的一片死寂!只听见风沙呼啸的声音,和风车吱嘎吱嘎转动的声音。

    奇怪!他们去哪儿了?

    床下的管荇,只觉匪夷所思。

    管荇哪里能想到,此刻的凤天歌,就在他的下面的下面。

    原來,刚才凤天歌和维尔等人打斗时,原本维尔等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即将个个被她拧断脖子!

    却突然凤天歌脚下一空,瞬间毫无防备的凤天歌,整个人”嗖”一声掉入了脚下的黑暗中!

    “扑通”一声落在地上的凤天歌,忍不住骂道。

    “该死的!”

    她怎么一时疏忽,竟忘了这家客栈,很可能是一家黑店;而黑店,每个房间必有机关和暗器!

    只是会启动机关和暗器的,知道这一个秘密的,只有客栈的老板!

    珧娘?!

    该死的!她到底要干嘛?

    “嗤!”随着烛火点燃的声音,漆黑一片的暗室渐渐明亮。

    果不其然,凤天歌见自己正被封闭在一个牢笼内,而牢笼外,维尔搂抱着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珧娘,得意地望着牢笼里的凤天歌。

    “哈哈哈!”维尔激动得双目放光,“臭娘们儿!今儿个你终于落在老子的手里了!今儿个老子一定要变着法儿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报当年你杀了老子那么多兄弟的一箭之仇!”

    凤天歌心中一动。不屑于解释,目露鄙视,冷冷道,“要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

    维尔被她这样的目光激得火大,跳脚,“哼!臭娘们儿!你已经落在老子手里了,还大言不惭!哼!看來你这是逼得老子要把你这臭娘们儿生吞活剥了的节奏是吧?!”

    珧娘却在这时忽然开口了,“我说维尔大爷!你会不会认错人了?珧娘也觉得这姑娘面熟,可是仔细一想,珧娘是二十年前见过这姑娘,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和这位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维尔冲珧娘笑嘻嘻道,“珧娘,你是二十年前见过她,可我维尔是在一年前才见过她的……”

    原來,维尔自从五年前,开始做生意,也就是把西域的药材拖到中原贩卖,再把中原的瓷器,衣料等拉回西域贩卖,从中赚得了不少的银子。

    可是一年前,维尔带着一批药材进入中原时,却遇到了一件事,不但让他损兵折将,还血本无归!

    当时维尔來到北齐国,嘱咐自己的手下把药材照例送到一家药铺去,自己则悠哉悠哉來到大街上!

    维尔到大街上干嘛呢?

    综合此人的性格就可知道……此人好色,去大街上瞎逛当然是为了猎艳了!

    而这次他的确有意外的惊喜……一个女人看中了一盒胭脂,可是付钱时才发现钱袋不知啥时被小偷偷了!正一筹莫展时,刚好维尔从她身边路过!

    只是瞥了一眼,维尔眼睛一亮,就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立刻走到那女人身边,谄媚讨好道,

    “姑娘!喜欢这盒胭脂是吧?忘带钱了是吧?我这儿有钱!”一边说着,掏出银子把胭脂的钱付了!

    “谢谢!”女人抬起头來,淡淡道。

    “不谢……”维尔与她四目相对,霎时只觉头顶天雷滚滚,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最后一个”谢”字卡在喉咙里……

    天!他维尔三十年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甚至比他常去的天香楼的花魁娘子还要美上几分!

    只是这女人羽睫微垂,眉目淡然,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冷艳而让人难以亲近的漠然!

    当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维尔自然是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的!当即就纠缠在女人身边,不管女人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讲到这里,维尔忽然脸色一变,显然接下來发生的事,依然让他感觉到丝丝恐惧,依然不愿意回想!

    原來,维尔跟着女人走出了城,來到郊外树林里!维尔还暗自窃喜,以为这下子这女人终于逃不脱他的手掌心了!

    岂料就在他对这女人动手动脚时,忽然手指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竟是右手的尾指被她活生生给掰断了!

    维尔伸出右手,这时凤天歌和珧娘才看到……他的右手尾指果然空荡荡的,只有四个手指头!

    维尔咬牙切齿,黑眸中要喷出火來,“哼!就是这个臭娘们儿,掰断了老子的手指!老子的兄弟们刚好來找我,原以为我们十几个大汉子对付一个臭娘们儿是绰绰有余,沒有想到……”

    忽然,黑眸中流露出恐惧,仿佛看到了人间地狱的一幕,倒把半挂在他怀里的珧娘给吓了一跳!

    维尔永远不会忘记,就在他们十几个人一起冲向那女人时,谁也沒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可是她出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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