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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逃亡之路

    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喜悦瞬间被冲淡,她想的太过安逸自在,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不适合用在帝王家。一想到许宜陵因为她的缘故放弃的不旦是那个位置,还有安逸,心底满是愧疚。

    “你决定吧!”她现在除了不带来更多的麻烦之外,也没有其他作用。

    许宜陵扯了下嘴角,长时间的奔波让眉眼处染上了疲惫,这会儿抱着她的肩膀便睡了过去。

    这山林里虽然好隐藏可也有不少未知的危险,所以他们都不敢睡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被惊醒。

    次日。

    这里最近的城池名为:泉州县。这里四周都被水包围,若是想要进城必须要坐船,他们需要从这里渡船离开,顺便进城补充一些行囊。

    坐在小舟上,叶韵韵心中便开始隐隐不安。

    那敞开的城门让她感觉到危险,随即跟许宜陵说:“我们可以直接坐船离开,不用进城。”

    “无碍!”许宜陵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这几日他们为了隐藏行踪走的都是山路,从未踏足任何一个城池,若是路上遇上卖东西的小摊便买一些,可这样的小摊实在是很少。

    路途中不安全,而且赶路的人本身就带了行囊,若不是家里过不下去的根本不会冒险到山路上摆摊。

    叶韵韵还是很紧张,小舟越过城门,并未出现任何奇怪的人,他们成功上了岸,船家很和蔼的给他们指路,“可一定要去城南的醉仙楼喝酒,那里的酒是整个泉州最好的。”

    叶韵韵扯出一抹笑意,将银钱递过去,“多谢!我们会去看看的。”

    转身走了数百米,便听见林木说:“那船家不对劲。”

    许宜陵拧眉,西凉更是警惕周围。

    叶韵韵不贫,“那船家只是告诉我们哪里的酒好,那里有问题?”或许是从小生活的地方不同,所以在思想上面存在很大的诧异。

    “泉州民风淳朴,当地的百姓为人好善,方才我们并未询问那船家泉州哪里的酒好,他却一个劲的向我们推荐城南的醉仙楼。可据在下所知泉州出名的并不是酒,而是烧鸡。”

    这一番解释叫叶韵韵无话可说,如今想来那船夫的确可疑,但是一个小小的船夫能有什么野心呢?无非就是银钱。

    叶韵韵烦躁,拉过许宜陵宽厚的手,“走走走,买完东西赶紧离开。”

    他们现在根本赌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这泉州除了酒楼里,大街小巷的都是烧鸡,以此来论方才林木所说并不假。但是叶韵韵心里就是不舒坦,在自己讨厌的面前丢脸,这是她不允许发生的。

    他们本准备入夜之后便离开,哪知刚刚入夜便禁止出行。

    “为何禁止出行?”叶韵韵询问城门的守卫。

    守卫是个小伙子,算是老实,“上面传令,我们也是听从吩咐行事,恐怕这几日都无法出城了。”

    这话一出,几人脸色各异,他们明白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可他们不过是刚刚进入泉州半日就被发现这也太快了一些,实在不正常。

    眼下并不是纠结的时候,既然无法出去就只能找个地方先住下,寻常的客栈他们并不考虑,而是找了一户寻常的人家。

    这家里只有一位老婆婆,儿子早些年在逃难的时候死了,儿媳后来跟着别人跑了,而唯一的孙子也因为灾荒给饿死了。

    得知了这些叶韵韵心情很复杂,可她除了多塞一些银钱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夜色飒飒,月明星稀。

    他们逃跑第十日,成天一颗心都被提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抓回去,他们这几个人,根本阻挡不住。

    闲时的夜晚最叫人放松警惕,一抬头就能瞧见天上的月亮,耳边是不知名鸟兽的叫声,惬意又自在。

    “张姑娘可真是好雅兴。”略带讽刺的声音响起。

    叶韵韵心中的怒气瞬间被勾了起来,可也只是那么一瞬的事儿,不知为何,她就突然觉得不需要生气,然后就真的不生气。

    “林先生如此喜欢在背后偷窥别人么?”

    从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他们的关系就确定下了,互相看不顺眼,甚至还有些争锋相对。

    若不是如今情况危机,恐怕许宜陵早就发现了。

    林木走到她身旁,手里还端着一个矮板凳,坐下,“看见如今的情形你可满意?”

    刚刚消散的怒气瞬间聚拢,叶韵韵深呼了两口气,“我为何要满意?天下之大,我不过是想要寻一处安稳之地,同所爱之人度过慢慢余生,为何先生总是要争锋相对。”

    “殿下之才,不甘居于人后,做一个闲散的寻常人。”林木将话挑明。

    是的,按照许宜陵的野心他不甘做一个闲云野鹤的农夫,他该去权力的中心,他该站在最高的位置。

    叶韵韵喘着粗气,没什么比自己百般想要掩藏的真相,被人毫不犹豫挖出来更加难受了。

    气氛突然变的紧张,林木继续说:“你是明白的,可你也不甘心。”

    从一开始到现在,其实叶韵韵并不是毫无办法逃离皇宫,以她的聪慧才智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她迟迟没有动作,除了时机未到之外,更多还是想要逼许宜陵罢了。

    许宜陵那日说出陪她一起离开的话后,她便心动了,一直在盘算着。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毫无痕迹的算计,总会叫人洞察。

    “以林先生之才到哪里都可以谋的高位,何必非要扒着许宜陵不放?”叶韵韵冷冷开口,浑身泛着寒意。

    “哈哈哈!”林木大笑,“在下本已离开,可到底不甘心,故而帮殿下将你从皇宫救出。张姑娘以为既然在下已经参与其中,又如何可以逃脱?”

    在皇帝眼里,林木早已是许宜陵身边的人,若是林木不随着逃跑,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叶韵韵第一次遇见如此疯狂的人,为了所谓的抱负将自己绑在上面,然后亲手将所有的后路都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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