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甜园之农门福女种田忙

欢喜甜园之农门福女种田忙 > 第二百五十六章 见效

第二百五十六章 见效

    季玉只觉得心底莫名有了几分心虚愧疚的情绪,他不后悔自己坚持来这里,却有些难过,一个女人居然要承受这么多,而他居然成了别人的麻烦。

    有心想说什么,但一抬头却看到了大步往回走的男人,季玉自嘲似得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转身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不添麻烦,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许宜陵一听说出事了便迅速赶了回来,待看到叶韵韵苍白的脸色时,他顿时皱紧了眉心,“你哪里受伤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叶韵韵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安静站到一边等我,别和我说话。”

    她专注的盯着那孩子的脸色变化,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用银针扎破了那孩子的左手中指,并用早就准备好的瓷瓶接在下面。

    眼看着那血从黑变红的时候,她忙将止血药擦了上去,小心的盖好瓷瓶的盖子后,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她这才开始将那孩子身上的针一点点的都拔了下来。

    最后一根针才收起来,老郭便端着药碗走了过来,“叶姑娘,药好了。”

    “喂喂喂。”叶韵韵站起身让出位置,才抬脚走了一步,却感觉腿软的踉跄了一下,还好许宜陵眼尖的将人接住。

    “我没事,没事。”叶韵韵紧紧闭着眼睛克制着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老郭,喂完药你就在这看着他,看有什么不舒服的异常表现就喊我,许宜陵,你带我回去休息下,我,有点迷糊。”

    “就知道逞强。”许宜陵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她这么嘴硬的一个人,从来都不说难受的人,这会说这话,该是多难受啊,他只觉得自己心疼的厉害。

    叶韵韵实在是没力气说什么,迷迷糊糊的便直接睡了过去,又是用异能又是扎针的,她真的是太累了。

    但心里记挂着孩子,叶韵韵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便醒了过来,才要坐起身却被许宜陵一把按住。

    “你再睡一会,照顾好自己不会么?”许宜陵语气中带着些许懊恼,一是气愤这女人如此拼命,二是气愤自己居然没有照顾好她。

    “你快别拦着我了,今天这事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这孩子一定得救活,不然这地方就要乱了。”叶韵韵推开许宜陵的手,自己一扭身便要下床。

    这种时候了,她还在想着正事,许宜陵心里酸酸的,按住她不让她动,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拿起放在地上的鞋给她穿了起来。

    叶韵韵楞了一下,尴尬又羞涩的拍了拍许宜陵的肩膀,“你这是干嘛啊?”

    “我没事,就是你要照顾好自己。”许宜陵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这种软弱的一面,若不是特定的环境,他根本不会说出口。

    “主子,太医和送赈灾物品的大部队要到了。”暗一的声音在帐篷外传来进来。

    叶韵韵顿时兴奋的跳了起来,“他们都要到了是么?你快去接人,终于不用让我自己撑着了,我的天啊,我有一种快要解脱的感觉。”

    见她如此开心,许宜陵更不会说什么扫兴的话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柔声嘱咐道,“那我去接人,估计晚上才能回来,你自己要注意身体,也要注意安全,我那面解决的差不多了,暗八会继续跟着你。”

    说着他轻轻的抱住叶韵韵,在她耳边小声道,“其实你身边我安排了两个影子,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害怕,会有人一直保护你。”

    闻言叶韵韵顿时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培养一个影子要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他居然给她安排了两个?有心想说什么,许宜陵却已经走了,她只能对着他的背影,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

    孩子喝了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小小的身躯微微起伏,叶韵韵给他把了把脉,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暂时无事了,后面就给他按时喂药,我再给你开个方子。”叶韵韵铺纸草草写了一叶药方,吹干了墨迹交给老郭。

    老郭连连点头:“姑娘,交给奴才就行了,您好好歇着去。”

    叶韵韵看孩子睡的香,感到有些疲惫,刚要起身,那孩子却动了动,小小的叫了声“姐姐”。

    叶韵韵忙俯下身去,摸了摸孩子的脸,柔声问:“醒了?难受吗?哪里不舒服?”

    那孩子茫茫然看着眼前温柔的大姐姐,身体上的不适让他难受的扁了扁嘴,哭出来了。

    “小安疼,好疼啊……”

    “好好好,你别哭,姐姐给你拿糖果。”叶韵韵手忙脚乱的安慰他,“甜的,你别哭了。”

    吃了糖,那小安慢慢止住了哭,但还能看出来他很难受,叶韵韵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安睡一觉,很快就好了。”

    小安乖巧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叶韵韵叹了口气:“真是作孽,那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就不怕遭天谴吗!”

    老郭默默地在一边,不说话。

    叶韵韵推门出去,临出门前嘱咐老郭:“你好生看着他,我怕小安疼的醒了看见没人他会害怕。”

    “姑娘想得周到。您歇着去吧。”

    叶韵韵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这才走了。

    已经很晚了,她从小安的房间里出来,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吊儿郎当的坐在墙头上,不知在眺望何方。

    她走近,那人回过头来,一跃而下,正落在她眼前,却是季玉。

    叶韵韵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季玉斜斜的瞥了她一眼,道:

    “至于吗?”

    “当然至于。”叶韵韵问他:“这么晚不睡,有事?”

    季玉笑了笑:“我前十几年早就睡够了,现在能任由自己的心意醒着,干嘛要睡?”

    叶韵韵被他的谬论噎的无语,懒得跟他争辩,扬了扬手:“行吧,有事儿说事儿,我可是困得不行。”

    说着还很应景的打了个哈欠。

    季玉也没什么正事,他就是想跟叶韵韵说两句话,但真面对着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你困成这样跟八辈子没睡过觉一样。快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