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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看戏

    大概是近几个月养的太娇了,这一点点伤竟然就让她疼的死去活来的。

    想当初,一身伤从死人堆里往外爬,她都不觉得疼。

    “你倒是胆子大,我让你坐了?”许宜陵阴恻恻的语气响起。

    季玉立马就炸锅了,眼神凶狠,“别拿那种语气和老……我说话,我又不是你的属下,再说了,我这身上的伤还不是拜你所赐。”

    犹记得,在地牢时,那些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上刑准备屈打成招。这本就输牢狱里的龌龊,谁都明白。

    可季玉偏偏是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应下。

    最终,将终于想起还有她这个人物的许宜陵引了来,在地牢里她当即大骂。

    也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许宜陵竟然没在继续折磨她,而是让人照顾她。

    在她看来,喜欢上叶韵韵的许宜陵还是有一些人情味的,不似那些冷血无情的家伙儿。

    “此事儿最好和你说的一样,与你毫无关系,要不然即便天涯海角,我都会弄死你。”

    季玉一哽,“你这人怎么一天天的老是怀疑别人了?你现在都把我放了,还这么依依不饶的有意思么?”

    许宜陵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感情,或者心软,他垂下眼帘,掩盖住情绪,“若不是她费心费神的救了你一场,我还真不会关你生死。”

    季玉这次是真得无话可说了。

    若无叶韵韵,恐怕她季玉如今早就是白骨一堆了,她不喜欢欠别人的。

    “你这样动作,恐怕会引来皇上的猜测。届时,你会很难走的。”

    她知道他找人心切,可就这么个找法,等把人找到之后,基本上他的后路也断了。

    “那又如何?”许宜陵掀起眼皮,睨着她,仿佛天生就该是上位者,君临天下,桀骜不驯。

    他起身,慢慢朝走下来,刚毅的侧脸迎着阳光变得柔和,他抬手想要抓住这丝阳光时,却怎么也抓不住。

    “你不明白,她于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季玉先是一震,继而笑出可眼泪,泛着泪花的眼睛里透着不相信,“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皇室里的人会有真心,哈哈!你先让我笑一会儿。”

    难得,许宜陵没同她计较。

    每个人都是有真心的,那怕是冷血无情的皇室之人都是该有,七情六欲,能斩断的也不过是牵连罢了。

    等季玉笑够之后,脸色也变得落寞了。

    那日,她若是全盛状态之下,还能有一战之力,兴许现在还是平安无事的。可惜,那日她本身就有毒素,还中了迷烟,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一坐一站,都没在说话。

    不一会儿,西凉便走了进来,看见季玉时他微愣了一次,继而朝许宜陵开口,“殿下,皇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让您去一趟。”

    这么快?

    不过三日,那怕是有人发现了影子的存在也不至于告诉皇上,消息未得到确定时,愿望皇子是重罪。

    许宜陵眼神沉了下来,“宫里的探子可有说所为何事?”

    西凉摇头,“据说皇上是在徵伍殿下的命令,当时大殿之上只有尚书大人一人。”

    这就更加奇怪了,他与尚书大人从未有过恩怨,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奇怪。

    “这里交给你了,若是有任何消息立马通知我。”许宜陵大步离开。

    整个大殿只剩下西凉和季玉二人,大概是今天的天气格外好,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季玉的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叶韵韵开的那个玩笑,说西凉帮她换衣服时,将她看光了。虽然后来知道这只是一个玩笑话,但是现下,她是真得有些不好意思。

    “咳!”她握紧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我先回去了。”

    西凉反应也快,赶紧走到她面前,“我送你。”

    季玉还没有站起来,被吓得又坐了回去,身上的伤扯着疼,她嘴角抽了抽,伸手去推他,“不用,你让开一些。”

    只不过这人就跟头倔驴一样,不说话也不走开,着实能够活生生的将人给气死。

    最终,还是季玉败下阵来,“走吧!”

    真是不知道这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有时候避她像是避如蛇蝎,有时候又粘了过来。

    她看起来就那么像是一个不择食的人么?

    两人相对无言,也只有季玉心思颇为丰富。实际上,一路上,西凉的余光都在她身上,将她的一瞥一笑收入眼底。

    情这个东西,看不着,摸不到,来了之后挡不住,你说它奇怪也奇怪,说它美好也美好。

    单是看看许宜陵和叶韵韵,季玉就觉得爱情这个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惹火上身,有一天把自己烧死了就得不偿失。

    话说许宜陵,赶紧进了宫,赶去徵伍殿。

    这是先皇曾经亲手写的牌匾,如今已是百年之久。

    “六皇子稍等,奴才这便进去禀告。”

    他安静等着,只不过这太监进去了便一直未曾出来,不由得让人生疑。

    许久,太监才含着笑出来,“皇上让六皇子进去。”

    许宜陵沉吟,抬步朝里面走。

    “拜见父皇。”

    皇上那叶脸上看不出丝毫,“平身吧!今日让你来是有一事儿说。”

    “父皇请讲。”许宜陵恭恭敬敬的。

    皇上示意龚尚书说,龚尚书自然是不敢推辞,上前一步,“六皇子可有听说如此京城之中来了不少暗中培养起的杀手?”

    许宜陵拧了下眉头,“龚尚书此言是听何人所说?都城重地,怎会有如此恶劣的事情发生。”

    龚尚书眼底带着雀跃,仿佛邀功一般,“是犬子那日出门游玩,恰好碰见一堆人马在厮杀,之后他在都城各个地方都看见了这样服侍的人,所以下官斗胆推测,这都城内混入了不少杀手。”

    许宜陵一挑眉,看来事情还没有怀疑到他身上,那他怕什么?

    “龚尚书所言及是,只不过,此事儿关系重大,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恐怕不能随意抓人吧!”

    龚尚书脸上的笑意一僵,眉头紧锁,“如今这些人都是些来路不明之人,若是不抓起来恐怕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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