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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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恨意丛生

    闻声,我心惊胆战,恐慌的推他,“你明知道他的计谋,为什么还要落井下石?”

    “反正我不在乎名誉,”安泽无谓笑笑,“他明知道今晚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关系到我的合约能不能签成,却故意让你在这个时间段来找我,我为了不让你失望,连应酬都推掉,损失那么多,商场失意,总得在情场捞回来!”

    说着他迅速翻身,欺身而就,强势压制,让我动弹不得,掀开我裙子就往上探,触着轮廓“啧啧”叹着,

    “虽然不够大,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曾经的唯一变成了将就,是有多可悲?“以前我想把自己给你时,你没要,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那个人还是你二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而他根本不顾念所谓的血缘,恨意在眼底滋生,闪烁着我看不透的复杂怨念,“在他心底,从来没把我当成亲人,我也没将他当兄弟!没什么所谓!”

    “章季惟已经要了我,我不清白了!”

    即便我这么说,也膈应不了他,伏在我肩头,他的语气轻佻至极,“玩玩儿而已,不在乎是不是第一次。”

    感受到他的吻带着浴念的气息落在颈间,我无比绝望,“不要这样,安泽,求求你放了我!我现在的身份是你二嫂,如果跟你发生什么,我真的没脸再活!”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跟他离婚,我可以包痒你!”

    随意的哄骗,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瞎了眼!推不开他,难道真要被他得逞?这种凌乱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没有退路,我只好尝试打感情牌,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你说感情都是顺其自然,你不喜欢强求什么,现在又怎么能强迫我?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残忍无情?安泽!当我求你,放过我!不要玷污曾经的情份,不要让那仅存的美好都破碎成渣!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无助的哭求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推拒着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安泽这才从我颈间抬起头来,指尖掠过我脸颊,感受着泪滴的温度,

    我吓得不敢哭出声,只是默默流泪,紧张的盯着他,而他也凝着我,眸光尽是疑惑,似乎想探究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本来惊吓的我被他这句话彻底问懵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他开始喃喃自语,“方香香?你真的……是我爱的人?”

    难道我开始出现幻听了?为什么安泽的问题都那么莫名其妙,但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趁他愣神的间隙,我拼力推开他,捂着裙子就想跑,

    还以为他在继续发愣,谁料他竟跟着起身,一把拽住我手腕,把我往他怀中一带,用力搂紧我,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夹杂着疑窦,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抱着你的感觉?”

    褪去了轻浮,安泽的声音竟温柔得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可是他的言辞太不正常,我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想表达什么!只觉得自己慢慢瘫软,心火越来越旺,甚至开始贪恋这个怀抱,残存的理智迫使我挤出一声警告,

    “松开……离我远点儿!”

    “药效发挥,你控制不了!”安泽依旧紧搂着我不松手,“别挣扎,就算我放开你,等会儿你也会哭着求我疼你!”

    “不!我不会!”我还能坚持,反正死都不能跟安泽发生什么,不然自己都无法原谅!

    “谁也抵不过这药,”安泽目光怜悯的打量着我,“我愿意救你,是你的荣幸,反正你说我们爱过,就当重温旧梦了!”

    说着又将我推倒,虽然温柔了许多,却不是我想要的柔情,这是乱来啊!

    “别碰我!”我哭喊着救命,他却说,“我这就是在救你!”

    曾经深爱的男人,如今却要用强,世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有!那就是丈夫居然下药让别的男人强自己的妻子!天知道我有多恨章季惟,如果不是他给我开条件,给我这颗药,我根本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安泽和章季惟,对我都只有利用和报复,我成了他们的棋子,争来斗去,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感受,在乎我的处境!

    身如火烧,心如冰凉!将要被毁灭的恐惧紧紧缠绕着我,令人窒息!衣裙赫然被他撕破,就只剩内义,此刻我如同不会游泳的人,落入水中,苦苦挣扎,却抓不到任何东西,缓缓下沉,周围一片漆黑,

    “嘭”得一声,我仿佛听到剧烈的响动!像是水中炸开了花,眼皮沉重的我努力想睁开眼,恍惚间似乎看到一束光,太刺眼,看不清,依稀听到了争吵声,是谁?谁来了?

    被发现了吗?章季惟来捉间了吗?他要拍照,拿证据,还是诬陷?即便我跟安泽还没发生什么,可是衣服已经被他拽掉,这样的情形,如果被拍下来,跳进黄河洗不清!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被不停的算计?想要自由就这么难吗?就在我悲痛之时,突然感觉被人拿什么裹住,下一瞬就被抱了起来,眼前的衬衫纽扣好熟悉,是他吗?怎么可能呢?

    仰头想去看清他的脸,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意识开始混乱,躁·动不安,我紧紧抓住他衣衫,依稀间又到了车里,到底怎么回事?瘫坐在椅子上,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飘忽,看不清楚,茫然问着,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跟着就听见一道冷厉的声音贯入耳中,“带你上天!”

    瞬间我就一个激灵!这……这是章季惟!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居然真是他!巨大的怨念撑着我直起身扑向他,很想掐死他!

    “章季惟!你这个骗子,居然给我假药,意图毁我清白!你简直不是人,是冷血无情的魔鬼!”

    即便我双手覆住他脖颈,也使不上力气,他轻轻一拉,我就被拽开,软在他怀里,想爬起来却被他紧揽着,

    “别乱动,浴巾挣开就只剩内义,别挺着匈在我眼前乱晃!”

    我……我就这么狼狈吗?被他吓到,我慌张后退,紧拽着浴巾,再不敢动弹,可是内心仿佛在炉上烘烤,将要燃烧,灼得我有种炸裂的错觉!

    接下来会怎样?要死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又被抱起,而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迷蒙间,背后一软,这是哪里?章家卧室?我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意识到他的打算,我不停的哭骂着,“你滚开!离我远点儿!”

    “你以为我想?我不救你你会难受死,我不想为你坐牢!”

    “是谁害我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你!章季惟,你个人渣!别碰我!我宁愿难受死,也不要你来救!”

    嘴上拒绝着,可心底有一条火龙在翻腾、旋转,搅得我不得安宁!明明恨透了他,可当他贴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凉,好想抱紧他,让自己冰透,大概就不再那么热了吧?迷·乱间,颈间耳畔一阵柔软,紧剩的衣物似乎也被扒了下来,

    闯入花园的那一刻,溪水缓缓流淌,上回的伤似乎还没好,痛得无法适应,尖叫出声!而他不管不顾,肆意鼎撞,

    流窜的火焰,没有被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到最后,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剩难以控制的苏麻,任他来解,而他就像将要溺亡时的空气,及时灌入我匈腔,给我以呼吸,让我漂浮在浴海情天,不得救赎!

    晕晕乎乎的,不知漂了多久,最后才上岸,当我终于清醒时,费力睁开眼,看了一圈,发现这不是章家的卧室,陌生的房间,会是哪里?

    头还在蒙蒙响,而我什么也没穿,只有被子覆盖着,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空寂安静,阳光隔着薄纱帘透了进来,明明那么温暖,可是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竟觉得寒意丛生,将心冰冻!

    想起那颗药,我就不寒而栗,整个人忍不住发颤!刚要起来,起了一半儿骤然停下动作,腰痛得我忍不住轻呵出声,低头一看,竟然一片片淤青,他是有多狠!

    没衣服,我就想裹着被子下去看看,那边衣柜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穿的,可是刚坐起来,门就响动了,

    一看来人,我顿时火冒三丈!拿被子围紧自己,怒指着门外,“我还没穿衣服,你滚出去!”

    被骂的章季惟顿时变脸,似乎很不习惯我突然的不客气,“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让我滚?”

    “就凭你卑鄙无耻,给我下药!”他要报复安泽,那是安泽先得罪了他,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连带我也一起算计?“就算你恨我害死清愉,想杀我我都无话可说,为什么要下药让他毁我清白?”

    而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斥责我,“我让你给他下药,谁你自己喝?”

    我又怎么知道安泽会察觉,其实都一样,“你少推卸责任!说什么只是让人昏迷,其实是迷·药,不管谁喝下,我都逃不过!”

    没有丝毫愧疚,章季惟坚持自己的说法,“我给你的就是让人昏倒的药,自己蠢,药被调包都不知道,怪得了谁!”

    闻言,我心一凛,这话什么意思?我以为只是两杯水被调了,章季惟为什么说药也被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