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花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声音响起。
“那就嫁人!”冥王的声音响起。
“不干。”花渡再次抗议。
“那就假期结束,干活。”冥王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干。”花渡第n次抗议。
“嫁人。”冥王第n次命令。
.......
这样的场面,白麒半躺在椅子上假寐,龙钰默默的立在一边看着。
“你到底要干嘛!”冥王失去耐心,大吼。
“师父,我的耳朵很好,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到。”花渡揉揉耳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要么结束休假开始上工,要么继续休假下月十五出嫁。”冥王发出最后通牒。
“师父,我干活还不成!您消消气,来来来,我给您倒杯水,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花渡狗腿的端茶倒水。
“娘子。”白麒睁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闭嘴。”花渡恶狠狠的瞪眼。
“死丫头,你才闭嘴,不许对小狐狸凶!”冥王训斥。
“师父,你居然凶我,这一千多年来你从来没有凶过我,你居然为了这只狐狸,呜呜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把你所有的美酒都带走。”花渡指着冥王。
“别,你走就走好了,高抬贵手,把酒留下成吗?”冥王马上换一个面孔。
遥想当年,花渡第一次接触冥王私藏的美酒时,很大方的把它们悉数倒完,和忘川水合二为一,到现在想起来,冥王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抽搐,什么?干嘛不藏起来?那也要藏得起来啊!不管藏在哪里,花渡那个敏感的神经都能发现。问,为何能次次找到,答曰,女人的直觉。从此,冥王对酒的感情更加深厚,更加嗜酒如命,酒还是放在肚子里最安全。
“那你要把这只狐狸赶走。”
“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能。”
“那我可以打死他吗?”
“不行,半死不活就行,或者说只要留一口气撑回青丘,别死在咱这或是路上都行。”冥王思考了一下很严肃的回答。
“我出来这么久了,先回去了,娘子回见。”白麒感受到那种磨刀霍霍向狐狸的气氛还是脚底抹油走为上计,娘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追,可是,命没了就追不到娘子了。
“开工!”花渡一屁股做到桌案前,翻开生死簿,一眼就看到了董鄂妃这几个字,看来接下来要去一趟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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