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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老奸巨猾

    老狐狸的心思谁都不要猜,因为猜来猜去,最终只会把自己给猜进去。但是老狐狸的性子,他们的了解。

    许宜陵当然知道如果单单只是这样肯定不会让老狐狸就范,今天只不过是为了让老狐狸有个心理准备而已,免得日后他承受不住。

    “这就不劳烦三哥您费心了,还是快点将下毒之人抓到吧!免得大哥又犯蠢。”许宜陵说着还看了看他身后走来的那个人影,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许月庭又不是看不懂眼神,此刻也只能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将心底那些愤怒给压下去。

    身后的许洛文就像是为了配合许宜陵一样,大声叫嚷起来,“三弟,你为何走的如此之快,我寻了你半天。”

    ……

    之后的话许宜陵便没有听见了,因为他大步离开。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至于之后的事情便要看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着,若是心宽,那么大家都好过。如果心窄,他也不介意将事情闹的更大一些。

    陵王府内。

    林木望着天边的太阳,算了下时辰,嘴角慢慢勾起弧度。

    “林先生,外面有几位先生拜会。”小厮禀告。

    便是不用想林木也知道是谁,将手里的书册放下,“让他们进来。”

    果不其然,便是西苑的那几位门客。

    现在的场景就仿佛应了那句话一般,风水轮流转。

    “林先生来了几日也不知回去看看,莫不是将我们给忘记了。”为首的公孙先生快人快语,话里夹枪带棒的。

    林木不置可否,“近几日忙着收拾屋子,还未曾来得及回去拜会你们。”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是出人头地了,谁有愿意回头去看曾经的龌龊了?

    现下他的位置还没好站稳,所以不便同他们撕破脸,还需奉承一段时间。

    公孙先生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朝身后的人露了一个眼色,便开始挑错处,“如今你是来了这新苑,却是不知我们几个还能不能有这个机会。你也知道,西苑那般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林木淡笑不语,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这个态度实在是让人不喜,葛先生冷哼一声,“林先生如今已是陵王身边的红人了,说几句好话便成的事情应当不会拒绝吧?”

    一捧一杀,仿佛他不答应便是天大的错误。

    林木将一旁煮好的热水倒进茶杯里,顿时热气缭绕,将周围的人物都虚幻起来。

    林木竟然有些享受此时此刻,终于不用看见自己讨厌的人了,谋士也是人,也会有七情六欲,只不过掩盖起来罢了。

    “林先生为何不说话?莫真不是做了陵王殿下身边的红人,便将我们这些忘的干干净净呢?”葛先生怒道。

    林木实在不知他们的底气到底是从何而来,也顾不得面子想要问清楚,“葛先生何以为林某要记得你们?”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人总不能越活越回去吧?

    更何况,他们之间也的确没什么交情。

    此言让葛先生气的浑身发抖,气的脸红脖子粗,“当真是不知礼数的竖子!”

    公孙先生一改方才淡定欣赏此处的模样,目瞪口呆。

    林木撑着下巴看他们表演,他们身后那些门客,本就没有主见,此刻更是半句话都不曾说。

    观念不同,林木实在不知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可言。

    此时,公孙先生已经回神,几步踏到他面前,言辞振振,“你可知我等乃是你的前辈,不知‘礼’乃是大忌,若是传出去,怕是连陵王殿下也保不住你。”

    “公孙先生是在威胁林某么?”自始至终,林木的态度都未曾变过。

    那副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样儿,尤其让他们这些同道中人难堪。

    分明大家学的都是一样,可偏偏同人不同命,人家是那些陵王殿下眼前的红人,而他们……

    诸位门客心中泛苦,尽管酸话一句又一句的往外冒,却依旧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公孙先生一时哑言,他威胁的到是理直气壮,可也只能是威胁。谁若是敢将此事捅出去,林木毅然能够遭到天下人唾弃,可他们这份安然自在的生活也会随之消失。

    涉及到自身利益之时,又有几个人愿意?

    林木眼底的讽刺之意愈发深了,他就是想要看看这几个废物能做到什么地步?

    未等他们继续,西凉便出现了。

    那双冷冽的眸子,在众人身上扫过,不带一丝情绪,叫人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上次没有反应过来也就罢了,但是这次公孙先生到是不摆架子了,拱手行礼,“西凉大人,不知您来有何贵干?”

    西凉最烦的便是客套,用眼神询问林木。

    林木微微耸肩,将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掉在地上,顷刻便覆了一地。

    “林先生,殿下请您过去。”西凉懒得客套,更懒得同他们废话。

    “既如此,林某便不留诸位了,请回吧!”林木干脆借势赶人。

    几个门客如哏在喉,脸上火辣辣的烧着,他们自认是有尊严之人,如今被这般赶着,却是丢脸。

    不过西凉站在这里,尽管他们心中有气,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告辞!”公孙先生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林木淡淡一笑,理了理胸前的衣襟,随身站了起来,“西凉大人,走吧!”

    西凉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他未曾看透过眼前的这人。谋士,谋的便是前程,可这位似乎对这些都不太看重。

    一个无欲无求才是真正的可疑。

    书房内。

    许是因为心情好,许宜陵竟在练字,从他记事起便十分讨厌练字,枯燥乏味,又时常挨训。

    想他这样的性子,能够老老实实将字写完便已经不错,要求再多便是惘然,偏偏那些夫子固执己见,半点都不肯让步。

    “殿下,林先生到了。”西凉立在门外禀报。

    许宜陵放下手中的笔,“进!”

    说实话,他并非惜才之人,可想着总要有宽广的胸襟容纳百川,既然一开始就注定了,还不如早些练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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