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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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报复

    梁悦音猝不及防,就这么被我拽下去,两人先后落水,“噗通”两声,动静很大!

    掉下去我就懵了,完全不会水,大脑一片空白,胡乱扑腾着,显然梁悦音水性很好,她还游过来想扯我头发,“贱人!居然拉我下水!”

    她的裙子很轻飘,直接浮在水面上,我挣扎着胡乱后退,又怕沉下去淹死,一把拽住她裙摆!

    “拽烂了,松手!”梁悦音恼极怒呵,然而我对河、海,泳池有些恐惧,小时候淹过一次,所以一直不敢学游泳,玩儿的时候也只敢在沙滩,根本不敢下水。

    一时间,耳朵也进了水,嗡鸣声开始干扰着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的时候,好像有人跳了下来,一把捞起我,将我带出水面,圈在怀中,抹了把水,我睁眼一看,居然是他!

    章季惟!我没眼花吧?他居然下水救我!溺水的恐惧促使我紧紧抓住他被水浸透的衬衫,圈住他脖颈,生怕自己再掉下去!

    将我抱上岸之后,章季惟把我放在一旁的躺椅上,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至今没回过神来,眼神有些呆滞,等感觉到温热的手掌覆贴我冰凉的脸颊时,我才抬眸,惊魂未定,怔怔的望着他,

    真的是他!吃了些水,我不停的咳嗽,鼻腔也酸得难受,他给我顺着背,问我怎么样,这时候我听见泳池里有人大喊,“安泽,救我!”

    岸上的安泽冷冷的抱臂旁观,丝毫没有行动的意思,“你不是会水吗?何必弄湿我衣服?”

    委屈的梁悦音只好自己游到扶手那边,自己上来,刚出水,就有人惊呼,难道是身形太窈窕?

    出于好奇心,我也瞄了一眼,就见她原本高开叉到大褪处的裙子,可能因为我扯拽的缘故,一下子往上开到胯骨以上,按道理,她穿丁子库的话,那道细绳肯定会露出来,然后并没有,一侧开裂的缝隙间,白嫩无瑕,什么都没有!

    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她是真空上阵!里面什么都没穿,风吹裙子pp凉啊雾草!

    我没化睫毛膏之类的,脸上肯定不会花,她可是化着重重的妆,再好的化妆品,被这么一折腾,她再抹一把水,立刻花成大熊猫!

    被众人围观,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安泽更没眼看她了,嫌弃转身就走,还是一边的工作人员过来,拿了两条浴巾,给她一条让她披着,才勉强遮住,又给我一条,章季惟拿着浴巾帮我擦拭着,

    那样的神态,是我从没有见识过的温柔,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一定是因为有众人在场,小芸姐和姐夫都在关怀询问我,他才做做样子吧?

    保镖跟跟工作人员说了声,安排了楼上的房间,让我们先进去,恼羞成怒的梁悦音冲过来想骂我,被章季惟一记瞪眼给憋回去了,

    “先回去把内义穿好再来耀武扬威!这是酒会,不是夜总会!”

    窘迫的梁悦音恨恨的盯着我,“方香香!你等着!这笔账,我一定跟你算清楚!”

    逞强的吼了几句,她才不甘心的被助理扶着离开。

    章季惟打算扶我上楼,我想起自己的手包还扔在草地上,用手指了指,有人捡起来递给我,我赶紧揣好,录音是证据,可不能丢!

    进入房间后,章季惟开始解衬衫,我尴尬转身,他却让我也褪掉裙子,我可不好意思,“不,我还是等会儿吧,你先洗。”

    “浴池很大,足够两个人。”跟着他就拉我进去,我一看,真的不是浴缸,而且圆形大浴池!可就算这样,我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洗啊!

    “我等等再,不着急……”

    话没说完,他就扒了我裙子,因为是露背装,脱着太方便,我捂都捂不住,而且为了配合裙子,穿的是那种内义,只能遮住前面两片,底下还是丁子库,除了那三个重点,其他全都一览无余,羞死人了,我连忙用手去挡,他只是瞄了一眼,径直抱起我,就往浴池走,

    “早就是我的女人,你还怕看?矫情!”

    “那不一样啊!”我羞红了脸,都不敢抬头看他,但是放入温水中的那一刻,真的舒坦了很多,而他还不忘揶揄我,“还等等?等我洗完,你大概已经冻僵!”

    坐在浴池里,我不敢说话,那种内义,遇水就容易掉,我紧紧捂住心口,生怕他看到,章季惟本来没看我,但看到我的动作,似乎发觉了什么,竟然勾唇笑了,“掉了?”

    大窘的我继续逞强,“没……没有!”

    “没有?那你松开手!”

    幸灾乐祸太可恶,我气恼的瞪着他,“我喜欢捂,碍你什么事?”

    “碍眼!”说话间,他的目光已经移到我心口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为什么某些人拍照时喜欢抱臂,因为这样可以挤出沟来,你抱得这么紧,也是想弄出沟来勾我?”

    “才没有!”我疑惑低头,果然看到自己这个姿态,似乎聚拢了不少,但我只是不想被他看光啊,又不是给他看沟,真讨厌,“你能不能看别处,别老看我!”

    “不能,毕竟我是正常男人。”

    义正言辞的章季惟,今晚看起来特别流芒!光看还不够,他还特地移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吓得我惊叫出声,下一瞬,就感觉到额头很温暖,睁眼一看,他正用手触着,似乎在感受温度,问我冷不冷,

    我木讷的摇摇头,他又问我热不热,我依旧摇头,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好像心跳也很快。”

    废话!他现在离我这么近,我的内义早就掉了,坚实抵着柔软,我特么能不脸红心跳吗?尴尬的我想推开他,“你……退远点儿,我就没事了。”

    “你怕什么?该不会是……有感觉了吧?”说着他居然一手覆着我左匈,灵巧的寻上那颗樱桃,“还没揉呢,居然站立起来了,你在想什么?”

    “才没有!明明是你耍流芒!”自觉没脸,我使劲儿挣扎,想挣开他,他却搂得更狠,推搡间,我差点儿滑倒在水中,吓得立即圈住他脖颈,就这么跌坐在他怀中,还是跨坐!

    两人就这么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形态和跳动!

    气氛一时间爱魅起来,连周遭的气流都是热的,像火焰一样环绕着我们,那一刻,心底仿佛有什么在沸腾,热量不断汇聚,胡乱流窜,他就那么凝着我,眼中似有璀璨的烟火一般,我居然移不开眼,就这么与他对望着,

    不知道对视了多久,他猛然吻向我,扣住我后脑,不许我后退,循序渐进的深探着,柔滑的舌打破我防线,大手也开始放肆游走,也许是室内水汽太多,缭绕氤氲间,我竟然感觉缺氧,无力反抗的歪倒在他怀中,沉浸在这霸道的柔情之中。

    底下原本就是一条细线,他根本不用给我脱,直接就能闯进来,直到被次入的一瞬间,我才惊觉自己居然昏了头,又一次给了他!说好的不要呢?怎么又糊涂了呢?

    然而接下来我已经无法思考,只因他的鼎送烈又快,而我似乎已经适应了他,快乐的感觉似要将我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居然在水中攀上了云峰,我再没有一丝力气,任他将我抱起来,裹了浴巾,这时候我才恢复一些神智,想起刚才的画面,尴尬得要死!

    愣神间,他已经找了浴袍穿上,又递给我一件,我默默接过,眼神都不敢跟他碰撞,也不敢说话,套上浴袍就出去找吹风机,怔怔的吹着头发。

    他在等人拿衣服过来,就靠在沙发上歇息,而我不敢过去,独坐在梳妆台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持住,又一次让他得逞,

    果不其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我的机会,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拿着梳子虚情假意的给我梳头发,实际上只是想揶揄我,

    “那天是谁说,没有感情,就不愿意做?今天你没反抗,又是为什么?”

    镜中的他,手持梳子,慢条斯理的为我梳着长发,一缕缕,轻轻牵动,这种感觉,我最是无力抵抗,仿佛心都苏了!

    但他的问题,又让我无地自容,逞强自辩,“只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想要,那我只能给。”

    透过镜子,我分明看到,他面上那若有似无,等着看笑话的笑意瞬间凝固,似乎不大高兴,“仅此而已?”

    “对啊!”心虚的我反客为主,立马站起来,从他手中抢过梳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反讽,“不然你以为呢?我喜欢你才愿意?”

    被反噎的章季惟黑着脸,眯眼恨声评价,“嘴应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应不应的不重要,你会应就好咯!”说着我还故意瞄了他那里一眼。

    惊讶抬眸盯着我,不满尊严被质疑,章季惟迅速拉过我的手,朝他那儿按去,“跟我耍流芒?你还嫩了点儿了!”

    啊!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拼命想挣开,他却不松手,羞得我嘤声埋怨,“你怎么这样,刚刚才要过呢!”

    “你不是要报答吗?既然那么顺从,我不介意多要几次!”

    就在我被他钳制时,门铃突然响了,“应该是送衣服的!”趁他愣神的档口,我立马逃走,说要给人开门,

    哪知开门一看,居然不是送衣服的,是梁悦音!已经换了裙子的她挑着重新画好的眉,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吃了我,见我开门,二话不说,抡起巴掌朝我甩来!